沈佳儀一驚，“老肖，你考慮清楚啊，非洲那邊可不是人待的地方，你跟年輕人不一樣，身子骨再硬朗，也不夠去那邊操磨的。老肖你還是考慮好了再說。”
肖堯沉沉的看了沈佳儀幾眼，她臉上的關切真誠又自然，讓他覺得有一點溫暖，“嗯，我已經考慮好了。”
也許是肖堯看她的那一眼太深沉了，沈佳儀的心募得就被撞擊一下，咬牙，“老肖，我跟你去吧。”
肖堯，“……”
沉默了良久，肖堯搖了搖頭，“不合適。”
沈佳儀神情一片黯然，如果肖堯讓她去，那就代表兩人不只是肉體的關係，現在他將她婉拒在自己的生活之外，讓她有一絲的失落。
而且，如今她的處境，躲到國外去興許會更好一些。
兩人又待了一會兒，終是無言。
目送肖堯進了家門，沈佳儀纔開車去了董家別墅，在空蕩蕩的房子裡觀察了許久，尤其是那蜿蜒而上的樓梯周邊的牆上，甚至牆上掛的壁畫上，全都仔仔細細的搜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
但，這並沒有讓沈佳儀心裡踏實一些。
她覺得喬管家手中有她忽略的什麼東西。
……
在董曉雅還沒想好報案的時候，她接到了警方了電話。DNA鑑定有了結果，讓她去認領屍骨。
董曉雅意料之中，尉遲琛說，如果要追查這個案子，想要母親儘快入土爲安會有點難度。
到了警察局，這次接待他們的是姜明，而且小趙也在。
姜明帶領她們辦理了一些手續，填寫了一些表格。
“尉遲先生，董小姐，令堂也就是喬年初這個案子，我們翻了案宗，二十三年前是以投海自殺，屍骨無岑結案的；如今屍骨找到，經過法醫鑑定，令堂系他人謀殺。而且是蓄意謀殺之後，僞造成了自殺案子。情節嚴重，警方已經開始立案調查，我們還需要作爲死者家屬的董小姐配合我們調查。”
聞言，董曉雅雙眼含淚，“嗯，好，我一定會全力配合。”
這一次，警察態度好了很多，按照程序填寫了相關的資料，警察也做了筆錄。
警察嘗試性問了一些問題，但事情已經過了二十三年，董曉雅的記憶也越來越模糊了。
“嗯，也就是說當年，令堂失蹤是在您五歲的生日的時候。”
“是的。我記得當時，媽媽說要回來給我過生日，會給我送禮物。”
“那您收到禮物了嗎？”
董曉雅搖頭，“當晚，媽媽就沒有回來。”
尉遲琛突然想到什麼補充道，“我們在母親的母校拍下了一副畫，那是母親爲曉雅畫的畫，最後一幅的日期就是當年的10月25日。”
姜明想到那封遺書，如果死者非自殺，那封遺書便是僞造的，是一份重要的線索，“請問，你們是否還保留着令堂的遺物書信筆跡之類的？”
董曉雅搖了搖頭，“母親去世之後，父親將她的東西基本上都銷燬了。”
姜明有一絲的疑惑，“全部銷燬？照片呢”
董曉雅點頭，“照片基本也銷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