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堯拿起自己的衣服聞了聞,一副啞然失笑的樣子,“高玲,你想什麼呢?我們都這把年紀了,然然都這麼大了,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今天有一個急診的病人,人手不夠,我搭了一把手,那個時候沾上的香水味。”
高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緊緊盯着肖堯神情看了半天,那樣子真誠的差點讓她相信了他的說辭。
如果不是她正好去了醫院。
正好知道了他這兩天根本沒有去醫院。
那白天他到底去哪兒了?
身上還殘留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
肖然這是第一次聽到父母的爭吵聲,他敲了敲房門。
肖堯問道,“高玲,不要鬧了,然然在家,看到我們吵架不好。”
肖然是高玲的軟肋,她也不想讓肖然擔心,“然然,回來了?吃了沒?”
一夜無話。
翌日,高玲按時起來做早餐,一家人吃完早餐,肖堯依然沒有提休假的事情。
到了時間點起身,吻了吻高玲的額頭,“我先上班了。”
高玲面上神情不便,心裡卻冷笑。
肖堯前腳剛離開,高玲也着急忙慌的收拾好出門,“然然,我有事兒要出去一下,你吃完將碗筷放在洗碗池裡就好。”
肖然擰眉,昨天他分明聽到了父母在爭吵,今天早上兩人的氣氛也怪怪的。
父親前腳剛走,母親就追了出去。
高玲一路追着肖堯的車,看着他開車進了一個別墅,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肖堯出來。
電話響起來,高玲一看是自己兒子,“然然,嗯,媽媽一會兒就回去,不用擔心。買條魚吧。”
掛斷電話,高玲掉轉車頭,剛想踩油門離開,卻見別墅門口有一個送外賣的。
這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出來接外賣的那個女人,她是那麼的熟悉。
竟然是沈佳儀那個賤人!
高玲推開車門下車,在送外賣的從別墅出來的空當,衝進別墅。
沈佳儀跟肖堯溫存了許久,實在懶得做飯了,便叫了披薩吃。
“昨天,高玲起疑了。”
“那你還敢過來。”沈佳儀撕了一片披薩送到肖堯嘴裡,問,“她發現了什麼。”
“她在我衣服上聞到了你的味道了。”
“我的味道?我的味道是什麼味道。”沈佳儀眼波流轉。
肖堯沒有回答,只是以行動代替回答,“來讓我先聞聞,再告訴你是什麼味道。”
惹得沈佳儀一陣閃躲,“別鬧,說你用什麼甜言蜜語哄的她?”
肖堯道,“我說是一個病人留下的。”
“哈哈,她信了?女人難道不知道男人的話不能信嗎,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恩呢剛上樹了。真夠愚蠢的。”沈佳儀說完,拉着肖堯的手放在自己的一邊胸上揉捏,“肖醫生,我是你的病人,來幫我看看,我是不是有心病?”
肖堯一看哪兒還把持的住,嘴巴一下子含住了女人的左胸,吱吱嗚嗚的道,“心臟在左邊,你讓我摸右邊,我用嘴巴幫你看看你有沒有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