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雅咧嘴一笑,嘴角的傷口扯破,一行鮮血流下來,“哈哈,我說你們抓錯人了還不自知!我不是宴祭夜的女人!”
古茲曼瞠目,啪的一巴掌抽過去,“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過你?”
金恩雅一雙眸子充滿了刻骨的仇恨,“你恨宴祭夜嗎?我比你更恨宴祭夜!我不僅希望他死,我還希望他的女人也死掉!”
“臭婊子,竟然敢欺騙你大爺,你不就是他的女人,竟然敢騙我!”
“哼!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就中了宴祭夜的圈套。”
古茲曼見面前女人那愈發猙獰的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抽了一口雪茄,向着面前的吐了一個大煙圈,見女人嗆得眼淚都出來,“給她鬆綁。”
“老大,不要被這個女人的花招騙了,戈德伯格給我們的照片裡就是這個女人。”古茲曼的一個手下提醒。
還沒待古茲曼迴應,金恩雅嘴角劃過一抹嘲笑,“眼見不一定爲實,這位大哥,你的這些手下真的是蠢不可及。”
“臭婊子,竟然敢罵我!”大漢被當衆打臉,他可是古茲曼的頭好心腹,竟然被這個女人這樣嘲諷,不可原諒,一腳就要狠狠的踹下去。
“住手!”古茲曼擰眉喝止,“給她鬆綁,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那個男人將要踹下的腳趕硬生生的停止,惡狠狠的瞪了金恩雅一眼。
金恩雅渾然不懼,她向來清楚形勢,知道這裡的這些人誰是老大,誰是手下。她只需要哄好一個人即可。
咔嚓,束縛在四肢上的鎖鏈被打開,金恩雅只覺得全身一陣輕鬆。
“這位大哥這樣衣不蔽體好像不適合談事情。”
那位頭號心腹咬牙,“女人,你別得寸進尺!”
古茲曼見那個女人眼中神色變了,跟一開始的慌張無措不同,現在雙眸裡竟然有一種篤定,那種篤定倒是讓他感興趣起來。
“好,有意思。最好你有這個價值,否則你要比現在死的更難看,說完,古茲曼踱着方步離開。一個黑人大漢直接給金恩雅戴上了一個黑色的頭套。
金恩雅直覺眼神陷入一片黑暗,一個大漢將渾身赤果的她扛起來,那肌肉糾結的臂膀還有意無意的摩擦着她雙腿間的敏感部位。
她能感覺到他們把她帶到車上,頭套沒有摘下來,耳邊除了汽車的轟鳴,就只有男子口中的應聲浪語,以及各種玩弄。黑人的那傢伙本來就大,又是幾個人同時玩弄她,讓她受不了暈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放在一個奢華的鑲金大牀上。
臥室裡空無一人,她去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才拖着疲憊的身子出來,牀邊上有那個男人準備的衣服,一件件暴露至極,穿了仿若不穿。
現在她倒是沒有什麼可挑剔的,她有的只有這副軀體而已,男人喜歡,她還能活。
шшш¤тт kān¤℃o
穿戴完畢拉開房門,果然見兩個黑人立在門外。
見她出來,那眼神毫無顧忌的在她身上游弋,似乎要將她扒光。
哼!一羣急色鬼。“我要見你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