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河上另一艘輪船上,同樣的歌舞昇平。
只不過,如果人們對世界某些領域的大佬熟悉。
從這個平穩的駛在塞納河上的輪船裡面的人物,不難看出裡面都是一些舉足輕重的人物。
無論什麼人種、什麼膚色。
這些男人的臉上都帶着貪婪、嗜血、狠戾……
無論高矮胖瘦,大肚肥腸還是尖嘴猴腮,僅僅從面相上就不難看出這些人的危險。
雖然這艘船的外表與其他輪船一樣,在外人眼中看不出任何的不同。
可是整個輪船的防護等級上卻提高不知多少倍。
輪船內部的奢華的程度,也不是其他船能比擬的。
妖嬈性感的兔女郎,穿着暴露又極盡魅惑,匍匐着身子如女僕一樣穿梭在抽着雪茄,講着下流笑話的男人之間。
男人們興致所致,還會伸出或油膩膩或者枯瘦如柴的手,在女人的敏感部位揩幾把油。
女人連眉頭都不敢皺一下,更不敢表露初任何不滿的情緒。
更有甚至,竟然當衆表演出活春宮。
一衆女人之中,有一個嗲嗲的聲線發出那最原始的單音節聲音的時候,更激發了男人的興致。
而這堆男人中間,卻有一個高貴優雅與夜色一樣妖魅幽深的男人,手中端着一杯紅酒,修長的手指輕輕搖曳着,殷紅色的液體掛在透明的酒杯壁上,似血液一樣妖媚。
但,卻比不過男人的紫眸。
他與其他的任何一個男人不同,像一個帝王一樣坐在一張虎皮沙發上,最慵懶的交疊在一起,紫眸中不帶任何情緒的看着輪船中奢靡的場景。
輪船內的女人們從沒有見過任何一個男人能與眼前這個男人媲美,完美的如同神祗一般的男人。
每一女人每次經過他的時候,刻意的搔首弄姿,如無骨的蛇一樣扭動的腰肢,想要得到男人的垂涎。
奈何那個額頭上有着醜陋傷疤的男人,像一尊討厭的門神一樣,板着臉立在男人的身後,將她們摒退到離着你男人一米以外,沒有一個女人敢近身。
此時依偎到一個肥胖男人懷裡的王曼妮一邊伺候着身邊的男人吃着葡萄,眼角卻忍不住偷瞄着那個紫眸男人。
東方男人中,鮮少有這樣的輪廓深邃的面孔。
在她見到的男人中,尉遲琛已經算英俊完美,如帝王一般高貴至極,可是當她看到這個男人之後,她才感覺到什麼叫帝王的氣質。
如果用西方神話中的人物表示,尉遲琛如傳說中的阿波羅,而這個紫眸男人更像是地獄中的撒旦,冥界的哈迪斯,擁有着一種暗黑妖冶,讓人着迷的氣質。
如罌粟一般,明知有毒,卻讓人忍不住上癮。
她身邊的胖的流油的男人看出了她的不專心,一張肥胖的臉上沒有生氣,反而閃着陰險的笑意。伸手在她柔軟的嬌臀上揉了一把,然後啪啪啪的拍了兩下,讓她忍不住嗯啊嚶嚀。
配合她的獨有的聲線,旁邊正在揮汗淋漓做着原始運動的男人更加的盡興。
“沒看到宴少的酒杯空了,趕緊去幫宴少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