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悶響簡直敲在她的心上,她擡眼,正好看到他陰鷙的眼。
本來她應該害怕的,但此時,怒火在心頭騰騰地升起。
她和他無怨無仇,身子莫名其妙地被他侵,佔了,爲什麼還要怕他?
溫安安站着和他對峙着,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衝他說道:“我就是不吃,怎麼樣?”
龍澤眯緊了眼,下一秒,他的手扣住她,將她扣到自己的身前。
“不吃是不是?”他微涼的手指扣着她的下巴,像是賞玩寵物一般——殘酷而徹底。
溫安安無所畏懼地看着他,龍澤冷冷笑着,大手順着她的下巴,緩緩撫到她的頸子。
握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她的身子被迫仰起,像是將自己送到他面前供他賞玩一般。
“再給你一次機會?”他的聲音像從地獄裡傳出來,手上的動作更加地過火。
溫安安仰着頭,咬牙不吭聲。
真是個硬脾氣,看來這三年的時間,他都沒有很好地瞭解他的小寵物。
修長手指毫不遲疑地往下,重重一握,她疼得眉頭直皺。
他的氣息噴在她的鼻端:“溫安安,這纔剛開始!”
他很懂女人的身體,她依然咬着牙,但已經從忍耐變成了折磨。
“吃不吃?”他冷冷地注視着面前情動的年輕臉龐。
溫安安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種破繭而出的感覺,像是要失速失控,她緊緊地咬着牙,纔沒有尖叫出聲。
猛烈地搖着頭,她的身子如同風中的蘆葦一般。
龍澤卻抽回手,溫安安像是破布一樣扔在地上。
她趴在那裡,龍澤蹲下身子,幽冷的面具下,薄脣微微彎起:“是不是很爽!”
事實上,他知道她現在極不舒服,被帶向高空又被狠狠摔下的滋味不會好受,而且她初解人事,並沒有經驗讓她調整。
溫安安的臉上仍是紅着,她的身子軟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龍澤直起身子,走到牀邊按了個按扭,不一會言女士帶着一個下人進來,將房間清掃乾淨,又送來一份飯菜。
“我不會吃的!”溫安安爬起來,瞪着側躺在牀上的惡魔。
龍澤冷冷一笑,“隨便你,不過你一天不吃,你家裡的人,會陪着你一起捱餓。溫安安,你想清楚了,我記得你有個弟弟在外地念書,要不然,我抓他過來陪你捱餓?”
溫安安衝過去,不管不顧地坐在他的腰腹上,一雙柔嫩的小手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身子:“你這個瘋子,混蛋,變態!”
她一邊哭着一邊用力地打着他的身子,哭得慘烈。
最後,溫安安還是乖乖地吃了飯,還是坐在變態的身上吃的!
她吃到一半就吃不下了,可憐巴巴地仰頭望着他。
修長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摸索了一會兒,冷清的聲音響起:“溫安安,你太瘦了,這樣生不出孩子!”
她氣憤地用力將餐盤裡的食物吃得乾乾淨淨。
龍澤鬆開她的身子,坐在牀上幽幽地喝着紅酒,隨口命令:“去將自己洗乾淨,不喜歡吻沒有刷牙的女人。”
溫安安自然不願,在他又說了一遍威脅的話後,她才走進去。
出來的時候,她故意挑了一件厚實的睡衣穿好出來,渴望能降低這個變態的無恥欲,望。
龍澤放下手中的杯子,拍了拍身邊的空位,“過來。”
溫安安瞪着他,一邊慢慢地挪過去。
她跪在他身邊,龍澤的目光往下。
她明白他的意思,手抽開他的腰帶,敞開後,她的目光靜靜地落在男性平滑的軀體上。
他的肌肉精實有力,但卻不是那種誇張的糾結,胸口十分光滑乾淨,大腿佈滿柔軟而細的金色體毛,她記得他的大腿蹭着她的身子時,帶來的觸電感覺。
“吻我!”他的眼裡閃着幽幽的光芒,溫安安瞪他。
良久,她終於屈服了,俯下身子去輕觸他的脣瓣。
可是她只會這樣,像個小奶獸一樣地吸着他的脣瓣,再不敢有其他的動作。
她的生澀取悅了他,他將她的身子扣住,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以爲,他會像昨晚那樣佔有她的,可是他只是吻她的身子,沒有真正的佔有她,每每撩撥她到極致就收手,她在極度空虛的暈暈沉沉中,聽到他的聲音沉沉地響在耳畔:“溫安安,這是懲罰!”
糾纏了半夜,他才鬆開她的身子,抱着她去衝了一下。
回到房間時,燈熄了,黑暗中,她感覺到他取下了面具,換了衣服離開。
她不知道他爲什麼沒有佔有她,她只知道,她更害怕了。
她有種走投無路的感覺,這個男人不是開玩笑的,他可能無聲息地解決了她全家——
她一個人死不要緊,可是她還有爸媽和弟弟!
龍澤一身清爽地走到門前,兩輛車子停在門口。
他坐上車,司機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少爺,去哪?”
龍澤想了想:“回龍宅。”
車子緩緩駛離,一個小時後,停在一間城堡一般的宅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