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事實你卻不信,你不會之前一直打瞌睡吧?再不然你是才進來?所以你纔不知道?你那問題好多人都問過了,你不知道去看報紙,去問你的左右。”凌梓玟立刻調整語氣緩和道。
戊男沉默了一會才說着:“請原諒,我真的不知道。之前的我沒聽到。”
“好,那我再說一遍正宗版本,我之前和初戀談了一場夭折的戀愛,然後去自殺被就喬飛宇救了。我以身相許還他救命之恩,於是喬飛宇撿了便宜,做了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們上牀了,記着啊,這個男人不是你,是別的男人,名字叫喬飛宇!就我身邊這位。”
“當然喬飛宇被我痛罵是乘人之危的壞男人!過了N年我再一次遇到喬飛宇。喬飛宇因爲我罵他,所以記恨了我N年,看到我後一心娶我回家折磨我。可我嫌棄他女人太多不要。”
“其後我遇到類似我初戀的宴修瀾,我一心要嫁給初戀的影子。可惜影子卻只喜歡秦襄筠。結果我又倒黴地被喬飛宇抓着。這時候我的哥哥樑天明來一個英雄救美,一腳踹了喬飛宇。他一心要娶我,我卻只把他當哥哥。”
“喬飛宇趁機攜恩求報。於是他再一次撿了便宜,又一次成了那個不是你的別的男人!喬飛宇把我拐進家門成了我這輩子最後唯一的男人。也就是你口中的別的男人!就這麼多!”
“對了,還有求婚不成要搶人的施浩南!那是號外。我丈夫和他打官司呢!野史版本,這些照片上的男人從我在娘肚子裡開始就和我談戀愛。一年談一個,直到最終嫁給喬飛宇。”凌梓玟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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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包括你,咱們現在就在談有關愛情的事。我不回答你就逼着我問有沒有別人之外的那個你!我告訴你我不愛你,可你卻非要自戀的說我愛你!你說是不是談情說愛?所有人都看着呢。過了今天,咱們就有一段情了。”
“要是你跑來和我合影,到時候你也有資本可以炫耀你是我的第N個男人了。這就是那個風塵女人說的沾男人這回事。我沾了你,還一再被你強按着着腦袋喝臭水來着!”凌梓玟一再諷刺道。
戊男聽着這話立刻惱怒道:“凌梓玟,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你這種回答的嗎?我怎麼強按着你了!你好好地在那裡!我有強你嗎?不會是喬飛宇不能滿足你,你就想着別的男人強你!”
“方遠,你可是聽到這人說話了?這人可是光明正大地說要強我!我看這男人犯罪的另一個可能是強了無辜的女孩!說不定他那個妻子就這麼來的!”凌梓玟立刻大聲說着:“說不定那個妻子懷恨在心,纔拿着他犯罪的證據揭發了他!說不定這人還回去報復了他那個妻子。你快查查這人的情況,尤其查查他前妻現在怎樣了。”
“夠了,姓凌的,你有完沒完?”戊男耐不住憤怒地吼着,聲音中卻有莫名的恐慌。
“方遠,這人慌了,看來我說中了什麼啊,你讓你的部下好好查查這人底細,尤其查查那人的妻子怎樣。如果他妻子出了什麼意外,這人嫌疑最大。”凌梓玟卻對方遠大聲說着。這會她再一次感受到了那凌直刺心臟的凌厲氣勢。
“喬飛宇,看看你選的女人,居然是這種嘴巴沒關攔的東西,別讓她亂說話,你要是連你的女人都管不住,那你還真不是男人了。”戊男近乎咬牙切齒般地呵斥着喬飛宇。
“閣下不會是管不住女人,所以就跑去管男人吧?不會是你最終變成了喜歡男人的那種吧?”凌梓玟立刻像毒蛇一樣撲上去:“飛宇,你要是聽那人的話不就是讓那男人管着你了?你不會是想要找個男老婆回家吧?你要這樣,我告訴爸和媽!”
“喬飛宇,你是怎麼做男人的?你會不會管老婆啊!那種賤人你居然還要!”戊男的聲音變得說不出的尖利。
喬飛宇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發脹,似乎有什麼在不斷敲打自己腦袋一樣。“閣下不用調撥我和我妻子的感情,那沒用,從我的經驗看,我老婆說中別人的小心思時都和你一樣的反應,秦襄筠的父親,秦襄筠,施浩南、天橋上犯罪的殺人犯,無一例外。”
“看來我妻子如今由說中你的隱私了,所以你才惱怒,我想如果這裡只有你和我妻子,你一定會殺了她,只是現在這裡人很多,而且還有公安局的人在,所以你才一再剋制自己,甚至你強按着我,讓我聽你的來對付我妻子。”
喬飛宇說完這些後發現腦袋舒服點,這才擁着凌梓玟的肩膀說道。“何況我妻子說的對,咱們今天的話題就是說我和凌梓玟的愛情?我們是不是在談情說愛?是你自己想歪了怎麼怪我們?你思想骯髒一再說我妻子和別的男人有什麼瓜葛!”
“真正的戀愛最起碼要一年,兩年後纔會過期!照片上那麼多人,各個都深情款款的,那種情況沒兩三年能成?就算是一人一年,到現在還沒談完。何況是兩年一個週期?再不然就是和你這種簡單問答,而後也變成一段情。一段衆所周知的人情,那也是談情,怎麼錯了?”
“喬飛宇,你這算什麼意思?我有強你嗎?”戊男頓時惱怒道。“我把你當菩薩一樣供着的。你可是咱心中的大英雄。”
“閣下連男人都要強,不得了,你不會真是那種喜歡男人的人吧?你看中了喬飛宇,然後一再逼着我承認和別的男人有關係,逼着我說我的孩子是別惹女的,這目的不就是要嫁給喬飛宇?”凌梓玟立刻插嘴說道。
“賤人,你再廢話別怪我不客氣!”戊男的聲音越來越尖銳。
“你早就不客氣了。你要客氣就不會強我!”喬飛宇立刻和戊男吵着。
“喬飛宇,是你那個賤女人不要臉,你居然把她當寶。我真不知道你是什麼爛眼光,居然看中那種爛貨……”戊男尖利的嗓子折磨着所有人的耳朵,說的話也也越來越難聽。
“閣下再好,我也不會看中,我可沒那種喜歡男人的噁心嗜好!”喬飛宇鄙視着說道。“我喜歡女人,就算是你口中的爛女人我一樣喜歡。何況我的女人還很好,瞧瞧,我女人不過一會就知道你是什麼德行了。”
“姓宴的,你爲什麼要和那賤貨合謀!”戊男立刻轉而喝問着。
宴修瀾也嚴厲喝道:“閣下到現在還有眼無珠,主持人如今播放了採訪現場,再有那份合同!可你卻依然堅持胡說八道!你強行按着我,一再要說我和凌梓玟謀奪秦襄筠的家,說,到底是誰讓你來搗亂的!”
方遠這時快收到了消息,看了看後嚴厲喝着:“諸位,凌梓玟之前的揣測基本是對的,這人本來是警察,因爲瀆職罪、強暴未成年女孩罪入獄,這人坐牢正是他前妻舉報。在牢裡強暴男犯人又給判了幾年。如今剛從牢裡出來。”
這話一出一陣譁然。戊男聽着這話不再說話。甩下話筒立刻離開。凌梓玟看看喬飛宇,又看着方遠。
“方遠,那人是不是……”喬飛宇猶豫了一下問着。這個人要是不抓了,後面總會有麻煩的。
“你放心,我讓人盯着那人了。”方遠低聲對喬飛宇說着:“只是那人如今也沒犯什麼,我也不能輕易抓人。”
喬飛宇不再說話。所有人看着凌梓玟的目光是畏懼的。
“凌梓玟,你是怎麼知道那人有那樣問題的?”就有男人立刻問着凌梓玟。
“瞎貓碰上死耗子。”凌梓玟謙虛地說着。
施浩南奪過話筒大聲說着。“蠢,和警察打交道多了,自然警察是怎麼說話的。凌梓玟身邊坐着警察,她從前又給人打劫,區分出什麼人是害人精也容易。那混蛋一口警察話,語氣卻是匪徒樣,不就是牢裡出來的?凌梓玟要是沒這種判斷能力,如何能一眼看穿別人?”
“凌梓玟說她遇到人說人話,碰到混賬說混賬話。這話還真不錯。話說我還真喜歡聽凌梓玟的瞎扯,不過我可不喜歡那些沒水準的弱智問題。瞧瞧,沒水準的一冒出來,凌梓玟就變成瞎貓了,那不就表示提問者太弱智了?那可沒趣,換人,誰要話筒。記着,多提有水準的問題,這樣才能開智開慧。”
很快之前的麥霸甲男抓過話筒大聲問着:“凌梓玟,你平時都穿什麼牌子的衣服?什麼款式的?”
凌梓玟看又有人盯着自己衣服提問,就想着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在我沒上大學之前,我所有的衣服都是我母親給買的,那時候我拿到衣服時,我媽會給我嘮叨這衣服這裡不好,那裡不好,是商場打折給她的。”
“在上大學,嫁給喬飛宇之前,我的衣服都是我自己打工掙來的錢自己買的。一般是地攤上和同學們一起去砍價買來的。絕不會超過五十元。牛仔褲二三十的。”
“我嫁給喬飛宇後就是喬飛宇給買的,是哪個牌子的你問喬飛宇。不過太好的我不會穿,一來我怕被人打劫,而來穿着拘束。諸位讓我挑衣服的刺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別問我穿什麼牌子的衣服,用哪個牌子的化妝品之類的問題。因爲我不知道。”
“我能告訴你的是我穿衣服以舒服,安全,行動方便爲第一原則。我平時只穿地攤上買的牛仔褲,寬鬆的棉布衣服。這有一個好處,行動自如,要坐就可以坐下,同時打架也方便。而且還具有嚇唬人的作用。而且要扔也方便,絕不會心痛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