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潘雨詩帶着一臉羞愧的表情,退出臥室後,陸之謙纔看向郝萌,淡淡的開口問道:“你說她爲什麼要騙你?”
郝萌笑笑,“她哪裡是想騙我?分明是想騙你罷了。”
“騙我?可是她要的明明是你的號碼。”陸之謙不以爲然的笑了笑。
所以,這就是這個潘雨詩的聰明之處了。
她這是拐着彎來向郝萌套近乎,順變就套到了大便宜。
郝萌甚至懷疑,這個潘雨詩,其實早就打聽好了學費貸款的各項細則。
至於早上向郝萌徵詢學費貸款的一切,不過是她特意排練好的一齣戲罷了。
虧得郝萌還同情心氾濫的想幫她一把,原來她竟存着這樣的心思。
事實上,郝萌早該想到,木婉清挑選出來的人,絕對不會蠢笨到哪裡去。
此時,郝萌盯着那盤端進來的食物,有些酸溜溜的嘆息道:“陸少爺,趕緊吃飯吧,您今晚都沒怎麼用餐呢。”
陸之謙有些想笑,說道:“我不餓。”
“不餓也吃點,否則你媽媽該怨我了。”郝萌說。
陸之謙低笑兩聲,痞氣的說:“要不你餵我?”
郝萌裝死的躺倒在牀上,“可是,人家剛剛纔吐了。”
“是不是真的被爺爺說中了,又懷孕了?”陸之謙眼底滑過一抹難以言喻的喜悅。
“不可能,”郝萌斬釘截鐵,“我前幾天纔來了月經。”
“要不明天你去醫院查一查?”陸之謙建議道。
“不去!”郝萌悶悶的開口,“別人檢查身體都是老公陪着,我就得一個人去,我纔不要。”
陸之謙揉了額角,說道,“那我……把明天早上的會議推遲了,陪你去檢查好不好?”
“當然不好,”郝萌毫不猶豫的拒絕,“工作重要。”
“這樣也不好,那樣也不好。萌萌,你到底想怎麼樣?”
郝萌笑笑,手主動纏上他的脖子,“那就不用去了啊,反正我說了沒懷孕,去了也是白去。”
“話也不是這麼說,要是查了還是沒有,我們可以讓醫生順便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郝萌推開他,努努嘴,“我好好的,幹嘛要檢查身體。”
陸之謙的手覆上郝萌了小腹,輕輕的摸索着,“讓醫生看看你的肚子爲什麼到現在還是沒有動靜,以我這麼高的頻率,你的肚子不應該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啊。”
郝萌卻是不以爲意的冷哼一聲。
陸之謙想了想,忽然說,“萌萌,你該不是得了什麼不孕不育症狀吧?”
郝萌打了他一拳,“你少胡說八道,要是我不孕,你就是個‘不行’的。”
陸之謙再次被心愛的女人質疑“不行”,頗有些無奈的撇撇嘴,冷笑一聲:“我‘不行’?那誰比較行?”
“我懶得理你這個無聊的問題。”郝萌白了他一眼,翻身下牀,準備去浴室沖涼。
陸之謙雙手環抱在胸前,面無表情的看着郝萌拿好洗澡用的浴巾,還有換洗的衣服。
郝萌以爲陸之謙受到了什麼刺激,以往每次一回家,他都得先把她弄到牀上折騰一番,才心甘情願的饒了她。
今天倒好,像根木頭似的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幹。
——莫非陸之謙還真是看她吐了,忽然良心發現了。
可就在郝萌關上浴室門的瞬間,陸之謙邪魅逼人的臉,再次出現在了她眼前。
陸之謙也不與她廢話一句,關上了門,直接將郝萌橫腰抱起,坐到了洗手間的梳洗臺上。
冰涼的大理石沁入郝萌的肌膚,她不由的打了個顫慄。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陸之謙的手已經肆無忌憚的鑽入她的領口,用力且蠻橫的揉蹭起來。
郝萌用腳踹開他,卻被他一隻手輕輕握住,反而更方便他打開她的身子,開始爲所欲爲。
一直以來,陸之謙就是個在牀上不怎麼懂得調情的男人。
今天似乎也不例外,沒有太多的親吻纏綿,沒有太多的前戲,他解開了皮帶,衣服也不退下,壓着她的腿,開始長驅直入。
這直接導致郝萌少了許多女人應該有的快樂。
郝萌開始悶哼出聲,陸之謙加快了速度,固執的問她:“現在還覺得我‘不行’嗎?”
郝萌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斥罵他,“你就只會這樣!”
“哪樣?”陸之謙看着她,壞笑着。
“哼,窩裡橫!”
“窩裡橫?哪個窩?怎麼橫?”陸之謙故意攪動一番,惹得郝萌渾身戰慄。
“不要了……”
“不要什麼?”
“不要這樣……”郝萌了臉紅下去。
“這樣還不行?那你要哪樣?直接說,我都可以儘量滿足你。”陸之謙輕咬着郝萌的耳朵,在她耳畔輕聲道。
郝萌努努嘴,推開他,卻發現怎麼也推不開。乾脆就放棄了,被他抱着,在浴室裡來回走動着。
郝萌身體的感覺愈發強烈,隨着陸之謙的動作,她感覺大朵大朵的煙花在身體裡爆炸。
她又一次淪陷在了陸之謙帶給她的快樂感覺裡。
最意亂情迷的一刻,郝萌伸手,輕輕貼上陸之前的臉頰,氤氳着情-欲的雙眸盯着他的臉,忽然說道,“我愛你。”
我愛你,這是真的。
紅塵中,遇見一個不完美的他,雖然他的缺點多到數不清,就連與他的性-生活也過得不是十分協調。
他喜歡直接來,如暴雨席捲,郝萌卻更喜歡慢慢來,如細雨拂過。
但還好,他們願意彼此包容。
遭遇了“表白”後的陸之謙,竟超常發揮了那麼十幾分鍾,震撼得郝萌開始懷疑他是否吃了什麼不該吃的藥。
卻換來了陸之謙一陣蠻橫得攪動,嚇得郝萌立即將腦袋買在了他的胸膛裡,再也不敢擡起來了。
事實再一次證明,男人喜歡聽女人的讚美,諸如“你好厲害”,“你好強”之類的明顯帶有雄性特徵的字眼。
雖然郝萌很喜歡陸之謙這突如其來的超常發揮,然而完事後,她發現自己的雙腿與往日相比,痠軟了不少。
郝萌堅持要洗了澡再出去,陸之謙卻堅持說爲了他們的女兒能夠早日來到這世上,郝萌必須犧牲一下,暫時不洗澡,先去外面休息一下,再考慮洗澡這種事情。
郝萌不答應,陸之謙便直接將她扛在了肩上,抱了出去。
郝萌罵他,“死無賴,說了今天不是排卵期,你再讓我倒吊,還是懷不上!”
陸之謙一邊將她的腿吊高,一邊笑着說:“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萌萌,爲了胖球他妹妹,你就暫時委屈一下吧。麻煩你一下哈。”
郝萌掙扎着,想把腿從牆壁上收回來,陸之謙缺蠻橫的摁着她的腿,死活不讓她有任何自由的餘地。
郝萌有些任命的吊着腿,無奈的嘆了好幾口氣。
陸之謙時而捏捏她的臉頰,時而碰碰她的胸,更過分的是,目光還不停在她腿間徘徊逗留。
郝萌忍無可忍的罵他,“你到底在看什麼?”
陸之謙笑了笑,很誠實的答道:“我看……那個什麼流進去了沒有……萌萌,你該不是連這個都要阻止我吧?”
“不許看!陸之謙,你給我把頭擡起來!”郝萌聲嘶力竭。
陸之謙表示不服,繼續肆無忌憚的盯着。
如果目光也可以強姦一個人的話,郝萌覺得自己已經又被他強姦了一回。
陸之謙不僅用眼睛看,同時該用手去探索。
郝萌被他撓得受不了,叫喊着讓他快停下來的時候,陸之謙卻還是同樣的一句話。
“你緊張什麼,我就看看那什麼到底流進去了沒有。真的,我就看看。看看……”
陸之謙說着,一根手指已經完全沒入。
郝萌難受的直哼,“混蛋,你這哪裡是在看,你明明是在摸。”
陸之謙依舊打死不承認,強調,“說了沒有摸,我用手指感受一下到底流進去了沒有。”
郝萌簡直對陸之謙插科打諢的本領佩服得五體投地。
只恨自己現在在他的掌控裡,郝萌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只好含恨咬牙,一字一字的問他,“那你到底是感受完了沒有?!”
“嗯,差不多了。再等等。”
陸之謙轉動着手指,貪戀的環繞了一圈後,纔將手探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郝萌頓覺難受,情不自禁的逸出嘆息。
陸之謙拍拍她的臀,邪笑着,“爽嗎?”
郝萌猛地從他這個粗鄙的字眼裡醒悟過來,頓時囧得有些無地自容。
“萌萌,你還別不承認,爽你就承認了吧,真他媽能咬……嘖嘖……”陸之謙放肆的說道。
郝萌氣得牙癢癢,伸手猛掐了他一把,“你再胡說八道,今晚就去睡地板!”
陸之謙蹙眉,討好的說:“別啊,萌萌,我還從來沒和地板打過交道,你忍心對我下得了手?”
“陸之謙,我就是對你太好了,這麼久了,哪怕你去外面紅杏出牆我也沒讓你睡過地板。”郝萌不忿的開口。
說起紅杏出牆,不知怎麼的,陸之謙就忽然想起了林星辰。
明明和她沒有什麼,可是不知爲何,陸之謙總會覺得有些心虛。
他很“刻意”的轉了一個話題,“聽說你今天和之月出去了,都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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