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離開後,郝萌緊抿的嘴角,立即綻放笑顏。
她抱着自己的孩子,又親又吻,欣慰說道:“胖球,我的乖寶貝,真乖,媽咪愛死你了。”
胖球小朋友並不擅長接吻,於是用自己的小爪子推開媽媽的臉。
他扁了扁嘴,用泫然欲泣的小表情,表達出自己對媽咪的臉和吻,一點興趣都木有。
他現在只對甜甜的奶水有感覺,誰來擋住他喝甜奶的步伐,他就只想用自己一隻小爪子,把她一巴掌拍開。
不過……要是那個人是他老孃,他就意思意思一下,讓她知難而退就好了。
因爲……這女人是他的親孃呀!是給他奶喝的親孃啊!
郝萌再度取出了胖球最愛吃的麥芽糖,輕輕沿着自己的胸部,薄薄的抹上一層。
胖球剛一吻到甜甜的糖味,立即像是餓了十天半個月,朝郝萌猛撲過來。
郝萌看着小胖球,輕輕的笑着道:“見過餓的,沒見過像你這顆球一樣,餓成這樣的。”
小胖球砸吧砸吧的吸着甜蜜蜜的奶水,其實他感覺自己喝的不是奶,而是糖。
對於小胖球來說,他孃的奶水就好比是米飯,而那甜甜的糖就是好吃的肉。
他可以吃肉吃飽麼?
胖球表示:如果可以,他真的灰常願意。
小胖球吃飽喝足後,就開始午休。
郝萌吃過午餐,又休息了一陣後,就起牀洗澡洗頭。
吹乾頭髮後,郝萌開始搭配衣服。
她忽然想起,自打生下小胖球后,她已經好久沒有與陸之謙正式約會過了。
所以,她還挺重視這次約會的。
雖然……她只是想去商場買一罐去毛膏。
之所以想到要買去毛膏,主要是因爲夏天即將到來了。
郝萌雖然不是很愛穿短裙,然而,夏天如此炎熱,誰也不想總是穿着長衣長褲吧?
雖然陸之謙嘴上說,他不喜歡看她穿短裙,然而,郝萌覺得他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
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穿得性感又美麗?
郝萌覺得,穿得短一點,清涼一點,有魅力一點,總會讓男人增加多一些探索的興趣吧?
女人,就怕男人對自己失去興趣。
即便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個男人絕對會對你百分之百的忠誠。
可是身爲一個天生就有感官需求的雄性物種,一個男人絕對不會喜歡看到,一個整日到晚,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女人。
此時正值春季,不冷不熱的季節,最好搭配衣服了。
郝萌選擇了一件裸色的長裙,她記得這件長裙,還是和陸之謙一起逛街的時候看到的。
當時,陸之謙就指着那件裸色的長裙,低低的在她耳邊笑着說:
‘萌萌,你穿上這種深V領的裙子,一定性感到爆。加上是裸色,不至於太過招搖,還顯得有那麼一點清純,非常符合你外表清純,內心放蕩的性格。’
那個時候,郝萌聽到他描述自己‘外表清純,內心放蕩’,當場就給了他一個爆慄,併發誓說自己絕對不要買。
陸之謙見她如此堅決,也只能答應了她。
然而,郝萌卻在今天后開始對那件裙子念念不忘。
雖然價格有些貴,但她還是拿着陸之謙給她的卡,到商場買下這條裙子。
也許,她潛意識裡,就是想穿這件裙子給陸之謙看的。
剛生完孩子後的郝萌,在穿上這一件裸色長裙,簡直是風情萬種。
唯一的不足,便是胸口處的地方,有些太過暴露了。
郝萌心思巧妙的在長裙外頭,搭配了一件白色的針織衫。
這樣就不至於太過招搖,也很合這個時節,同時還顯得端莊文靜。
郝萌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今日的裝扮,伸手捋起自己的長髮,晶瑩明澈的雙眼在鏡子裡閃閃發光。
她想,今天一定可以讓陸之謙眼前一亮了吧。
因爲還要帶着孩子,所以郝萌考慮再三,並沒有化妝,只是淡淡的塗抹了一層薄薄的脣彩。
她平日就很少化妝,陸之謙更是不允許她化妝。
可是她想,今日反正也是要去逛街的,塗個脣彩應該沒什麼事吧?
穿戴好之後,郝萌便想打電話通知陸之謙自己要出門了。
然而電話鈴聲響了好一陣後,陸之謙並沒有接電話。
郝萌想,陸之謙估計應該是在忙,於是便也沒有再打電話了。
郝萌把孩子交給劉嫂照顧,順便和木婉清說明了一下情況。
木婉清知道她要和自己的兒子外出逛街吃飯,顯得有那麼一點不高興。
然而她的不高興,並不能阻撓郝萌的步伐。
郝萌走下樓的時候,恰好看見了傭人沈姨。
沈姨一見到她,臉上立即堆滿了笑意,主動的與她說話。
與其說是說話,倒不如說是想請她幫忙。
沈姨說:“少奶奶,我女兒在陸氏找到了一個行政人員的工作,虧得少爺幫忙,我還想當面向少爺感謝,可是總是遇見不上他,遇見了也說不上兩句話,還請少奶奶幫我轉達謝意。”
沈姨說話的態度如此之誠懇,郝萌自然無法拒絕。
於是笑着答應了下來:“沈姨,你放心吧,等我遇見了你家少爺,一定和他提起這件事。”
沈姨又是千恩萬謝,一直目送着郝萌離開,心中還暗暗想着: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怎麼郝萌就這麼有福氣呢?也不知道她那個女兒,以後能不能也像她這樣有福氣了。
郝萌剛一走出陸家大門,就見到劉叔守在了門口。
劉叔一見郝萌,請她上車。
郝萌原本還以爲陸之謙忘記給她備車了,正打算去外頭坐公交車。
沒想到,陸之謙這貨,還是挺好用滴嘛!
郝萌坐在劉叔的車子裡,有些無聊的用手機上網看新聞。
劉叔一臉笑意,主動與她搭起話來——
“郝小姐,多虧了有你,這麼開明懂事,又善解人意,才能讓我家少爺這麼高興。要不是你,他還不願意回來。”
郝萌抿着脣,笑了笑,點點頭,心中卻只覺得無限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