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月一邊說着,一邊把自己的臉往陸之謙眼前靠。
大大的眼睛眨動着,像個純潔的小天使。
陸之謙有些煩躁的推開她的臉,認真的問她:
“你和莊澤,你們到哪一步了?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陸之月笑得一臉詭異,笑眯眯的看着陸之謙說:
“堂哥,你放心吧。我可是你的妹妹,我纔沒有那麼蠢,把自己白白送人。放心吧,我和他的條件還沒有談妥,只到了相熟的談判階段,那個王-八蛋估計心裡有人,怎麼都不肯答應我的要求。改明兒我得向你老婆學習學習,怎麼收服一個男人的心。”
陸之謙瞥她一眼,說:“你別教壞她。”
陸之月努努嘴,道:“真是的,把她當寶貝似的。”
陸之謙皺眉:“我在和你說莊澤呢,你說郝萌做什麼?”
陸之月哼了哼,這才說:
“堂哥,我想過了,只要我把莊澤搞到手了,還怕他不乖乖把陸氏的股票還給咱爺爺嗎?所以,你現在和莊落煙結婚,只是暫時的。你相信我,你一定要對我的魅力有信心。世上沒有哪一個男人,可以逃得過我的美色。”
陸之謙聽着陸之月大放厥詞,一臉擔憂。
直到回到了郝萌家裡,送走了爺爺後,他還是滿臉的不安。
郝萌問他:“怎麼了?誰得罪你了,臉黑得跟包公似的。”
陸之謙皺着眉頭,看着郝萌。
不知該從何說起。
只能無言的嘆氣。
他總不能告訴郝萌,他那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堂妹,現在正在想方設法,去勾-引莊澤那隻老狐狸吧?
雖然莊澤這個人條件是不錯,但是他該不是隻想玩玩之月吧?
陸之謙想得眼皮直跳,一聲一聲的嘆氣。
他的兄弟姐妹並不多,只有易向北和陸之月。
不管誰出了事,到了緊要關頭,他都會奮不顧身的去救。
可是現在,現在,他卻待在這裡……
郝萌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把腦袋擱在他結實的肩膀上,用力的擦來擦去,說:
“阿謙,你是不是也很擔心?”
“嗯。”陸之謙並不否認。
“擔心就回去吧。”郝萌聲音有些抖。
“可是我說了要陪你。”
“我知道,你都是逼不得已的,經過了這一回,我比以前更加明白你的苦衷。“
陸之謙輕輕的應了一聲。
“阿謙,我不需要全部的你,只要分一半的一半,只需要分我一點點,就夠了。”
陸之謙俯下頭,輕輕的吻她的額頭,溫柔的問她:“可以陪我一起回去嗎?”
郝萌想了想,終究還是搖頭,“等過了這一段時間再去,而且,我現在也不適合跑來跑去。就讓我留在這裡吧,等到把孩子生下來了,我們再決定要去哪裡,好不好?”
陸之謙蹙了蹙眉頭,說:“好是好,可是這樣我就不能天天見到你了。”
郝萌笑眯眯的看他:“你傻啊,你從a市開車過來,走高速也是兩三個小時的事情。”
陸之謙點點頭,喃喃的道:“是啊,去一次兩三個小時,來回一趟就是六個小時,一天有幾個六小時?”
郝萌皺皺眉頭,“那你就一個星期回來一次好了,我也沒有要你天天回來啊。”
陸之謙俯下頭,埋首在她胸口處,溼熱的氣息混雜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從她胸間蔓延開來:
“可是萌萌,我想天天見你,一個星期見一回,太讓人難受了,太讓人難受了……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天天見到你呢?嗯?”
郝萌輕輕的喘息,在他熱情的挑逗下,盡力的迴應着他。
陸之謙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響起: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我會很輕的,很輕。”
郝萌仔細的數着日子,剛好是三個月過一天。
雖然有些冒險,但想到他一走,不知什麼時候能見到他,她還是點了點頭。
陸之謙得到她肯定的答覆,每一寸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
他以最快的速度剝光了她的衣服,手往下,迫不及待的撥開她的腿。
郝萌弓起了身子,雙手緊緊的勾住他的修長的脖子。
她主動的吻他,陸之謙一邊迴應着她的吻,一邊蓄勢待發的在她入口處,輕輕的上下磨蹭。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變得輕柔,不再像從前一樣蠻橫直入。
他要讓她感受最好的他。
三個月了,血氣方剛的大男孩,每一天都想念她的味道。
在他感覺到她完全做好了準備後,他才慢慢的擁有她。
郝萌咬住脣,卻依舊抑制不住的逸出嚶嚀。
斷斷續續,夾雜着低喘,陸之謙的動作溫柔,卻讓她覺得很舒服。
郝萌覺得自己像一片飄零的落葉,而陸之謙,便是牽引她旋轉的風。
她的身子,隨着風的牽引,起起伏伏,時高時低。
在最高處綻放,衝刺,跌落,迴歸地面。
心,卻還想念着風的味道。
陸之謙伏在她胸間處,低低喘息,說:“嗯,好嗎?”
郝萌臉紅紅的,轉過身子,說:“什麼啊。”
陸之謙在她身後,伸手摸她的臉,一路沿着她的脖頸,往下,滑過小腹,又往下探了探,低笑了兩聲,說:
“你臉爲什麼那麼燙?”
郝萌咬住脣,罵他:“你又沒摸我的臉,怎麼知道我臉很燙。魂淡。”
陸之謙並沒有把手移開,壞壞的在他耳邊低笑着說:“這裡和那裡一樣的燙。”
郝萌惱羞成怒的咬住脣,低聲的喘:“……我不要了……”
陸之謙輕輕“嗯”了一聲,移開手,她卻喘得更厲害了。
陸之謙輕咬她的耳朵,戲謔的笑着說:“要?還是不要?”
郝萌咬咬牙,皺皺眉,堅定的答:“不要!”
陸之謙笑着看她繃緊的小臉,揉了揉,拍了拍說:“你不要,爲什麼臉上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郝萌瞪他,聲音卻有些結巴:“胡……胡說。”
陸之謙撇撇嘴,笑了笑,說:“好吧,我胡說。”
說着,他的手往下,輕輕撥弄着她。
郝萌輕輕的低喘,嬌小的身子被他抱在懷裡。
那種在風裡吹動飄浮的感覺又一次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