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以爲,這個答案應該會讓陸之謙很滿意的。
她有些洋洋自得的朝陸之謙笑了笑。
陸之謙落在她溫軟處的手,卻近乎粗暴的加大了力度,似是在懲罰,又像是在證明什麼。
她懷了孕,他不能對她做什麼,於是只好用這樣的方式讓她疼。
郝萌疼得輕哼了兩聲,他才漸漸的放緩了力度,低頭在她耳邊含笑着,說:
“你是不是想把第一次和你做-愛男人的頭銜,也掛在我頭上?”
郝萌驚愕。
陸之謙繼續說,帶着戲謔的,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我那時再厲害,也不懂得要先把你奸了再讓你走啊。”
郝萌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你的意思就是說,要是你懂了,你就會先對我做……做那種事情?”
陸之謙聳聳肩,毫不掩飾的說:“當然,反正這是遲早的事情,我提早享受一下你的福利有什麼不對?”
郝萌氣急敗壞:“什麼……什麼福利!陸之謙,你怎麼能這樣無恥呢?”
陸之謙俯下頭,在她白皙的脖頸處咬一口:“我從來都是這麼無恥,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可是我再無恥,你還是會愛我的,在你那麼多的男人裡面,你一定是最愛我的。對不對?”
陸之謙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浮。
郝萌打斷他:“陸之謙,你別瞎說。”
陸之謙手指玩弄着她的髮尾,笑着說:“我們的側重點不同,你聽到我說你有那麼多的男人,你就生氣了。可事實上我並沒有生氣,我比較介意的是最後面那一個問題。萌萌,回答我。”
說着,陸之謙的手指覆上了郝萌的脣瓣,上下揉動着,帶着蠱惑的氣息。
他說:“乖,說你是。”
郝萌倔強的別過頭:“我不說,你自己用心去感受。”
陸之謙覺得,女人的思維有時候真他-媽的奇怪。
她生氣的時候,她讓他用心去感受她爲什麼要生氣。
她高興的時候,她也讓他用心去感受她爲什麼高興。
現在,他問她愛不愛他,她也讓他用心去感受。
可是他要怎麼去感受她的心?
他不是神仙。
如何能看到別人的心?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你的心剖開來,看個究竟?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心剖開了,你就死在我面前了?”
郝萌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子。
陸之謙將她的身子一把扳過來。
也不知哪裡來的怒氣,力度很大,反手一推,又重新將她的身子貼在了酒店的牆壁上。
郝萌的腦袋撞出“砰”一聲巨響。
陸之謙卻仿似沒有聽到,摁住了她的腦袋,堵住她的脣,舌頭隨即又長驅直入的闖入她的脣腔。
他粗暴的拖拽出她的舌頭,用力啃咬,,霸道的氣息幾乎佔據了她。
郝萌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卻也同時感受到他力度的蠻橫。
如果是以前,她忍忍也就過去了,反正陸之謙發起瘋來就是個瘋子。
等他發泄完了,也就過去了。
完事後,他反而還會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來討好她。
可是現在不同,眼看陸之謙的手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往下游走,郝萌心口忽然莫名的感到陣陣不安。
再這樣讓他肆意妄爲,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醫生本來就說,她很容易流產,這頭三個月哪裡能經得住他折騰。
她死了不要緊,可是孩子死了,她這輩子可能就再也懷不上了。
郝萌好不容易推開了他貼在她身上的身體,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
陸之謙很不滿的伸手,去摸她的臉,摸了半晌,才說:
“我想怎麼樣?你覺得我還能把你怎麼樣?強-奸?”
“你敢!”郝萌怒瞪他。
“我有什麼不敢的?”陸之謙哼了兩聲,說,“我只是不想。強-奸有什麼好玩的?做-愛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纔好玩,你說對不對?萌萌……”
郝萌最討厭他說了一大段惡毒的話之後,又柔情百轉的喊着她的名字。
叫得那樣親切,叫得那樣好聽。
彷彿他只要這樣親密的喊她的名字,說再過分的話都不是什麼罪過。
他就是這樣,隔幾天,時不時的就得和她鬧個一兩回。
郝萌有些忍無可忍的說:“你瘋夠了沒有?到底還有什麼想說的,一次性說完,早點上-牀休息不行嗎?”
陸之謙伸手去捋起她鬢角處的一縷碎髮,輕輕別到她耳後,嘆了口氣,說:
“我每天都想早點和你上-牀休息,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一閉上眼睛,總是想起你和別人搞在一起的樣子。”
他的聲音不帶攻擊性,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沒有一絲情緒,哪怕只是一丁點也沒有。
郝萌卻被他嚇得脣齒顫抖,好久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下意識的聯想到剛纔的易向北,陸之謙剛纔是不是看到他了?
郝萌只覺得愈發頭疼,支支吾吾的說:
“你……你……你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前的事情通通忘記嗎?”
陸之謙輕哼了一聲,下頜擱在她白皙的頸窩處。
郝萌感覺到他短短硬硬的胡茬,刺在她的肌膚上,酥麻的,癢癢的。
他壞壞的朝着她頸窩處的地方吹氣,笑着說:“我的確是這麼說過,但是我還是有個問題想和你求證一下。”
郝萌閉上眼,悶聲說:“那你就快點問吧。”
陸之謙咬了她一口,又說:“可是有些事情我覺得不好問,怕問了破壞我們的感情。”
郝萌鄙夷的看他:“陸之謙,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不就是想問我爲什麼不是處-女嗎?”
陸之謙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伸手去捏她的下頜,指尖不敢太用力,終究還是怕弄疼了她,邪魅的笑着說:
“這個我不需要問你,我試試就知道。要不,我們再試一次?”
說着,陸之謙手指當真往下一探,直接鑽入她的連衣裙裡,分開,刺了入去。
“唔……”郝萌條件反射性的叫出了聲,喘着氣想罵他,卻又被他的手指,重重的刺入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