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已經吃得很飽了,但是陸老爺子這麼說,她又得脹着肚子再吞下一根雞腿。
她一邊咬着肥膩的雞腿肉,一邊睜着委屈的大眼眸,時不時的白陸之謙幾眼。
陸之謙有些擔心郝萌待會回到房間裡,會對他進行報復。
比如以郝萌的狠心程度,她也許會讓他睡一整晚地板。
想到這,陸之謙主動的分擔了郝萌雞腿外面那一層最油膩的雞皮。
可是就算這樣,也絲毫無法讓郝萌的心裡覺得好受一些。
吃完了晚餐,回到陸之謙房間後,郝萌第一時間就栓緊了房門,準備盤問並嚴刑拷打陸之謙。
陸之謙早知道自己難逃此劫,乾脆坦然的接受。
見郝萌正在小心翼翼的鎖房門,他直接走到她身後。
從身後伸出手臂,牢牢的拴住了她的腰。
薄脣貼在她頸後一側,輕笑了兩聲後,薄脣貼着她溫熱的大動脈。
郝萌沒有想到他出手這麼快,可是他嘴脣貼着的位置正是她最無法抗拒的地方。
她身體開始情不自禁的微微戰慄起來,耳邊聽到他慣常的帶着戲謔笑意的情話。
她甚至還能聽到,他笑着說話的時候,胸腔在自己身後無限震動。
“萌萌,我就知道你比我還迫不及待。”
陸之謙說每一個字的時候,薄脣輕輕刷過她頸後敏感的肌膚。
郝萌咬了咬脣,有種自己很不爭氣的感覺。
每次只要陸之謙這樣稍微靠近她,她總會面紅耳赤的心跳加速,身體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她明明記得自己有許多話想質問他,可是此刻聞着他身上的乾淨味道,她卻發現自己的思維彷彿在一瞬間短路了。
陸之謙的鼻尖又湊近了她脖頸處,深深嗅一口,像是獵人在吸食自己獵物的那種貪婪吸法。
郝萌有些貪戀的沉迷在他的氣息裡,可女人的矜持,還是讓她作勢輕輕的做出推開他的動作。
陸之謙俯下頭,在她身後低聲悶笑,笑意無限擴大,又在她後脖頸處,胡亂的咬了幾口後,說:
“萌萌,你今天的味道真好聞,帶着股奶香味。我就喜歡你這樣。”
郝萌眯着眼睛回憶了一下後,皺了皺眉,說:
“你聞錯了吧?我今天又沒有喝牛奶,哪裡會有什麼奶香味兒,陸之謙,你少胡說八道,還有,你別給我打岔,我還有事情要問你清楚……”
郝萌說着,已經自己轉過了身子,想就剛纔那件懷孕事件,仔細盤問一番陸之謙。
哪裡知道,郝萌剛一轉過身子,陸之謙便及時堵住了她的嘴,說:
“噓……男人說你好聞的時候,其實是想和你做另外的事情……”
郝萌身子微微顫抖着,感覺男人的舌尖刮過她的脣瓣,又試圖往裡鑽進去。
陸之謙直接將她的腦袋摁在了門板上,手撐在她耳側兩邊的牆壁上,臉上還帶着玩味的笑意。
郝萌的在他的吻裡開始輕輕戰慄,聽着他帶着笑意的聲音在她敏感的耳邊傳來。
他說:“萌萌,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郝萌聽着他在她耳邊噴灑出來的溼熱氣息,感覺身體像是魔怔一般,一下子就癱軟在他手裡。
陸之謙橫腰抱起她,丟在牀-上。
郝萌看着他迷人深沉的眼眸,不合時宜的追問他:
“男人說女人好聞的時候,就是想做這種事情?”
陸之謙單手撐在她耳邊,對着她頸窩吹氣,明知故問:
“哪種?”
郝萌有些難爲情的捂住眼睛,說:
“混-蛋,就你現在做的這種!”
陸之謙低聲的悶笑了幾聲,說: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哪一種。”
郝萌感覺自己又被陸之謙這隻老狐狸給騙了。
每次都是這樣,騙上-牀之前好言好語,連說的情話都比平時動聽。
騙上-牀之後就只會裝瘋賣傻,榨乾她身上最後一點剩餘價值之後,就把她丟在一旁。
他則一個人在身旁呼呼大睡。
郝萌覺得這世道,簡直對女人太不公平了!
可是陸之謙太聰明瞭,根本不會輕易着了她的道。
郝萌無聲的嘆息了兩聲後,又主動換了一個話題,話題專挑陸之謙的刺兒:
“陸之謙,你說,你和莊落煙怎麼回事?剛纔爲什麼和她眉來眼去的。”
陸之謙伸手,揉亂她本來就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的長髮,戲謔道:
“我沒你說的這麼骯髒,我活了這麼長,就與你一個人眉來眼去過。真的,我用咱們肚子裡的孩子名義發誓。”
陸之謙簡直是哪壺不提提那壺。
不說孩子還好,一說孩子,郝萌就火大。
也顧不得男人正在火頭上,她當下就推開他壓下的身子,狠狠的咬牙切齒道:
“陸之謙,你害我陷入這種不仁不義的境地,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我們根本就沒有孩子,你這樣騙他們,以後他們知道了,會怎麼看我?”
陸之謙俯下頭,舌尖輕點過她弧度美好的嘴脣,濡溼後的潤澤讓他心旌盪漾。
郝萌好不容易喘口氣,推了他幾把,他才慢條斯理道:
“所以我現在不是就忙着和你一起造人麼?”
說着,他伸出手指,輕輕捋起她鬢角處的一縷碎髮,輕輕別到她耳後,動作輕柔,聲音更溫柔:
“萌萌,他們逼得我急,你又與我說分手,我太擔心失去你了,實在沒有辦法,才決定出此下策。”
郝萌算是看明白陸之謙了,每一次他做錯了事,試圖向她解釋求得原諒時,總要做出幫她捋頭髮的溫柔舉動。
雖然他的溫柔看起來不像是假的,就連眼神也看得出是情真意切。
可就算是這樣,也無法掩蓋住她內心的憤怒,她張口在他肩膀處咬了他一口,留下一排紅紅的牙印,悶聲道:
“陸之謙,你這樣說謊,萬一被發現了,別人只會怪我,不會怪你,你知道嗎?!”
陸之謙疼得倒吸了一口氣,卻連眉毛也不皺一下。
他知道郝萌一時半會絕對走不出這泥潭,乾脆在她頸窩吸了口氣,換了個話題,說:
“萌萌,你今天是真的很好聞。”
這是郝萌今天第二次聽到陸之謙這樣說話。
她挑着眉頭,愈發疑惑的看他。
“到底哪裡好聞?是不是洗衣液的味道?你要是喜歡,我以後也用這個牌子的洗衣液……”
陸之謙張口就堵住她的脣,說:
“萌萌,你真傻……對於男人來說,只要好聞就夠了。”
(⊙o⊙),嘿嘿,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