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在這裡,或者,我跟你老公發生了什麼,你覺得還需要問嗎?我想,我該走了,如果你有什麼想要了解的,問你老公好了,是他叫我來的。”姚雙雙說完,裹着牀單,起身離開了。
“老婆,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跟她沒什麼的。”蕭遠航頓時蒙了。
“我們結婚,你叫她來幹什麼?爲什麼你和她在牀上滾牀單,而我卻睡在地上。”姚婧擡手甩了蕭遠航一耳光。
“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進房以後,見牀上睡着一個人,我以爲是你,所以就……”
“真可笑,你不知道開燈嗎,你不認識我嗎?你連我都不認識,你跟我結哪門子婚,你故意的吧?我明明躺在牀上,爲什麼我會在地上,你們嫌我礙事,踹我下地的吧。”姚婧恨恨地瞪蕭遠航,她的新婚之夜,她的洞房花燭,一想到這些,她就火大。
“老婆,我冤枉啊,我哪兒能想到,她會在房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老婆,我求你,你一定要相信我。”蕭遠航感覺他很冤,冤死了。
“我不想聽,你只用告訴我,你們做了沒有?”姚婧打斷他的話。
蕭遠航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弟,說:“沒來得及。”
“沒來得及?意思是我醒早了,破壞你們的好事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們離婚。”姚婧說完提着婚紗,光腳跑了出去。
蕭遠航趕緊追了上去,將她拖回了房間,“老婆,這麼晚了,你去哪兒啊,你聽我解釋啊。”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捉姦在牀了,還解釋什麼,我真後悔,我爲什麼要跟你結婚,我爲什麼要回來,我不該回來的,我錯了,大錯特錯。”姚婧傷心地哭了起來。
蕭遠航緊緊摟着她的腰不讓她動,這一晚,蕭遠航就這麼摟了姚婧一晚,她哭累了就睡着了。
天亮以後,姚婧進浴室洗澡,換下了身上的婚紗,蕭遠航也穿好衣服,兩個人面面相對,卻相對無言。
“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天喝醉了,喝了很多酒。我發誓,我愛的是你,我真的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們的牀上,不是我叫她來的。你別跟我離婚好嗎,我等了你四年,一直盼着這一天,盼着我們一家四口團聚,老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老婆……”蕭遠航跪在姚婧腳邊,握着她的手,眼淚落在她的手上。
“你給我滾,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姚婧歇斯底里地吼道。
蕭遠航緊緊握着她的手,他知道,她一定很傷心,他也很難過,他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老婆,我知道錯了,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我們都被姚雙雙算了,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拆散我們,我們不要上當。老婆,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對你怎麼樣,你不知道嗎,我怎麼可能新婚之夜叫她到我們的婚牀來?”蕭遠航一
通解釋。
“相信你,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你連我都認不出來。就算認不出人,感覺呢?你跟所有的女人上就要,都是一個感覺嗎?人的感覺是騙不了你的,我不相信,你感覺不到,你抱着的人不是我。”姚婧氣的大罵。
“老婆,我喝多了,你不信可以去問,我昨天差點把黃文靜當成了你,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啊。”蕭遠航湊上前一點,馬上被姚婧一腳踢向一邊。
“你這個混蛋,你是負心漢,你說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你說跟我有心靈感應,感應你個頭。你他媽,是個女人就上,我討厭你,你給我滾,我再也不要原諒你。”姚婧發了瘋似的,揮舞着小拳頭朝蕭遠航打去。
“老婆,對不起。”蕭遠航說道。
“對不起有屁用,我們離婚,明天我就嫁給慕錦城。”姚婧賭氣地說道。
姚婧不說話還好,這麼一說,便攪得蕭遠航滿腹的怒火,他本來就不喜歡慕錦城,姚婧居然說離婚以後要嫁給慕錦城。
蕭遠航奮力將姚婧壓在了身下,一把捉住她毫無防備的雙手,將怒氣化爲柔情,強吻住她的脣,在她的口中與她chan綿。
姚婧面對他突來的熱吻,有點難以招架,她擡起雙腳,向蕭遠航的下腹用力踹了過去,他靈巧地躲了過去,連忙放開了她。
姚婧怒氣衝衝地瞪着他,罵道:“你這個無賴,臭流氓,別用你親過別的女人的髒嘴親我!”
“我無賴,流氓?”蕭遠航吃驚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他這樣算無賴嗎,和自己的老婆做是耍流氓嗎?
“你這個讓我覺得噁心的賤男人,不許你碰我,給我滾,臭無賴,臭流氓,你去死。”姚婧口不擇言地一通亂罵。
“你罵我,我今天就讓你瞧瞧,什麼纔是真正的無賴。”蕭遠航逼近她,大手用力一扯,她衣服應聲而裂。
姚婧的心痛了一下,彷彿他撕裂的不僅僅是衣服,還有她的心。
她也不顧得什麼形象了,直接反撲,將蕭遠航撞倒在地。
“你這沒良心的負心漢,剛跟野女人勾搭完,這會又想打我的主意,我跟你拼了。”姚婧失去理智地騎到了蕭遠航的身上,用力掐住了蕭遠航的脖子。
“我掐死你,我不活了我。”姚婧用力掐他脖子,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她真的是豁出去了,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老婆,我該死,我混蛋,可是我真的冤枉,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啊。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可以發誓,我沒進去。”蕭遠航還在解釋。
“抱在一起,進去跟沒進去,不是一樣嗎?你無恥,一句喝醉了就可以撇的一乾二淨嗎?”姚婧咒罵道,掐不動他的脖子,她氣得張嘴就去咬他的胳膊。
“你沒跟男人上牀,可是也主動吻姚子豪了。”蕭遠航說完,姚婧馬上怔住了。
“你胡說什麼,我什
麼時候吻我哥了。”姚婧瞪着他。
“人在喝醉的時候,判斷力很差,你喝醉的時候,強吻了姚子豪,你不記得,可是他卻記得。我昨天晚上,真不知道是姚雙雙,那個女人就是一破橋洞,什麼男人都有,我想想都覺得噁心,我怎麼可能主動跟她發生關係。”蕭遠航看着掉眼淚的姚婧,心裡更難過了。
“你罵別人破橋洞,你呢,你就是別人用過的舊刷子,而且是刷馬桶的臭刷子。蕭遠航,我要跟你離婚,一定要離婚,非離不可了。”姚婧用力一腳踢開他。
“老婆,我這不還沒有鑄成大錯嗎?懸崖勒馬,你就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唄。”蕭遠航又開始耍賴。
“如果不是我在地上凍醒了,你能懸崖勒馬嗎?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姚婧氣沖沖地說。
“我……”蕭遠航一時語塞,姚婧說的貌似是事實,如果姚婧不及時阻止他,後果不堪設想。
“我什麼我,你都脫得只剩下一條小內內了,別以爲我沒看見。”姚婧生氣,他怎麼就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新婚之夜,咋還能認錯新娘。
在她來大姨媽的時候,那個給她端薑湯,買衛生巾的人是蕭遠航,她腹痛,他溫暖的手心整夜整夜暖着她的小腹。
她不辭而別,一走就是四年,而他依然在等她。
她以爲,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男人,她以爲真的如秦以軒所說:愛你的人不一定等的起你,但是等你的人一定很愛你。
回國以後,她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寶,她一直生活在他精心編織的甜美夢境裡,她曾以爲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新婚之夜,他卻跟別人上牀,在他們的婚牀上,而她被踢到了牀下。
姚婧走到門口,回過頭,絕決地對蕭遠航說:“蕭遠航,我們完了。”
“老婆,我跟她真的沒什麼,什麼都沒有。你到底要怎樣纔會相信我,我被她算計了,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夫妻同心,而不是內訌。”蕭遠航有些失望地說。
現在做錯事的人是他,他怎麼好意思一臉受傷的表情,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跟姚雙雙發生的事要她假裝不知道或者大方包容嗎,這樣就是夫妻同心嗎?
不,蠍子的世界裡,不容許背叛,這就是天蠍,最痛恨別人的背叛,而且,報復心極強。
“蕭遠航,我以爲你會愛我一輩子,你說愛我一輩子的,你說了我就信了,可是你騙了我,你是大騙子。你連婚牀上躺的是誰都不知道,就敢上,只要是個女人,你就能上,對吧。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再也不相信了。”姚婧一轉身,眼淚馬上像開了閘的洪水,嘩啦啦的好洶涌。
“我不會離婚的,我會向你證明我有多愛你,姚雙雙的事我會處理好,請你最後相信我一次,好嗎?”蕭遠航請求道。
看着她默默流淚,那麼委屈,他的心也痛得揪在了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