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航放開了秦以航,走出電梯,秦以航鬆了一口氣,跟着出了電梯。
姚婧萬分抱歉地說:“秦先生,真不好意思,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脖子沒斷。你早上說看望一個生病的朋友,是他嗎?”秦以軒看了蕭遠航一眼。
“嗯。”姚婧點點頭。
秦以軒笑了起來,走到蕭遠航身邊,摟着他的脖子,將他拉向一邊,“聽說你在路邊車震,被一輛剎車失靈的小貨車給撞了,傷哪兒了?”
“傷哪兒,你不知道嗎?我以爲秦以軒告訴你了,我猜他也不敢說。”
提到秦以軒就來氣,跟姚婧合起夥來整他,先把他騙去做了一個可做可不做的肛檢,然後又給腿紮了一個可扎可不扎的針。
如果不是看秦以航的面子,他一定投訴到秦以軒這輩子都無法從事醫生這個職業。
“是嗎?我回頭問問。今天早上下樓的時候,看見你老婆在路邊打車,我順道送了她一程。剛纔從醫院門口經過,聽說她要訂餐廳吃飯,就帶她來這裡了。我用我的節操保證,我什麼都沒做。”秦以航就差舉手起誓了。
“你有節操嗎?”蕭遠航言辭犀利地說。
“有,今天我帶了節操出門,絕對有。”秦以航嘻笑着說。
“好,那我給你派一個香豔的任務。去海關,接一個叫姚雙雙的美女,身材一級棒,臉蛋兒也漂亮,帶她來這裡陪我們吃飯。飯前不準有任何不安分的舉動,飯後隨意。”蕭遠航說完邪魅一笑。
秦以航頓時來了興趣,兩眼放光,道:“這差使我喜歡,你說的啊,飯後隨意,不準反悔。”
“絕不食言,快去接人,我會給她打電話的。”蕭遠航將秦以航打發走了。
秦以航離開前跟餐廳經理打了聲招呼,讓幫忙接待一下姚婧和蕭遠航,經理給他們挑了一個靠窗邊的位置,能看清整個城市的風景。
姚婧坐在窗前,看着窗外,一言不發。
“看都不看我一眼,生氣了?”蕭遠航沒話找話。
“生你的氣?你真看得起你自己。”姚婧冷言相對。
蕭遠航笑了,知道她在生氣,示好地說:“我道歉總行了吧,你跟着一個男人到酒店,難免讓人誤會,對吧。”
姚婧回過頭,看着他,說:“我沒有你那麼不自愛,也沒有你那麼隨便,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成跟你一樣。”
“秦以航這可是第一次,帶女人去酒店,不是上牀而是吃飯,不信你問他。”蕭遠航理直氣壯地說。
姚婧白他一眼,“這麼說自己的朋友,只會讓我更加鄙視你。”
“好好好,我不自愛,我思想齷齪,你就是看我不順眼。”蕭遠航不耐煩地說。
“看你不順眼,你也不想想自己做過什麼?”姚婧冷哼一聲,不想再理他,起身說:“我去洗手間。”
蕭遠航見姚婧朝洗手間去了,他趕緊跟了上去,一把捉住她的手,道:“你把話說清楚,我做什麼了,我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怎麼在你眼裡,我就這麼罪大惡極啊。”
“你……你幹嘛,放開我。”姚婧怒吼。
“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哪裡讓你不滿意?”蕭遠航逼近姚婧,將她逼到了牆上。
“你,離我這麼的幹嘛。”姚婧瞪着他。
“因爲我想吻你呀。”蕭遠航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真的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脣。
姚婧奮力掙扎,他將她死死固定在牆上,她根本掙脫不了,她感受到一個男人力量的強大。
他用力吸吮着她的脣,手也不自覺地撫上她的胸,輕輕柔捏,手感很好。
姚婧被他壓在牆上,動彈不得,在他的熱吻下,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感覺到懷裡的柔軟,他滿意地放開她。
姚婧的臉頰泛起紅暈,微嘟的紅脣嬌豔欲滴,水汪汪的眸子泛起秋波。
蕭遠航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點,霎時出現一個凹陷的小渦,觸感像是剝了殼的荔枝,彷彿一掐便能湛出水來。
“你好像很享受親吻的感覺。”蕭遠航輕撫她的臉說道。
“無恥。”姚婧怒罵,揮手用力擦自己的嘴。
蕭遠航並不在意她的話,而是再度吻上她的脣,脣上突如其來的的觸感,讓她感到一陣驚愕。
他靈巧的舌在她脣上來回逗弄,並沒有強行撬開她的牙齒,深入其中。
姚婧心下一凜,知道自己正在被蕭遠航這個種馬侵犯,她試着掙脫,但明顯力氣不夠,爲了對色狼施以懲戒,她用力咬他的舌頭,他似是早有察覺,連忙放開了她。
蕭遠航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眸波轉動,邪魅的舔舔脣,不羈的本性,顯露無疑。
她的味道真甜美,就是性子剛烈了些,不過他喜歡,這樣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還會有徵服後的成就感。
就在姚婧以爲危機已過的時候,他突然抱住她的頭,滾燙的舌猛地竄進她的口中,挑逗、追逐,輾轉糾纏,然後,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舌。
他的吻,十分霸道,狂野,讓她在他強勢的氣息中無法呼吸。
“唔!滾……滾開……”姚婧使出全身的力氣推他,她拼命想要掙扎,卻發現,她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兒。
這個強吻來得如此強烈突然,姚婧驚訝,錯愕,憤怒、羞恥、難堪、不甘等負面情緒涌上心頭。
她終於逮着機會,憤然咬住他的舌頭,一瞬間,口腔裡濃重的血腥味瀰漫。
蕭遠航吃痛,驀然離開了她的脣,身子微微向後傾,邊擦拭自己的脣,邊說:“最毒婦人心,對自己老公這麼狠,你想謀殺親夫啊。”
“未婚就不是夫,你這個死色胚,你去死。”姚婧擡腿,一腳朝他下身踢了過去。
蕭遠航及時躲開,驚呼:“好險,這一腳下去,我怕是真的要廢了。”
“廢了更好。”姚婧氣乎乎地朝洗手間走去。
蕭遠航的手機響了,秦以航在電話裡問:“你說的美女在哪兒啊,我到了。”
“哦,我忘記打電話了,我這就給她打電話。”蕭遠航掛斷電
話,馬上給姚雙雙打了一個電話,報上秦以航的電話號碼和車牌號。
十分鐘後,姚婧從洗手間出來了,眼睛紅紅的……
蕭遠航一怔,他不知道剛纔是不是太過火了,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躲在洗手間哭了。
“你……哭了?”蕭遠航試探性地問。
姚婧不回答,別過頭去,不理他,看着窗外發呆。
“妖精……妖精…………”
“你想吃什麼,我幫你點。”
“菲力牛排怎麼樣?”
“你喜歡吃幾成熟的?”
“你是想配意粉還是通心粉?”
無論蕭遠航問什麼,說什麼,姚婧一言不發,完全當他是空氣。
直到秦以航和姚雙雙出現,姚婧才勉強擠出笑臉,客氣地叫了一聲:“姐,你回來了。”
“嗯。”姚雙雙極爲冷淡地應了一聲。
“我見到姚小姐的時候,還以爲是天仙下凡的,來的路上,才知道原來你們是姐妹。”秦以航的嘴跟抹了蜜似的。
“秦先生過獎了,什麼天仙啊。在蕭關長眼裡,我什麼都不是,想見他一面都難。”姚雙雙說完在蕭遠航對面坐了下來。
秦以航看出氣氛地不對勁兒,先前也聽說過蕭遠航的未婚妻逃婚,難道眼前這位姚家大小姐就是逃婚那位?
“工作忙,今天去市裡開會,忙完就直接去醫院接婧婧下班了。秦先生是我的好朋友,讓我最好的朋友去接你,也不算失禮吧。”蕭遠航皮笑肉不笑地說。
“秦先生可以替你接我,但有些事是替不了的,你說是吧。”姚雙雙一語雙關,說完似若無意地掃了姚婧一眼。
姚婧有些疑惑地看着姚雙雙,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婆,你還傻愣着幹嘛,你姐生氣,怪我們沒有去接她。”蕭遠航輕輕碰了姚婧一下。
姚婧看了蕭遠航一眼,她又不是傻子,姚雙雙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姐,不好意思,我應該去接你的,但是我不知道你在哪兒,也不知道你的電話。”
姚婧的話聽上去像是在表達歉意,卻是在指責姚雙雙不跟她聯繫,私下聯繫蕭遠航。
秦以航坐在那裡看戲,直覺告訴他,姚氏這對姐妹花,都非善茬,有得蕭遠航忙了。
“打住,不敢勞你大駕來接我。這裡環境這麼好,你們慢慢吃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姚雙雙說完起身離開,臨走前,看都沒看姚婧一眼。
“我送你。”秦以航趕緊跟了上去,正是英雄救美的好時候,他又豈會錯過。
姚婧看着姚雙雙負氣離開,心裡很不痛快,說實話,就算姚雙雙真的打電話給她,她也未必願意去接她。
母親去世以後,她連姚家大門都沒進過。
偶爾陪蕭遠航參加宴會,碰到姚明峰,她還是會主動上前打招呼,客客氣氣地叫聲“爸”。
就剩下姚婧和蕭遠航兩個人了,兩個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肯先開口。
姚婧只得認輸,率先開口,“她找你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