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當作沒聽見,快步離開,之後的幾天,姚婧再也沒有去病房看過蕭遠航,無意中在門診大樓碰以秦以軒,才知道蕭遠航已經出院了。
“他沒什麼事兒吧?”姚婧關心地問。
“你想知道,幹嘛自己不問?他沒事兒了,那位莫小姐接他出院的。”秦以軒說道。
姚婧點點頭,說:“沒事兒就好,你晚上有空嗎?”
“幹嘛,想跟我約會?”秦以軒調侃道。
“是啊,你敢不敢去?”姚婧笑問道。
“爲什麼不敢去,求之不得呢。”秦以軒爽快地答應了。
“好,那下班的時候等我。”姚婧說完便離開了。
下班的時候,姚婧剛走出醫院大門,就在停車場看到了秦以軒的車,而蕭遠航也好死不死地把車停了過來。
蕭遠航開的是敞篷跑車,他的車正好停在秦以軒的奧拓旁邊,秦以軒的車門都打不開了。
“老婆,我來接你下班,上車吧。”蕭遠航衝姚婧喊道。
“你給我倒車,立刻,馬上。”秦以軒衝蕭遠航吼道。
“有本事你就下車啊,你來咬我啊。”蕭遠航就是不倒車,把秦以軒別在車裡出不來了。
姚婧看到這一幕哭笑不得,只好上了蕭遠航的車,衝秦以軒揮揮手。
秦以軒也揮了揮手,表示理解,對於蕭遠航這種橫行慣了的人,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讓。
蕭遠航得意地吹了一個口哨,倒車,載着姚婧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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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婧毫不客氣地送給他兩個字,“幼稚!!”
“身爲我的未婚妻,居然敢揹着我跟別的男人約會,你作何解釋?”蕭遠航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姚婧輕笑,“身爲我的未婚夫,弄大別的女人的肚子,還要到我的科室來檢查,你又何曾考慮過我的感受?”
“你在吃醋?”蕭遠航好笑地看着她。
“吃你的醋,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姚婧冷哼一聲。
蕭遠航脣角微微上揚,他並沒有因爲姚婧的話而生氣,反而很得意。
她生氣他弄大別的女人的肚子,她會指責他,這也說明,他做什麼,她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嘛。
車停在了蕭遠航的公寓樓下,姚婧不肯下車,“怎麼了,不想要你的洗澡視頻了?”
姚婧一怔,下了車,跟着他一起上了樓,一進門,蕭遠航便說:“我餓了,做飯。”
“不會。”姚婧毫不客氣地迴應。
“你確定?”蕭遠航逼近她,她後退,他再靠近,直到她的後背抵着冰冷的牆壁,她才小聲說:“只會做簡單的家常菜。”
他離她很近,近到能聞到她身上的消毒水味道,但是他很喜歡,他居然覺得消毒水的味道比香水味好聞。
蕭遠航放開了她,雲淡風輕地說:“嗯,我買了一些菜,醫生讓我吃些清淡的,還要禁房~事,這段時間你負責照顧我,直到我完全康復爲止。”
“禁房~事是你說的吧,醫生肯定說讓你不要做劇烈運動。話說,你說的完全康復是指什麼?你能重新出去鬼混嗎?”姚婧白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不喜歡我纏着你,你就把我照顧好,我讓纏別的女人去。”蕭遠航說完,朝書房走去。
就好像,姚婧爲他做飯,伺候他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不是因爲洗澡的視頻在他手上,她纔不會這麼乖伺候他。
姚婧見他回書房了,只好認命地一頭鑽進廚房,淘米煮飯,炒了一個青菜,然後拌了一個黃瓜,做了一份清蒸排骨,西紅柿蛋花湯。
飯菜做好了,蕭遠航坐在餐桌前,“你確定不一起吃嗎?”他笑着問。
“看着你就倒胃口。”姚婧冷冷地迴應。
“那你擦地板去吧,用手擦,擦完可以走了。”蕭遠航故意說道。
蕭遠航在餐桌前享用他的晚餐,而姚婧側趴在地上,撅着小屁屁擦地板,他的心情別提多爽了。
門口突然傳來門鈴聲,蕭遠航眉頭一皺,說:“我去開門。”
“蕭關長,這是你明天去市裡開會要用的文件。”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好,麻煩你特地跑一趟。”蕭遠航客套地說。
“應該的,這位是………”門口的男人,看到了擦地板的姚婧。
“保姆。”蕭遠航回答的非常乾脆。
保……保姆!!!?他說的保姆是她嗎,是嗎,她看上去像個保姆?
“哦,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慢走。”
送走客人,蕭遠航拿着文件回到客廳,感覺身後一道肅冷的目光盯着他。
“幹嘛瞪着我?我吃飽了,你確定你不在這裡吃點兒嗎?記得把廚房收拾乾淨。”蕭遠航拿着文件回書房了。
奶奶尼個熊,真當她是保姆啊,他吃飽了,她纔有資格吃飯。
姚婧賊兮兮地盯着他手裡的文件看,那東西貌似挺重要,她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上,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他的把柄才行。
書房的門“嘣”一聲關上了,姚婧更加斷定那文件袋有古怪,她來到桌前,看着桌上的殘羹剩飯,一點胃口也沒有。
盛了一碗飯,青菜被他吃光了,排骨還有幾塊,她只能吃涼拌黃瓜了,就着蛋花湯簡單吃了兩口。
吃完飯,姚婧在廚房收拾碗碟,順便把垃圾拎到樓下扔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怎麼敲門,都沒有反應,她的包在沙發上,包裡放着她的錢包,手機和鑰匙。
姚婧沮喪地坐在門口,等蕭遠航回來,沒想到啊,這麼高級的公寓也會有蚊子啊。
她白~嫩的小胳膊,全都咬起了包啊,可她還是得等啊。
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蕭遠航冷漠的抽着煙,坐在他對面的女人哭的泣不成聲。
“遠航,我才知道,原來對我最好的人是你。”於婉兒哭着說。
蕭遠航看着於婉兒紅腫的臉,那個男人又打她了,可是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他還能說什麼。
當初是她非要離開他,他放手,給她自由,可現在,她三天兩頭找他,向他哭訴那個男人怎麼不好。
“婉兒,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是好馬,可你不是伯樂,我們真的回不去了。”蕭遠航冷靜地說。
真的不是他無情,對女人,他向來大方
,而對於婉兒他更是縱容,只因,她長得像那個人。
分手不是他提出來的,今天的一切都不是他造成的。
姚遠航同情於婉兒的遭遇,也心疼她遇人不淑,分手時給她的分手費,都被那個男人敗光了。她有錢時,把她當成手心裡的寶,現在她沒錢了,那個男人就打她。
“遠航,這種日子我真的過怕了,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再也不離開你了,就算你不想結婚,我也不在乎。”於婉兒伸出手握住了蕭遠航的手。
蕭遠航輕輕掙脫了,從懷裡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這裡有十萬塊錢,離開那個男人吧,換一種生活。”
“不,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於婉兒沒有接他手裡的銀行卡,拿着包,起身哭着離開了酒吧。
蕭遠航長嘆一口氣,沒有繼續坐下去的必要,起身離開。開着車在路上緩緩行駛,看到路邊相擁的情侶,心裡滿是感慨。
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於婉兒當初離開他的時候,如果他肯開口挽留,也許就不是今天這種局面。
可是,他給她自由,放她離開,就像當年,對那個人一樣……
蕭遠航將車停在公寓的停車場,乘電梯上樓,走到門口,看見姚婧倚着大門睡着了。
她的胳膊被蚊子咬了幾個大包,他很佩服她,這樣還能睡着。
一隻不識好逮的蚊子停在了姚婧的臉蛋上,正準備咬的時候,蕭遠航一巴掌打了過去。
“誰打我,誰打我?”姚婧猛地睜開眼,看到蕭遠航,衝他吼道:“你幹嘛打我?”
“我打蚊子,你的臉我都沒有親過,居然有隻蚊子女子色想親你。”蕭遠航開玩笑地說。
姚婧拍拍皮屁上的灰,從地上爬了起來,說:“我聽說,咬人的蚊子都是母的。”
“噢,你怎麼在這裡,難不成想給我暖牀?”蕭遠航試探性地說。
“暖你個頭,你行嗎,紙老虎一個,我怕你啊。我下樓扔垃圾,你居然跑出去了,我的包在你家裡。”姚婧生氣地說。
蕭遠航一怔,當時接到於婉兒的電話,他走的太匆忙,真沒注意她的包在沙發上。
“不好意思,我接到一個緊急電話,還以爲你走了。快進來吧,看你被蚊子咬的。”蕭遠航看着她身上和臉上的包,心疼地說。
“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你這時候,一定在心裡偷着樂吧。”姚婧沒好氣地說。
蕭遠航打開大門,將她請進屋,她拿着包,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個他拿進書房的文件。
“那個……那個,我可不可以在這裡借宿一晚。很晚了,已經沒有公交車了。”姚婧可憐巴巴地問,那模樣兒就像一隻流浪在外,無家可歸的小狗狗。
蕭遠航打量着她,她說話的時候,目光閃爍,透着狡黠,她選擇留下來,可能有什麼目的。
“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睡一張牀,因爲書房沒有牀。”蕭遠航邪惡地笑望着她,她渾身直發毛。
姚婧鼓起勇氣,說:“我睡沙發就可以。”
“其實吧,我建議你跟我一起睡,我受了傷,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蕭遠航蠱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