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來了,你要是跟韓斌碰上了,可怎麼辦?等我出院了,我再跟你聯繫。”鄒穎笑着說。
“孩子是…………韓斌的?你真的打算跟他在一起啊,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喬曉曉關心地問。
“我們已經登記過了,不打算辦婚禮,他說不想委屈我,可是我不想這麼張揚,自己幸福就好,婚禮並不重要。”鄒穎平靜地說。
“穎兒,你保密工作做得真好吧,你結婚了,我一點兒都不知道。”喬曉曉假裝生氣。
鄒穎笑了,說:“我們昨天去民政局領的證,然後下午就住院了。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你就打來了,現在告訴你也不算晚吧。”
“不管怎麼樣,都要恭喜你,我沒有別的意思,雖然不是很看好韓斌,但是隻要你幸福就好。”喬曉曉送上自己的祝福。
“曉曉,蕭遠航是個不錯的男人,別再猶豫了,嫁了吧。”鄒穎鼓勵道。
“再說吧,我跟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裡的人,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喬曉曉苦笑道。
“他來了,我要掛電話了,再聯繫。”電話被匆匆掛斷,喬曉曉有種失落感。
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歐陽臨風來了,他一進門就笑着說:“我來趕午飯的,趕上沒有。”
“正好,我們正準備開飯,有帥哥陪坐,光看着就胃口大開。”金豆豆半開玩笑地說。
“你怎麼來了,今天不忙嗎?”喬曉曉問。
“今天週六,你忘記了,我休息。我聽我姐說,今天過來抱孩子回顧家,我怕你難過,特地過來陪你的。”歐陽臨風笑道。
“我沒事兒,謝謝你。”喬曉曉感激地說,她的確心裡不太舒服。
“趁遠航哥哥不在,把他私藏的紅酒喝掉,我知道酒櫃的鑰匙在哪兒。”金豆豆古靈精怪地賊笑。
金豆豆弄紅酒去了,歐陽臨風心疼地看着喬曉曉,說:“曉曉,如果在這裡,你不開心,就跟我走吧。”
“我是打算離開,但不是跟你走。”喬曉曉淡淡一笑。
“你去哪裡?你帶着孩子不方便,以後怎麼生活。”歐陽臨風擔心地說。
“我有手有腳,還能餓死啊,我會照顧好晨晨的。”喬曉曉固執地說。
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事,也許她真的會繼續呆在蕭遠航身邊,依賴着他,可是昨天晚上,她跟蕭遠航,險些就…………
也許她走了,蕭遠航與金豆豆擦出愛的火花,也算是成全一對兒有情人。
金豆豆提着酒瓶來到廚房,找到開瓶器,打開了紅酒,她修長的手指甲沿着紅酒杯的邊緣輕輕滑了一圈,三隻酒杯,只有她懷裡那個酒杯,她沒有動手腳。
紅酒端上來,喬曉曉沒喝兩杯,就醒了,金豆豆提議讓歐陽臨風送喬曉曉回房間休息。歐陽臨風也有了醉意,問:“這紅酒怎麼後勁這麼大,我也有些暈呼呼的。”
“我遠航哥哥私藏的好酒,有些年頭了,這可是好酒。”金豆豆得意地說。
歐陽臨
風與金豆豆一起將喬曉曉扶到樓上房間休息去了,金豆豆說:“帥哥,麻煩你看着曉曉姐,我下樓給她倒杯解酒茶。”
“好,你快去吧。”歐陽臨風點點頭,同意了。
金豆豆下樓以後,讓保姆衝了一杯濃茶,然後讓保姆把桌子收拾一下,紅酒留下,收拾完就放保姆半天假。
保姆一聽,非常高興,衝了一杯濃茶,金豆豆拿到樓上去了,等金豆豆下來的時候,保姆已經收拾完了。
“金小姐,那我走了哈,天黑之前會回來。”保姆笑着說。
“去吧,早點回來,起碼要在蕭遠航之前回來,我不會告訴他的。”金豆豆大方地說。
保姆感激地點點頭,說:“我會早些回來的。”
金豆豆坐到桌前,繼續喝紅酒,這是1982年的珍藏,這瓶酒的歲數比金豆豆還大。
保姆前腳剛走,金豆豆後腳就上樓了,歐陽臨風果然扛不住,也倒在了喬曉曉的牀上。金豆豆費了好大力氣,纔將他們倆搬到一起,然後解開了歐陽臨風的襯衣,脫了歐陽臨風的長褲,她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去脫一個陌生男人的貼身底褲,點到即止了。
喬曉曉上身穿的是寬鬆的家居服,很容易就脫下來了,金豆豆解開了她的胸罩,看着喬曉曉豐滿堅挺的ru房,各種羨慕嫉妒恨。
然後把喬曉曉的褲子也扯下來了,只剩下底褲,上半身都脫光光了,戲份也算是做足了,金豆豆扯過薄被,將他們倆蓋上了,然後拉上了窗簾。
之後,金豆豆回到一樓,繼續喝酒,把自己灌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睡着了。
顧家別墅,歐陽曉風和蕭遠航一起留在顧家吃的午飯,吃完飯,大家一想聊天。歐陽曉風抱着孩子,放到顧海城的腿上,顧海城看到孩子的臉,顯得異常激動。他試着動了動胳膊,卻怎麼也舉不起來,想抱抱自己的孩子都不行。
“孩子很漂亮,長得像你。”歐陽曉風說道。
“眼睛像曉曉,很漂亮。”顧海城笑着說,韓婷婷端着一杯開水過來,喊顧海城吃藥。
歐陽曉風和顧海城都沒有注意到韓婷婷眼裡的恨意,就在她端着開水的水杯就要接近孩子的時候,蕭遠航及時阻止了她。
滾燙的開水灑到了蕭遠航的手上,水杯摔到了地上,韓婷婷的手也被燙了。
“你幹嘛,發什麼神經。”韓婷婷生氣地說。
“我應該問你,你幹什麼,端着這麼燙的水,離孩子那麼近。”蕭遠航吼道。
衆人反應過來,韓婷婷急忙解釋,說:“海城到吃藥的時間了。”
“就算吃藥,也用不了這麼燙的水。”蕭遠航堅持道。
“都愣着幹什麼,蕭先生燙傷了,快帶他過去上藥。”宋惠美訓斥道。
傭人趕緊帶着蕭遠航去了廚房,先用冰塊幫他冰敷,然後拿來藥箱,找到一瓶燙傷藥。
被開水燙到手背,蕭遠航感覺到鑽心地疼,如果這開水潑到思晨的臉上,會怎樣?他回去怎麼跟喬曉曉交代,真的
不敢想象,韓婷婷會狠毒至此。
韓婷婷去了洗手間,找開水籠頭,用冷水衝手背,可是她嬌嫩的手背還是起了幾個大泡。
歐陽曉風靜靜地看着顧海城,說:“曉曉和思晨由蕭遠航照顧,你就放心吧。只是你身邊有這麼一個可怕的女人,我們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誰是可怕的女人?”韓婷婷突然過來了。
“說誰,誰知道。”歐陽曉風冷哼一聲。
“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傷害孩子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倒水給海城吃藥,我的手也燙傷了。”韓婷婷伸出手,讓宋惠美看手背上的大泡。
“好了,別站在這裡了,快去上藥吧。”宋惠美冷冷地說。
“海城,海城,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想要傷害孩子。”韓婷婷見宋惠美如此冷漠,又去拉顧海城的衣服。
顧海城沒有理她,看也不看她一眼,韓婷婷自覺無趣,只得去上藥了。
上完藥,蕭遠航走到顧海城面前,說:“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好。”顧海城答應了。
蕭遠航推着顧海城,去了花園,“你想說什麼,說吧。”顧海城平靜地說。
“昨天晚上,我和曉曉親吻了,她會迴應我,只是在最後一刻,她突然踢了我一腳。我知道,她忘不了你。”蕭遠航自嘲道。
“她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感動的女人,屬於特別容易上當受騙那種類型的。一開始,她會敏感的警惕所有人,但是當她敞開心扉,便會全心全意信任你。”顧海城微笑着說,他其實並沒有爲她做什麼,可是她卻那麼執着地愛着他。
這一生,他註定要虧欠她了,他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重新站起來,但是能醒過來,已經是萬幸了。
他因爲大腦受損,纔會昏迷,對於從前的事,有好多都不記得了。兒時的回憶幾乎都沒有了,但是關於喬曉曉,韓婷婷還有歐陽曉風的記憶,卻清晰如昨。
“我不想讓她知道你還活着,就算讓她知道,也許你瞞到我和她結婚以後,行嗎?我保證會把你的女兒當自己的親女兒一般疼愛,我也保證每個月會安排你們見一面。”蕭遠航說道,似是在跟顧海城談條件。
顧海城笑了,說:“好,有你在她身邊,我也就放心了。剛纔,你會不顧自己受傷,也替我女兒擋那杯開水,我就相信,你會善待她。曉曉給女兒取名叫思晨,她的心意我明白,我不能再拖累她。”
“當然,我也很希望你能恢復健康,世界就這麼大,轉一圈,回到原點,也許曉曉會不經意遇到你,到時候,你怎麼辦?”蕭遠航問。
“我失憶了,我誰也不認識,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的太太是韓婷婷。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推我一下,讓我輪椅滑出去,我會摔倒在地。”顧海城笑着說。
“得了吧,等我走了,你自己從牀上滾到地上去好了。要是讓你家裡人知道我把你推倒的,他們不殺了我纔怪。”蕭遠航笑着將顧海城推回了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