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和秦愛聊完了就直接回了二樓房間。
臥室裡面,蕭雨漫坐在化妝臺前正在瀏覽着做蛋糕甜點的商家網頁,研究的非常仔細,就連男人什麼時候進的房間也沒有察覺。
厚重的毛絨地毯吸去了男人的腳步聲音。
秦昊走到蕭雨漫的身後站定,看着她和每一家商戶詳談,認真的樣子讓男人就想在她的臉頰親上一口。
而——
就是這麼想着,男人便也有了行動。
臥室裡面輕輕響起一記親吻的聲音,正在認真研究的蕭雨漫只感覺臉頰忽然拂過了一抹微涼的柔軟,嚇得她立刻轉過頭去,對上的是男人蘊着淺淡笑意的眼眸。
“秦昊,你幹什麼呢!活人都快被你嚇死了!”
感覺心跳稍微平緩一下了,雨漫姑娘這纔沒好氣的白了男人一眼,紅脣開闔,非常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男人看着她受到驚嚇的慌張模樣忍笑不俊,下意識的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調侃道:“夫人,你這話有點爭議,向來都只有活人被嚇死的,難道還有死人被嚇活的麼?”
帶着戲謔意味的聲音繞過耳際,蕭雨漫猛地翻了個白眼,擡起手來就拍掉了他揉着她腦袋的大手。
忙着訂壽宴下午茶的西點,懶得理他。
然而, 男人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放肆的大手再次揉上她的腦袋,柔聲開腔:“不過夫人放心,你對爲夫那麼重要,我從不捨得把你嚇死,嗯?”
“油嘴滑舌。”
低柔又帶着一些哄人意味的聲音落下,蕭雨漫手指敲擊鍵盤的動作倏爾一頓,嘴巴上說着有些嫌棄的話語,心底卻好像是被莫名注入了一絲蜜糖。
“行了,別揉我的腦袋了,我又不是小愛,把我頭髮都揉亂了。”
雨漫姑娘有些不自然的將話題扯開,潔白的小臉因爲男人剛剛的情話浮着些淡淡緋紅,看起來很是誘人。
秦昊被她這脫口而出的話稍微一怔,片刻,便反應過來,蹲下身子從背後將她抱個滿懷。
“夫人,剛纔看見我揉小愛的腦袋了?吃醋?”
男人低笑着開口,下巴輕輕抵在她瘦弱的肩膀上面,說話時候,溫熱的氣息從她的頸間蔓延,癢的她下意識的就顫了顫。
“誰有空吃這種乾醋,美不死你。”蕭雨漫無奈的應他一句,伸手就要撥開他環在她腰間的大手,卻反被越抱越緊,“別鬧了,做正事呢,你來選選哪家好。”
蕭雨漫說着是指了指電腦屏幕,男人卻是沒半點心底在上面。
“隨便,夫人喜歡哪家就哪家。”
姑娘聽着睨他一眼,“正經點!你爸七十歲生日,能長點心麼?”
“夫人,我爸也是你爸,你來選也是一樣的。”
男人偏不理她,扣在她腰上的手慢慢的似乎也有一種想要作亂的嫌疑,扯到了她是外套的腰帶……
“秦昊,你瘋了!”
感覺腰間的繫帶被扯了開來,蕭雨漫驚的立刻扔掉鼠標,直接就抓住了男人的大手。
“瘋什麼?反正爸的生日還早,不急……”
落下這麼句話,男人亦不管桌面上網頁不斷跳進的消息,打橫將她抱起就往大牀的方向闊步走去。
不過一會兒,雨漫姑娘便被男人放倒,隨後便被男人欣長挺拔的身軀壓住,想說的話都來不及說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嘴脣……
這色.胚!
她怎麼就沒發現這男人還是一批餓狼呢!
還越來越不懂得節制!
只不過……
這樣的話,她再要一個孩子的願望是不是能快點實現?
不明真相的姑娘就這麼默默的想着任由男人發揮,漸漸的,也就不再反抗……
夫妻兩在房間裡面小小的溫存了一下,之後便是抱着睡了一個午覺,直到接近晚飯的時間纔起來收拾了自己下樓。
另外一邊,別看平時凌雪雁溫柔恬靜,真的和秦振華鬧氣彆扭來脾氣也是非常倔的。
整個下午,凌雪雁都坐在客廳裡面看着電視,自然是不知道書房裡面的另外一片景象。
傍晚五點多,夕陽西下,日落的金光灑進了寬敞的書房裡面。
大班椅上,昏睡許久的秦振華眉心皺了皺,垂落在椅子邊緣的手指尖微微顫動,半響,才擡起手來抵了抵還在作疼的腦袋。
“嘶……”
腦袋的痛楚讓秦振華止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氣,睜開眼眸淡掃四周,發現書房裡面除了他別無他人。
他靠在椅背上,緩了緩,這纔想起昏迷之前是想要去哄妻子的。
就這麼想着,等到頭疼的感覺稍微減輕,秦振華便一刻沒有怠慢的從椅子上面站起身來,離開書房朝樓梯的方向走去。
樓下,凌雪雁、秦愛以及小夫妻兩都已經坐在了餐桌上面,獨獨空着主位。
“媽,要不,我上去叫爸下來吃飯?”
秦愛看着整個下午都臉色不太好的是母親低聲問道。
平常時候,爸媽兩個人雖然是老夫老妻,但一直都是如膠似漆的模樣,就沒見過兩人出現過眼前這種情況。
“叫什麼,他餓了自然會下來吃的,指不定在書房做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呢。”
凌雪雁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腦海裡面還盤旋着秦振華脫口而出的話,着實還氣的不輕。
聽到這話,三個不明情況的小輩面面相覷,身爲哥哥的秦昊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只聽見樓梯處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音。
三人下意識的看過去,只有還發着脾氣的凌雪雁一動不動。
“爸。”
三人異口同聲,走下樓梯的秦振華點了點頭,眸光掠過背對着他的妻子時候,無奈的嘆了口氣。
幾十年了啊,慣着寵着,明白她的脾氣,想着一會哄哄就沒事,就這麼提步走了過去。
男人在主位上面坐下,看了眼大家便低沉道:“吃飯吧。”
秦家的規矩一直很好,聽到這麼句話,等候已久的幾人這纔拿起筷子開飯。
秦振華看了一眼身邊的妻子,眸光淡淡掃過她最愛吃的松子鱸魚,拿起筷子,挑了一塊肚皮上最嫩的肉想要送到凌雪雁的碗裡,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