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天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有保安過來將他們轟出去了。
夏婉頂着一臉涼水坐在那裡,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墨林森將欺負她的人利索的收拾了一遍,心中竟有一絲的感動。
他就如她的救星一般,在她最狼狽的時候,最手足無措的時候,出手幫助她。
夏婉發自內心的感謝,輕聲道:“墨少,謝謝你。”
墨林森卻絲毫不領情,冷着一張臉教訓道:“你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被人欺負成這樣都不知道還手?要是沒有我在,你是不是被人欺負死也不懂得反抗一下!”
“我說過,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你要敢不還手看我不打死你,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別給我墨林森丟臉!”
雖然被罵的很慘,可不知爲何,夏婉心裡一點都不生氣。
對啊,還好有他,在別人欺負她的時候會挺身而出保護她。
她不知自己會不會因爲他的挺身而出而慢慢依賴上他。
今天的他真的帥爆了。
墨林森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扔到夏婉身上,扭頭朝外走去:“回家!”
身後的向天戈喊:“墨少,今天晚上的飯不吃了?說好了我請的啊。”
“不吃了!”
哪還有心情吃的下去。
夏婉披着墨林森的外套,有些抱歉的朝兩位少爺點了點頭,轉身,趕緊跟上墨林森的腳步。
看着兩個人一前一後離去的背影,向天戈摸着下巴道:“北辰,你有沒有覺得墨少最近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樑北辰附和着點了點頭:“嗯,是不一樣了,一臉的我戀愛了!”
夏婉緊跟在墨林森後面上了車,見他一言不發,小心翼翼的問:“墨少,你生氣了?”
見他依舊面無表情的不願意搭理自己,夏婉只能想方設法的去討好他,可憐巴巴的撒嬌道:“墨少,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向你保證,以後我一定不會隨便讓自己被人欺負。”
依舊沒有反應。
撒嬌不管用,夏婉乾脆美食誘惑:“墨少,只要你不生氣,想吃什
麼甜點我都做給你吃。”
墨林森扭過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就在夏婉被盯得有些心虛,有些毛骨悚然的時候,他薄脣輕啓,吐出兩個字:“吃你。”
“啊?”夏婉一愣,還以爲你自己聽錯了。
直到墨林森眼中那慾望越來越強烈,一隻手捏着她下巴,火熱的脣吻上她的脣的時候,夏婉才明白了什麼意思。
他這是把她當做一道美味的飯後甜點,要將她吃掉。
夏婉被吻的臉色潮紅,哭喪着臉道:“墨少,改天再吃好不好。”
墨林森眸色深沉,語氣深沉而堅定:“現在就要!”
說罷,將座椅後背放低,朝她撲了過去。
“可是現在……”在車上被人看到會……
夏婉話還沒說完,便被他火熱的吻堵了回去。
夏婉欲哭無淚,她真是恨死了自己這張嘴,實力把自己給坑了。
前兩次的體驗着實不是什麼美好的體驗,她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當他大手撩起她的衣服,觸摸她肌膚的時候,她身子不自覺的微微發抖。
感覺的到她的緊張和害怕,墨林森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像是在撫慰她。
沒有了第一次的生澀和第二次的橫衝直撞,夏婉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到最後,竟覺得,這次的經歷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墨少,我很感謝這次你能選擇相信我。”
而不是像之前那樣,不分青紅的就質疑她,把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在她的身上。
“真的,謝謝你。”
夏婉這邊很真誠的表達謝意,而墨林森似乎聽得有些不耐煩。
“還有精力說話,不如我們再來一遍?”
夏婉大驚失色,慌忙拒絕着:“不要!墨少,求放過!”
可是爲時已晚,他已欺身上來。
哼,關於她的事情,他自然是調查的一清二楚,包括那個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個男人是她初戀的原因,他打心眼兒裡對那個男人始終帶點敵意。
不過,還好他之前沒有
碰過她。
夏婉這樣子看似柔軟,性格中又有些高傲的姑娘怎麼可能輕易原諒一個背叛過自己的男人,一切不過是那個男人在死纏爛打罷了。
那樣不分青紅皁白的冤枉她有一次也就夠了,同樣的錯誤他怎麼會犯第二遍。
他是格外護犢的一個人,看到她被欺負,當然是要替她欺負回來。
天知道,剛纔在看到那個女人如此的囂張的將水潑到她臉上的時候,他竟怒得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的脖子擰斷。
潑紅酒、拍蛋糕,不過是給她一個教訓罷了。
再有下一次,他一定不會輕易饒了那對狗男女!
一通折騰下來,夏婉早已經是累得筋疲力盡。
完事之後,得到滿足的墨林森衣冠楚楚的坐在座位上開着車。
旁邊的夏婉一臉潮紅,一看就是剛被人給蹂躪過,悲憤的眼睛瞪着墨林森。
都說墨林森不近女色,可他分明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啊!
大概是她眼睛裡的殺氣太強了,墨林森目不斜視都能感覺的到,他語氣輕佻:“怎麼,還想再來一遍?”
夏婉哪敢吶,慌忙錯開自己的目光,乖順的看向窗外。
哼,纔不想,這個禽獸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她可不想挑釁他。
看着她如此乖的扭過頭去,墨林森不自覺的嘴角勾起出一抹笑容。
墨林森載着夏婉剛出車庫,迎面碰上了剛從馬場裡走出來的樑北辰和向天戈。
向天戈一臉驚訝道:“墨少,你們不是老早就出來了嗎,怎麼現在還在車庫!”
按理說,差不多一個小時,這個點也該回到家了,難道他們這一個小時都在車庫呆着?
看着墨林森這一臉神清氣爽的模樣,樑北辰像發現什麼,話中有話開他玩笑:“墨總,年輕人可要懂得節制啊。”
墨林森特別淡定的回他倆一句:“起開,別擋路!”
說罷,一腳油門,身後的樑北辰和向天戈越來越遠。
旁邊的夏婉則羞紅了一張臉,剛纔聽到兩位少爺的調侃,她都恨不得鑽到椅子底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