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看着桌面那個小小的玻璃瓶,感覺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這,這是什麼東西。”
“不會要他的命,只是能讓人昏睡好幾天,等他醒來你們已經離開了。並且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南宮爵絕對找不到你們。”
夏夏搖頭,將玻璃瓶推開喃喃的說:“我不會那麼做的,就算我過得如何不開心,就算我想要離開南宮爵,但絕不會是這種方式。王佳,謝謝你照顧他,麻煩你告訴他,我跟他已經結束了,就算我離開了南宮爵,但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
王佳生氣的罵道:“方仲夏,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麼?你的話我也不會轉告他,我只是希望你記住紀衛東現在這副模樣是因爲誰,希望你不要辜負他,這個東西你收下,如果你想通了,跟紀衛東聯繫。”
王佳生氣的將玻璃瓶塞到夏夏手心裡,“他因爲你已經失去所有了,他真的是不顧一切的想帶你離開,如果你還愛他。”
王佳走了,夏夏呆呆的坐着,掌心裡的玻璃瓶像針刺般,扎得手心發麻。夏夏看了許久,沉默的將它收進了包裡。
夏夏回到家時,家裡並沒有人,她上了二樓,將包裡的那粒藥連同玻璃瓶一同放到的抽屜的死角里。回來時,她有去藥店問醫師,醫師告訴她這是安眠藥。
夏夏放心的鬆了口氣,她怕紀衛東給她的這粒藥會害到南宮爵,她如何討厭、恨他,但她從未想過要他出事。將藥放好後,夏夏複雜的躺在牀上休息。
樓下傳來剎車的聲音,南宮爵上了二樓,夏夏起身,雙手撐在兩側,她笑着說:“南宮爵,我假期的這段時間去你公司上班吧。”
南宮爵怔了下,並沒有多意外,他一邊解袖釦一邊笑着說:“做我小秘吧。”
小秘?
夏夏滿臉黑線,這男人的思想究竟想到哪去了?
“恩,”夏夏起身接過他腕間的西裝外套,“我聽你的。”
一副,賢惠的模樣。
她幫他將西裝掛了起來,南宮爵的視線緊緊的跟着她,今天她太不對勁了。夏夏走回來在他身旁坐下,“南宮爵,晚上陪我去買些東西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