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怕遇到相同的事情,天還沒亮就偷偷摸摸的來到臺裡。
小陳手裡拿着份報紙,邊走邊看,一雙眼睛在看見當事人興沖沖的問,“夏夏,這報紙上寫的是真的嗎?”
夏夏好奇的伸過腦袋,圖片是南宮爵與著名影星去酒店的照片,內容是兩人已離婚的事,標題寫得很貼切,《豪門婚姻,苦樂自知!!》
夏夏視線凝在上面久久,最後是小陳帶着興奮又好奇的問:“你和陸市長是真的嗎?”
陸市長——
“這,就是這!”小陳覺得主角很不給力,這麼大的標題,主角竟然能將它無視。
夏夏視線終於落在小陳戳的地方,下一秒就奪過他手中的報紙,湊到眼前,觸目驚心啊——
《A市最帥氣有爲市長的情事暴光》大概閱覽了下,她急忙的翻到詳細內容版,迅速的看了一遍,臉色隨之一變。她將報紙揉作一團扔進了垃圾桶,看着小陳興奮莫明的表情,鄙視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他胡說八道。”
那個陸少謙頭腦有病吧,倆人算來算去就見了兩次面,什麼叫做兩人早已相互愛慕?!還暗渡陳倉?!
見她滿臉氣憤,小陳弱弱的說:“可是,他是市長,這樣的新聞報導對他的仕途有很大的影響。”
四少和陸市長兩人不管從哪個方面相比,他可是力挺陸市長,爲人謙和又樂於助人,還很專情,就像報紙裡說的:我們是真心相愛,不怕外界任何的評論。
他就算沒在現場,也能想象出陸市長那堅定不容憾動半分的神情。
夏夏和陸少謙的這條新聞無疑給南宮家打了計耳光,方狄恆和方仲宇知道後,打電話過來披頭蓋臉就是一頓痛罵。
與南宮爵離婚的主要原因似乎不言而喻,她先做了對不起南宮爵的事,南宮爵纔會去外面尋歡作樂。
陸少謙‘有意’的一句話,整得她徹底。夏夏挖空心思也想不出她究竟什麼時候得罪了陸少謙,能讓他這樣潑黑。
廖常春讓她回去休息,等這件事平息之後再來上班。
夏夏看臺長爲難的樣子,只得說聲抱歉。小陳主動送她回去,兩人剛從電梯裡出來,就看見停車場中央的男子,臉上掛着儒雅的笑。
“陸少謙,你到底什麼意思?”夏夏看着就火冒三丈。
陸少謙挑了挑眉,用那種溫柔的能夠“溺”死人的目光看了夏夏一眼,轉首看着小陳,笑得一臉溫和,一副欺騙世人的模樣。
“多謝這位同志的照顧,接下來交給我就行了。”
小陳傻愣愣地直點頭,臨走時還不忘八卦。
“陸市長,報紙上說的是真的嗎?”
陸少謙想了想,看了夏夏一眼,笑得意味深長,緩緩地說:“真相永遠只有一個……”他停了一會慈愛的說:“去工作吧,事實是經得起時間磨礪的。”
小陳瞭然的長長的‘哦’了聲,臨走時用手肘蹭了蹭夏夏,一副真相了的‘猥瑣’樣。
“陸少謙,我哪兒得罪你了!?”
“別這麼兇嘛,你和南宮爵離了婚最困擾的就是我了。”陸少謙神情困擾,開了車鎖,“先上車吧,再待下去被發現那些狗仔又有話題了,這年頭啊,誰都能惹,就是不能惹狗仔。”
這一點上,夏夏和他看點一致,她沒吭聲的上了他的車。
陸少謙拍檔,臨近出口時陸少謙手一壓,就將她的腦袋按了下來。
“你幹嘛?放開——”
“噓,會被發現。”
夏夏就這樣蜷縮着身子坐出了西大門,瞭然過來就怒了,“你才該藏着!”
“呀,被發現了。”他毫無愧意的重重點頭,“話說回來,你跟南宮爵怎麼就離婚了!?”
她以前絞盡腦汁只爲和南宮爵離婚,惹來的都是南宮爵變態的欺壓,如今這麼輕易的就離了,想起來就像是一場夢。
“不過,這樣也好,以前還想着‘朋友’妻,不可欺,現在我就沒這顧慮了。你放心,方小姐,你以前是所嫁非人,我不會歧視你的,你不用因爲介懷這個而拒絕我。”
夏夏不可思議的看着他柔和的側臉,差點就要罵出來了,這人是不是太自戀了!!
“陸市長,你今日真讓我長見識了。你不介意,我很介意,非常非常介意——”頓了頓,夏夏徵詢的問:“你接近我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陸少謙目光閃了下,對她反應如此之快閃過讚許,“圖你和我在一起唄。”他一副地痞無賴樣。
夏夏看了不得不感嘆,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說的太貼切了,與南宮爵沾上的就沒個正經的。
陸少謙轉頭見她目光打量着自己,微微一笑,話語大有氣吞山河之勢。
“我爺爺是軍區司令,我爸爸是陸正昂,我們陸家要官有官,要商有商,南宮爵想動我,還得顧忌顧忌。”
陸正昂這個名字在商場上如雷貫耳,夏夏自然是知道,只是剛知道原來陸少謙是陸正昂的兒子,他爺爺的還是軍區司令。
官商,官商,這關係勾結的。
夏夏聽得眼角直抽動,真想大聲吼句:你爸是李剛。
“陸市長,我們哪敢和您比,官字兩個口,我們哪敢跟你鬥。”
“好了,不跟你貧了,我家人看到今日的新聞後,鬧得我頭都疼了。”陸少謙頓了頓才說:“你認識一個叫紀衛東的人嗎?”
從他口裡聽到紀衛東的名字讓夏夏怔了怔,慢半拍她回過神,愣愣的問:“他怎麼了?”
“他遇到強烈撞擊,現在昏迷不醒,在他隨身的手機裡我瞧見了你的名字。”停了一會,他說:“因爲他的左手受了嚴重的刀傷,我擔心有人要殺他,所以秘密的安排他在私人醫院裡治療。”
夏夏聽着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胸口像被重物砸到,她覺得呼吸困難,嘴巴張了又張,試了許久才沙啞的說:“帶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