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是不泡了,坐在這裡喝喝茶也挺好的。”安心緊緊地攥着自己的浴袍,在心裡掙扎了好久,最後還是不敢下到池子裡去。
“既然不泡,那就過來給我擦擦背吧!”似乎算準了安心不肯下池,宮千澤悠然地閉着雙眼,靠在池邊上專門裝備的軟枕上,享受地命令道,那聲音,威嚴得就跟帝王一般。
“什麼?讓我給你擦背?”。安心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着在濃濃白霧中微微露出個頭的宮千澤,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霸道無恥的男人,她是不是前世做了什麼孽,竟然讓她給遭遇上了?
“你不是閒着嗎?能給我擦背,也算是你的榮幸,這樣的機會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宮千澤一幅理所當然的語氣再次涼涼地傳了過來。
“我還是泡澡吧。”安心被他嗆得差點背過氣去,最後,只得不情不願地走到遠離宮千澤的斜對角下了池。
進水溫泉池裡,溫熱的泉水立刻躥進皮膚中的每個毛孔,整個人也變得放鬆起來,之前下池怕走光的緊張心情也舒緩了許多,靠在池子邊上,安心閉上雙眼,感受着山林間的清新空氣,鳥兒的清脆的啼唱,伴隨着清雅淡然的輕音樂傳入耳中,讓她最近來所有的疲勞和緊張全都消散得一乾二淨。
此時的她,愜意地享受着這份放鬆,完全沒注意到,輕煙籠罩的薄霧中,男人一雙深邃的藍眸正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她姣美的容顏,薄脣微挑,揚起一抹完美性感的弧度。
“我...我還是不泡了,坐在這裡喝喝茶也挺好的。”安心緊緊地攥着自己的浴袍,在心裡掙扎了好久,最後還是不敢下到池子裡去。
“既然不泡,那就過來給我擦擦背吧!”似乎算準了安心不肯下池,宮千澤悠然地閉着雙眼,靠在池邊上專門裝備的軟枕上,享受地命令道,那聲音,威嚴得就跟帝王一般。
“什麼?讓我給你擦背?”。安心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着在濃濃白霧中微微露出個頭的宮千澤,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霸道無恥的男人,她是不是前世做了什麼孽,竟然讓她給遭遇上了?
“你不是閒着嗎?能給我擦背,也算是你的榮幸,這樣的機會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宮千澤一幅理所當然的語氣再次涼涼地傳了過來。
“我還是泡澡吧。”安心被他嗆得差點背過氣去,最後,只得不情不願地走到遠離宮千澤的斜對角下了池。
進水溫泉池裡,溫熱的泉水立刻躥進皮膚中的每個毛孔,整個人也變得放鬆起來,之前下池怕走光的緊張心情也舒緩了許多,靠在池子邊上,安心閉上雙眼,感受着山林間的清新空氣,鳥兒的清脆的啼唱,伴隨着清雅淡然的輕音樂傳入耳中,讓她最近來所有的疲勞和緊張全都消散得一乾二淨。
此時的她,愜意地享受着這份放鬆,完全沒注意到,輕煙籠罩的薄霧中,男人一雙深邃的藍眸正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她姣美的容顏,薄脣微挑,揚起一抹完美性感的弧度。
半個小時後,更衣室裡,安心解開浴袍,正準備換上自己的衣服,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動作。
她以爲是若琪找了過來,又重新將浴袍穿上,走了過去。
門剛打開,一隻健碩的手臂出其不意迅速地抓住安心,稍一使用,她整個人就已經被拉進了一個寬厚堅硬的胸膛,隨着“砰”的一聲門響,再是某人迅速的將門反鎖,更衣室內,安心頓時被一股冷凝而危險的氣息包圍,鼻端,充斥着一股好聞的薰衣草清香令她渾身一顫,不用擡頭,她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
安心害怕地擡起頭,對上的,一是雙淬了毒的雙眸,幽暗的紫眸,如同野獸般嗜血的雙眸,讓她不由得背脊發涼,好似要將她撕成碎片一般。
在男人的雙臂中,她身體瞬間僵住,渾身輕顫起來。
“還記得兩個月前我對你說過什麼?”那幽暗的,彷彿地獄深處傳來的魔音一字一句地從歐禹宸形狀優美的雙脣吐出,如絲緞般在空氣中滑過。他的脣角,始終勾起着一抹陰鷙的笑弧,修長而完美的手指,緩緩來到她纖細的頸項…
安心咬着下脣,長長的羽睫如飄零的秋葉一般可憐的抖動着。
男人的眸子鎖定她,白玉一樣乾淨漂亮的手指在她的頸間細細摩挲。“敢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在一起,看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手指從安心的頸項緩慢而輕輕地拂動,來到她性感美麗的鎖骨,指甲惡意地刮蹭着她頸動脈,好似隨時只要他不高興,她就會喪生在她的手下。
“我...我沒有。”安心身體一震,儘量剋制自己不要害怕,但心臟卻開始狂跳。
“沒有?剛纔,你跟誰在一起還需要我再提醒你嗎?”歐禹宸一聲冷笑,一雙紫眸如惡魔般閃爍着,此刻男人脣角的異常危險地危險。
安心咬着脣,痛苦地閉着雙眸。
“我剛纔是跟宮千澤在一起,可是,我跟他並沒有什麼。”安心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向他解釋,可此刻,她卻迫切地希望,他會相信自己。
“哦?沒有什麼?可要是我不信,你又拿什麼來證明你的清白?”男人的嗓音低低的響起,紫眸在她的小臉上打轉,一隻手已來到了她腰間浴袍的帶子上,輕輕一拉。
“唰”地,隨着浴袍落地的聲音,安心身上只穿着比基尼的姣美身形頓時顯露無餘地呈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安心嚇得驚呼,連忙用雙臂護着自己的胸前,可是,卻發現男人的目光已停在了自己的雙腿間,頓時又慌忙伸手去遮擋着下面。
“你...你下流。”安心惱羞怒恨,紅着臉蛋瞪着一臉邪笑的男人。
“我不過是檢查一下自己的女人有沒有被別人碰過而已,何來下流之說?”男人紫色的眸子狂傲邪肆,霸道的氣息無法遮掩,低沉邪魅的聲音夾雜着絲絲笑意。
“你胡說,我不是你的女人。”安心怒氣衝衝的反駁,在男人聽來,卻帶着誘人的嬌嗔。
“小東西,我歐禹宸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也不例外。”男人的話音剛剛落下,安心頓感脣上一陣灼熱,男人的薄脣已經覆了上來,輾轉吸吮,銀牙輕輕啃咬香軟的脣瓣,靈舌也撬開她緊合的貝齒,長驅直入,盡情在裡面嬉戲糾纏,肆意攪拌,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汁。
安心左右搖擺着腦袋,試圖擺脫他的糾纏,奈何只是徒勞無功,直到她快失去呼吸的時候,男人終於好心地離開了紅腫的脣瓣
幾乎是立即的,安心的手揚起,朝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揮過去,一個清脆的耳光在這間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更衣室裡,顯得異常的清亮。
可是,打完之後,安心才意識到自己的衝動,她震驚地看着自己的手,眼底漸漸聚攏恐慌,剛纔還因缺癢而漲紅的小臉頓時煞白。
“我...”看着男人那張不怒反笑,卻笑得有點讓人渾身發怵的臉,安心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男人向她揚起魅惑誘人的笑痕,俯身將她的左耳含在口中,故意用大手的指甲刮蹭了一下安心胸前的頂端,懷中的身體僵硬地更加厲害。而他卻好像十分享受獵物在他面前帶着恐懼垂死掙扎的畫面,紫眸加深,如紫晶覆上了一層邪惡的氤氳霧氣,熱氣噴吐在她的耳廓內,他一如從地獄而來的撒旦,沉沉的說:“很好,很好,敢打我的女人,你是頭一個,安心,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能對得住這一耳光呢?”
安心強忍住顫抖,緊貼着男人胸膛的身子灼熱的幾乎要燃燒起來,她看得出,他是真的很生氣,可是他越生氣,就顯得越妖媚。
她有些哀求地說道:“求你,放過我,我剛纔不是故意的。”
“放過你?怎麼可能?本來,我還打算過些日子再要你,可是我發現,你越來越不乖,膽子越來越大,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所以,你一直不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有多嚴重。”他故意輕嘆,狀似分外惋惜地道。
突然,他打橫抱起安心。
安心驚呼了一聲,然後就被他狠狠地扔在身後供賓客休息的沙發上。
他毫無表情地站在她的眼前,眼神凜冽如刀,恨不得將她撒裂。
這一刻,她在男人沒情緒,沒波瀾,沒喜歡怒,沒哀沒樂的眼神裡看到了什麼叫毒辣。
這一刻,恐懼像是帶刺的蔓藤,緊緊地纏繞了她全身,無法動彈也無法擺脫。
安心驚恐地看着壓向自己的男人,顫抖地問道:“歐禹宸,你要做什麼?”
“小東西,你說呢?”歐禹宸向她揚起邪邪的笑意,大手毫不留情地來到了安心的胸前,嘶啦...一瞬間,她那件可憐的比基尼胸衣已經在男人的手裡變成了破布,看着他將她的胸衣扔向地上,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徹底侵佔了她。
安心搖着頭,整個人顫抖的厲害:“不要,請你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