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咬着自己的拳頭,轉身衝出了套房。
就在安心離開的前一秒,歐禹宸穿着一件襯衣,手上拿着黑色的西裝從隔壁的3219房間走了出來,後面還跟着一臉青腫,衣服凌亂的裡德,以及神情冷酷陸昊天。
三人從3219走進了3218房,很快,房裡傳來女人驚聲尖叫聲。
“這是怎麼回事?上演真人秀啊!”裡德被歐禹宸揍了一頓之後,跟到了3218房,卻沒想到撞見了這麼香豔的一幕,剛纔還一臉的晦氣,頓時精神奕奕了起來。
林雪茵不敢置信地看着同時出現在房裡的三個男人,再看着身下還緊閉着雙眼因爲情藥而難耐地陌生男人,才知道自己竟然和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睡在了一起,再看那些扔在地上的白色制服,這個睡在牀上的男人明顯只是這間酒店的服務人員而已。
歐禹宸雖然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幾乎已經能夠猜出整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三個男人裡,歐禹宸和陸昊天都有自己深愛的女人,而裡德雖然對眼前這幅場景很感興趣,但是他對女人不感興趣,所以,三人都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林雪茵以及牀上那個昏迷不醒的男人之後,便淡定地,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了。
林雪茵見歐禹宸面無表情地離開,着急地起身想要追出去,可是剛下牀,便被男人從後面一把死死地抱住,拖到了牀上,任她怎麼掙扎,男人都不肯鬆開,然後,用力地分開她的雙腿,猛地刺了進去。
她氣得大叫,對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又踢又打,可是男人卻死死地控制住她,或者說男人已經被體內的藥物操控,沒有了理智可言,只知道急於地解決身體上的需求。
林雪茵就這樣被一個自己根本就看不起的酒店服務員強行要了好幾回,直到這個男服員體內的藥物散盡,纔將她鬆開。
而此時的她,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神情呆滯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身上幾處青紫,都是被剛纔那個男人粗暴地強行進入時留下的印跡。
裡德和歐禹宸,陸昊天三人坐在外面慢慢地喝着酒,三人不時地聊聊天,對於房裡不斷傳來的聲音顯得相當淡定。
“那個人不知道吃的什麼藥,都這麼久了,還沒完事呢。”裡德對於林雪茵給那個男服務員下的到底是什麼藥感到非常好奇。
“對了,你那天和安心...幾次?那天涵涵可是下了五個人的量啊!”突然,裡德又好奇地轉過頭看向歐禹宸問道。
裡德不問還好,這一提起來,歐禹宸又有種想揍他的衝動了。
目光陰惻惻地掃了一眼很是一幅好奇寶寶的裡德,咬牙森森地說道:“我可以你試試。裡面不是正好有人,你可以就地解決。”
裡德被歐禹宸這麼一瞪,渾身發毛,立即退開了兩步道:“不用了,你還是留着自己用吧。”
“看樣子,剛纔那個女人是準備對你下藥的,只是爲什麼會變成那個服務員?還有,她下藥的目的是什麼?剛纔出去的時候,這門明明是虛掩的,可是我們剛纔進來的時候門卻是打開的,難道剛剛還有人來過?”陸昊天一直沒怎麼說話,但所說出來的話卻直接命中要點。
歐禹宸端着酒杯的手一頓,目光一沉,心裡閃過一道不好的預感。
他猛地站起來,放下酒杯,朝房間走去。
來到房裡,那個得到滿足,紓解了慾望的服務員已經死死地睡去,至於林雪茵則是一臉神情呆滯的望着頭頂,他撿起地上的牀單扔到了林雪茵赤果的身體上,高大的身影來到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林雪茵道:“剛纔還有誰來過?”
林雪茵仍保持方纔的姿勢,目光沒有轉動,好像是沒有聽到歐禹宸的話似的。
“不想林氏明天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話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歐禹宸聲音極端地冷酷無情,毫無憐憫之心。
林雪茵終於有了絲變化,她眼睛動了動,猛然地坐了起來,乞求地看着歐禹宸,眼裡沒有了那種自我良好的優越感,反而因爲歐禹宸剛纔的話變得害怕驚慌。
她不敢向歐禹宸說出事實,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爲什麼剛纔會是別人而不是歐禹宸,她明明算計得很好了,可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
其實,如果不是歐禹宸和陸昊天在喝酒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偷偷回到a市的裡德,現在中招的便是歐禹宸了。
裡德更是沒想到,歐禹宸約了陸昊天在這家酒店,且正好訂在了自己的隔壁房間,當歐禹宸和陸昊天到了3219房找裡德算賬的時候,林雪茵派來的人偷偷溜進了3218室,往歐禹宸剛倒的酒杯裡放下了林雪茵事先準備好的催情藥,結果,那個下藥的人剛走,客房服務員在收到前臺服務的命令後來到了3218室搞衛生,看到那杯倒下,卻還沒有喝動的82年拉菲,服務員沒能忍得住,一口將酒全都喝掉了。
喝完酒之後,藥效很快就上來了,衛生進行到一半,服務員便暈倒在了裡面房間的牀上,身上的灼熱使他難受地脫掉了所有的衣物,很快林雪茵就跑了進來,爲了能讓安心看到且不打擾到她的好事,她只將房門虛掩,然後悄悄地關了所有的燈,只留下房裡一張很暗的小燈,上了牀,她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衣服,坐到了男人的身上開始極盡一切引誘之能。
愉悅的歡受令她連安心何時進來,又是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歐禹宸他們三人突然闖入,她此刻還一定以爲剛纔與自己在牀上巫山雲雨的便是歐禹宸本人。
當聽完林雪茵坦白交待之後,歐禹宸臉色鐵青,手中的拳頭捏得喀喀作響,如果此時眼前站的不是一個女人,他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捏斷這個人的脖子。
“既然她這麼喜歡下藥,裡德,你不是很想知道五個人的藥量有幾次嗎?現在你可以試驗一下了。”無情地扔下一句話,歐禹宸旋風般地衝出了房間。
他必須儘快找到安心,解釋這一切,他不能再讓安心誤會了。
可是,他從涵意實業跑到安心的家裡,又跑到於樂樂那裡,再到林如煙,甚至是孤兒院,都找不到安心的影子。
越是找不到安心,他就越焦急越擔心,越覺得不安。
而此時,安心卻在昏迷之中,被一羣人悄悄地挾持,往越南而去。
當安心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骯髒,臊臭味很重,黑漆漆地方,也許是氣味太難聞,也許是身子忽而搖來搖去,讓她覺得非常難受,總是想吐。
她感覺得到,自己現在在船上。
昨夜,她從3218衝出去之後,來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可是還不待她上車,就被人從後面打暈,再次醒來,手腳被人緊緊地綁住,嘴下貼了膠布,動不得,也喊不出來。
她不知道這些人飄洋過海地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她心裡充滿了恐懼,一種對未知的恐懼。
三天後,安心被人從船艙拖了出來,當她睜開眼看清眼前的人時,才終於明白是誰綁架了自己。
只是,她萬萬也想不到,殷鴻平竟然會和劉兵的兒子劉懷錄狼狽爲奸,這次綁架自己,目的只怕還是衝着歐禹宸而去的。
很快,她又發現了一個叫她無法相信的事實,不僅自己,林如煙也被殷鴻平綁架了,連同的還有他自己的兒子殷珏也被綁到了一起。
只是,林如煙和殷珏是在她上岸的第二天才被送過來的。
當林如煙看到安心時,立刻激動得哭了出來。
“心兒,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知不知道,歐禹宸現在找你都快找瘋了。”這是林如煙看到安心時說的第一句話。
安心皺了皺眉,聽到歐禹宸的名字時,心裡難受地痛了起來,她現在一點也不想提起這個男人。
“心兒,禹宸都跟我說了,你肯定誤會他了,他說那天和林雪茵在牀上的不是他,是別人,他說陸市長和裡德都可以爲他作證。他現在到底在找你,可是...你爲什麼會...會被帶到這裡來了?”林如煙見女兒不悅地皺眉,立刻將歐禹宸對自己說過的話全都轉述給了安心聽。
聽完林如煙的話,安心除了疑惑,更多的是不相信。
“你們怎麼會?”安心懷疑地看着林如煙和殷珏,她知道殷鴻平綁架自己是情有可原,畢竟他還要用自己來要脅歐禹宸,可是林如煙和殷珏不是他的妻子和兒子嗎?他竟然也狠得下心對他們?
“在你失蹤的第二天,我和亨利去找你,結果半路上被人打暈,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對了,你知道這是哪裡?到底是什麼人要綁加我們?”林如煙見安心肯和自己說話,立刻激動起來。
安心仍是懷疑不解地看着林如煙,心裡猶豫着要不要相信她的話。
難道她還不知道綁架自己的就是殷鴻平嗎?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門很快被人打開,殷鴻平穿着一件唐衫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臉陰鷙,目光狠毒的劉懷錄。
結局正在努力中,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會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