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你能消氣,再多咬幾口也沒關係,想咬哪裡?來吧!”歐禹宸不僅沒有一絲疼痛的表現,反而非常樂意地將手臂伸到安心的嘴邊,示意她再咬。
安心看着歐禹宸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神經病一樣地怪異。“有病。”
“怎麼不咬了?還是你已經消氣,打算原諒我了?”歐禹宸見安心不咬自己,表情有些失望,試探地看着安心,小心地問道。
安心以爲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瞪着男人道:“你是不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什麼意思?”歐禹宸明知故問,紫眸閃現出濃濃的興味,似乎很喜歡看到安心生氣震驚的模樣。
“歐禹宸,你爲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還有,你現在是想做什麼?難道我那天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還是你忘記了當初自己對我說過的話?我現在已經自由了,你歐禹宸再也別想干涉,控制我的自由。”安心冷着聲音警鐘提醒道,歐禹宸現在的行爲讓她越來越頭疼,越來越心煩。
“我以前說過什麼?”歐禹宸開始裝失憶,對於現在的安心,他打算用死纏爛打,一裝二纏三死皮賴臉的辦法贏回美人心。
安心氣結,覺得自己再好的性格也會被男人磨得精光。
她深吸了口氣,臉色很沉,有種風雨欲來的熱頭。
可歐禹宸卻一點也不在意,而是盯着安心那因爲深呼吸而起伏的胸口,雖然有一半隱在水中,可是那豐滿的堅挺卻狠狠地勾起了他的慾望。
“算了,我不想跟你說了,放開我,我要回去了。”安心不想再在這裡跟歐禹宸耗下去,因爲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越來越熾熱,越來越怪異,甚至她已經看到男人眼底漸漸浮現的慾望之色,這樣的神色她太熟悉了,以前,每當歐禹宸用着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時候,她的結果只有被男人撲挨吃的份,所以她現在只能壓抑着心裡的顫抖,盼着能快點逃離男人眼中毫不掩飾的慾望和佔有。
她從水中站起,不着寸縷的身子頓時呈現在男人的眼前,如同清水芙蓉一般美豔誘人,清水在她白皙膩人的股膚上滑落滾下,綻出晶瑩的光彩,美得眩目。
這樣美麗的她,歐禹宸又怎能讓她就此逃走?
必然是不顧一切地要得到她。
他只是一個伸手,便將安心重新拉回了水中,跌進了他的懷中。
安心一聲驚呼,人已經落進男人的臂膀中不得動彈。
緊貼着男人滾燙的胸膛,安心身子莫明地顫抖起來,那種熟悉的電流感經過全身,一種難耐的感覺襲捲而來。
安心驚宅莫明,爲什麼會這樣?她太熟悉這種感覺了,爲什麼只是這樣簡單的肌膚相貼,身體就產生了反應?意識到這些,安心臉突然紅了起來,眼中是惱怒和羞憤。
她在爲自己會產生這樣的感覺感到可恥,感到憤怒。
男人似乎早料到會是這樣,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邪笑,他太熟悉安心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地帶,可以說就算現在安心恨不得能殺了他,他也能輕易地讓安心的身體產生反應。
他的手滑向安心的脖頸處,輕輕的撫摸再度勾起了安心的輕顫,然而,他並不滿足,低下頭便在安心的頸後開始輕添吮吻起來,同時一隻大手覆上了安心胸前的柔軟豐盈上力道適中地輕揉捏搓着,安心身體裡的電池一波強過一波,她的臉色由紅轉白,眼底是不敢置信和憤怒,同時卻也漸漸染上了薄薄的情慾之色。
“不要,放開我,歐禹宸,你快放開我。”安心聲音顫抖着,充滿了害怕和驚慌。
她害怕自己真的會失控,驚慌於自己竟然如此不知羞恥地有了反應,她應該要討厭男人的,爲什麼卻這麼輕易地產生了感覺?不,她不應該這樣的。
她幾乎不能接受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和反應。
男人似乎已經猜中了她的想法,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根處,帶着燙人的熱氣噴灑出來:“安心,你的身體纔是最誠實的,看看,她是多麼地渴望我?別再抗拒我好嗎?原諒我,回到我的身邊,我會用以後的人生補償以前對你的虧欠和傷害。”
安心恐懼地搖頭,她纔不要原諒歐禹宸,她纔不要再愛上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
“不,別碰我,快放開我,不要碰我。”安心難受地想要掙扎,可渾身的力氣好像被人抽乾了似的,一點也使不上來,全身癱軟地靠在男人的懷中,難耐地忍受着男人挑逗下帶給她的一波波酥麻和顫粟。
“心兒,你知道嗎?這三年我找你找得有多苦?我一直不相信你死了,可是我派去所有的人滿世界找你卻怎麼找不到你,你知道當我在加拿大看到你的時候有多麼地震驚嗎?我幾乎以爲這是自己在做夢,我不想再失去你,我們之間已經錯過了九年的時光,我不能再和你繼續錯過,原諒我好嗎?我發誓再也不會傷害你,我願意拿現在的一切去換取你的原諒。”男人動情的話語在安心的耳邊清晰地深情地訴說,保證着。
安心卻越來越害怕,她害怕自己會因爲男人的甜言蜜語而動搖,這三年她日日夜夜在心裡告訴自己,不管歐禹宸以後對自己說什麼都不能動搖,可是,現在只是這樣簡單的幾句保證,她卻覺得自己冰冷的心正在慢慢地崩塌。
“不...我不會,不要,放開我,別碰我。”安心越來越難受,連說出的話都漸漸無力,她的臉色漸漸變得潮紅,美麗得像盈着一汪秋水的雙目已經被慾望所取代,男人的人越發放肆地在她身上撫摸揉捏着,她連呼吸都開始粗重,無力的抗拒裡面帶着難受的輕哼,明明是拒絕,卻更加引誘着男人的進一步動作。
歐禹宸已經知道安心無法承受身體裡濃烈的慾望,是啊!三年的時間,安心身體本就敏感,被他這樣輕輕地挑弄,慾望便像是上漲的潮水一般涌了上來,他的手每經過一處,都能輕易地點起一團烈火,繼而燃燒,猛烈的焚着她的全身子,令她整個人如同置身火海一般。
她在渴望男人觸碰的同時,又更加重了她身體的難受感。
這種感覺就像是中了毒一般地着魔。
她難受地扭動着身子,與男人皮膚相互摩擦之際,也勾引得男人慾望越發地猛烈起來,雙腿間的硬腫抵在她的臀間,如同一根燙人的熱棒令她難受地想要逃離,可又萬分眷念這火熱的觸感,簡直就是痛並快樂着。
男人的手終於移到了她腿間的核心地帶,指尖觸到裡面溼溼滑滑的液體之後,卻並沒有急着進入,而是輕揉地開始撫摸着上面的兩片柔嫩的花瓣。
安心微閉着雙目,臉色暈紅,揚起小臉,身子緊貼着男人的胸膛拱起腰,難耐地逸出一聲:“嗯...”
這無疑更加鼓舞了男人的信心,手上的動作更加肆起來,兩根手指拼攏,刺入了安心緊窒的體內。
“啊...”三年沒有嘗過歡愉的滋味,安心下面就如處子一般緊窒,不適微帶着疼痛的感覺刺激着她的神經,猛然睜開雙眼,目光頓時清明瞭起來。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男人侵佔到何種地步,羞憤的感覺令她幾乎想要痛哭。
可是她不願意在男人面前示弱,咬着牙掙扎着要起身,聲音冰冷地警告着男人道:“歐禹宸,你最好立刻放開我,否則,我會殺了你。”
男人卻不以爲然地輕聲笑了出來,好聽的聲音就像大提琴輕輕拉響時的醇厚動聽:“心兒,你的身體這麼地需要我,又怎會捨得殺了我?”說話間,男人將手指抽了出來,伸到安心面前,那粘粘滑滑的帶着一股奇怪氣味液體使得男人本就白皙如玉的手指更加瑩亮光澤。
安心的憤怒在男人耍無賴面前變得不堪一擊,安心幾乎想要抓狂,同時臉卻因男人那放近自己眼前的手指而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咬着牙動了動,依然想掙開,她不能再和他有半點關係,更別說是上牀了,雖然她不得不承認,男人確實是輕易地挑起了她心裡的慾火,她也很想要紓解,可她能忍受得了那種煎熬,只要可以遠離歐禹宸這個惡魔,什麼痛苦她都能煎熬。
“心兒,承認吧,你也是想要的。這三年裡沒有我在身邊,你的身體難道就沒有思念過我嗎?你這麼敏感,我們之間是那麼地契合,你一定忘不了我曾經帶給你的極致歡愉,對吧?”男人暖昧在她耳邊調情,雖然只是幾句話,卻讓安心再度莫明地火熱。
因爲歐禹宸確實說中了她的心事,過去的三年裡,甚至在之前的六年裡,她在半夜裡常常會被身體裡那種難耐的慾望折磨而醒,甚至好幾次夢到與歐禹宸巫山雲雨,那種感覺叫她心悸而又痛苦。
“放開我。”安心有一種被扯破僞裝的惱羞成怒,她咬着牙,聲音幾乎從牙縫中生生擠出,冰冷充滿警告。
“不放,就算你要殺了我,我也不再放手。”男人很果斷地否定,摟着安心的雙臂更緊,手再度滑進安心的腿間撫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