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很快歐禹宸也會知道我和你在做些什麼,你說,呆會歐禹宸收到你和我做愛的視頻會怎樣?”柏振宇將dv機放在一個最完美的位置之後,才緩緩起身,當着殷媛的面一件件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又從抽屜裡找出了那盒曾經給殷媛用過的藥膏,打開盒蓋,在殷媛充滿恐怖,憤恨的眼神中分開了她的雙腿,手指抹了一把淺綠色的膏體送進了殷媛的私處,小心而又均勻地塗在了她滿是褶皺的肉壁上,做完這件事情之後,他才轉身朝浴室走去。
殷媛知道接下來等到自己的只有被無盡的慾望折磨,如果柏振宇不放過她,她的結局只有被剛纔的藥膏折磨得虛脫而死。
這次柏振宇塗抹的藥膏太多,沒出兩分鐘,體內就像是被無數只螞蟻啃咬爬動,又像是貓爪在她心裡狠狠地撓得她難受,她難受地扭動着身體,神情漸漸頻臨崩潰,美麗純潔得像天使一般的眸子佈滿了濃濃的情慾,此時的她,更像是嬌界的妖精,一隻被慾海之花控制得不能自已的妖精,她難受地將臉貼在手臂上不停地磨蹭着,微啓的水嫩雙脣不斷地哼出難耐隱忍的聲音,這一聲聲的能叫男人的骨頭都酥了,那雖然被吊了起來,可是扭動身軀的模樣,若是男人看了,定會把持不住朝她狠狠地撲過去。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房間裡沒有男人,唯一的男人此時正在浴室裡沖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殷媛已經完全被藥物掌握得沒有了任何心智,她只急切地需要一個男人來撫平她身體的那團洶涌燃燒的火焰。
她的聲音叫得越來越大,腰也扭得越來越快,雙腿不停地相互摩擦,有水滴從她的身下滴到了腳下的地板上,一滴滴地,不到十幾分鍾便形成了一攤杯口在的水澤,房間裡,有股獨特的味道瀰漫。
柏振宇有意放慢淋浴的速度,就是要故意折磨殷媛,因爲他知道殷媛在藥物發作後展現的那股魅態是他最不能抗拒的。
只要殷媛軟着聲音求他給她,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照做。
所以,他纔會在洗完澡後又在浴室裡抽了支菸,才慢騰騰地穿上浴袍,走了出來。
當他從浴室出來,立即就聞到了一股立他神經興奮緊繃的氣味,他知道這股氣味來自殷媛身體裡的那些溼液,每當兩人歡愛過後,那種氣味會在房間裡存在很長一段時間,而他通常會在殷媛離開後貪婪的吸食着那股氣味,直到越來越淡。
他走到殷媛面前,果然,地上已經聚集了一攤水澤,而殷媛那誘人的雪白腿間還有液體不斷地滴落。
看到這一幕,柏振宇興奮異常,他蹲下身,修長的手指在殷媛腿間輕輕地一抹,手上便沾染了上面的溼液,他滿意地看着手上溼滑的液體,邪氣而又癡狂地伸出舌頭舔起了手上的那些液體,那模樣,簡直瘋狂得叫人覺得可怕,噁心,然而他卻像是在品嚐着什麼極品美味一般沉迷。
而殷媛因爲被繩索綁着雙手,又不停地扭動着身體,手腕處細嫩的皮膚已經磨破,血水順着繩索沿着手臂流了出來,刺目驚心的紅與她白嫩的股膚開明成鮮明的對比,又像是邪惡與純潔的對抗,然而,此時的她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完全被越來越濃烈的慾望掌控了一切感觀
她被體內的藥物折磨得哭了出來,身上汗液,血液以及體內的情潮,令偌大的房間裡充斥着一股噁心而又怪異的氣味,柏振宇見已經摺磨得差不多了,雙手輕輕地撫上了殷媛那曼妙的胴體,他的雙手所經之處,都令殷媛忍不住地顫粟,痛苦而又難耐地哼出聲來。
當男人的手離開她的身體,她立刻難受地不停扭動着身軀,哼哼地抗議。
看到殷媛這幅模樣,柏振宇除了興奮,眼底還有無盡的嘲諷。
再貞潔的烈女用了剛纔的藥膏也會成爲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女,更何況殷媛本就是個蕩婦,這樣的藥膏塗在她的身上,帶來的效果是完全可以想見的完美。
柏振宇聽着殷媛哼哼的哭腔,身下早已堅硬如鐵,卻依舊不打算如此輕易地就滿足殷媛,他要殷媛求他,跪在地上求他,要讓她對着dv機哭求他。
他走過去,站在殷媛的身側,將她扭動的腰肢摟住,看着那如凝脂般滑嫩的肌膚,張開口朝上面狠狠地咬了下去,每咬一口,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牙痕,若是在清醒時分,這定然會痛得殷媛大叫,可此時,她只覺得非常舒服,有種痛並快樂的感覺,她舒服地輕哼着,肌膚上的痛意微微減輕了一絲體內一波比一波兇涌的欲潮,然而,她又感到很不滿足,腰身被男人摟着扭動起來非常費力,她只能摸拼命地摩擦着雙腿,那種麻麻癢癢,空虛難過的感覺令她痛苦得想死。
柏振宇咬過的地方沒過幾分鐘,便由白轉爲青紅色,白皙的肌膚上遍佈着曖昧的痕跡,而這些痕跡和殷媛那媚態盡顯的臉部神情全都一絲不漏的拍進了dv機中。
他滿意地看着自己在殷媛身下留下的傑作之後,纔將殷媛手中的繩索解開,殷媛軟倒他的懷裡,看着趴在身上已經軟得像一癱水的女人,柏振宇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粗魯地將她推倒在地上。
殷媛失去了支撐,沒有了男人的撫慰,又難受閉着眼睛縮成一團。
柏振宇從旁邊搬來一張椅子,坐在dv機的正對面,挑釁地看着鏡頭,嘴角諷刺的挑起,對着地上的殷媛道:“求我,跪下來求我,我就讓你舒服。”
他的聲音就像是魔音穿過殷媛的腦中,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竟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痛苦地微睜開迷魅的雙眼,粉紅的小臉微微揚起,看着眼前的男人哭着乞求道:“求你,求你讓我舒服,求你給我,我要,我要。”
意料中地聽到殷媛的乞求,柏振宇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刻,他解開浴袍露出身下的硬鐵,充滿命令地對着殷媛道:“含住。”
殷媛此時就像是一隻聽話的小狗看到了狗骨頭一般,爬到了柏振宇的面前,趴在他的腿間低頭一口含了下去。
男人頓時舒服地擡頭,閉起了雙眼開始享受身下傳來的快感,放在兩側的雙手緊緊抓緊,最後抱住了殷媛的頭開始兇狠地搖晃起來。
最後,他發出一聲低吼,將體內的白色液體盡數噴到了殷媛的喉嚨深處。
可是,還不待殷媛喘口氣,他又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趴跪在地上,依舊堅硬的腫脹用力挺進了殷媛的體內,開始兇猛地撞擊起來。
與殷鴻平細細地商量過婚禮的細節之後,歐禹宸又和殷鴻平談起了關於青峰路的案子,雖然殷鴻平聽到歐禹宸的提議之後心裡在懷疑他是不是別有用心?但是一想到自己後面的計劃,倒覺得歐禹宸如此做法,正中他的下懷,可他又不着痕跡地向歐禹宸問道:“宮家和關家和你的關係一直很好,爲什麼你不找他們兩家合作?”
“澤和煜現在的重心一直是放在歐美市場,雖然在中國也有部分產業,但並沒有準備大勢進軍的打算,況且,這種事情當然是找自己的未來岳父一起合作比較好,您說呢?”歐禹宸挑眉,殷鴻平提出的這個問題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回答起來根本不需要思索太久,便從容地給了一個殷鴻平不得不接受的答案。
殷鴻平自然不信一向冷血無情的歐禹宸會因爲什麼親家關係就會找上自己一起賺錢的藉口,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正式入主歐氏,但現在歐氏的狀況他卻是最清楚不過的,如果這次青峰路的案子拿不下,歐禹宸就會面臨被踢出董事局的危險,更加有可能一敗塗地,再也沒有辦法翻身,而他要的就是他永不能翻身,所以,他在猶豫之後還是點頭答應了歐禹宸的提議。
很快,秘書送過來兩份厚厚的合同,上面將這次合作計劃細而條理地列了出來,殷鴻平看了將近兩個小時纔將合同內容仔細看完,直到確定合同沒有問題之後,才提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並蓋上了他殷氏董事長的章印。
看到殷鴻平簽下合約,歐禹宸並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神情依舊是淡淡的,沒有什麼變化。
直到他手機突然響起,他才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打開看了起來。
是條簡訊,但是卻是一條視頻簡訊,當他打開視頻的那一剎那,歐禹宸那雙深沉的紫眸頓時乍現一道奇的亮光,在看完整段視頻之後,他的嘴角勾起了似有似無的笑意,然而,在他轉身之際,臉色卻迅速地陰沉了下來,一幅神情凝重地看着手中拿着合同正在重新檢視條例的殷鴻平道:“殷叔,小媛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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