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心這幅模樣,男人自然是非常得意,這足可以證明他的技術很好,能讓自己的女人在牀上銷魂快樂,是他最滿足的一件事了。
他的吻,漸漸滑向了安心的脖子,鎖骨,白皙似玉般的手指滑進了安心的雙腿,那裡的感覺叫他瘋狂。
男人在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吼之後,掀開了安心身上的被子,扯掉了她身上的小內褲,一個挺身進入了安心體內。
就在男人開始動作起來的時候,目光落在了安心肌膚上那一處處驚心的傷痕上,目光陡然陰森起來。
安心終於感受到身體中的硬物存在,猛地睜開眼睛,卻對上了一雙陰冷的紫眸。
她心裡轟地一聲,炸開了。
男人並沒有從她體內退出來,而是陰森地看着她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誰碰了你?”
安心以爲他是在意自己的身體被人侵犯過,於是拼命地搖頭,眼底委屈卻又害怕地說道“沒有,他沒有,我後來被人救下了,他沒得逞,他沒有做。”
她不知道該怎樣用語言表達那種羞人的事情,只能任由男人捉着她的雙腿,極力地解釋,爭辯。
“是誰,告訴我是哪個畜牲。”對歐禹宸來說,有沒有真正佔有安心與觸碰了安心根本沒有什麼差別,只要想到有別的男人在她身上親吻,啃咬,觸碰了只屬於他一人的身體,他就恨不得立即將那人千刀萬剮凌遲。
“不...別問我了,歐禹宸,不要問我了。”安心淚水涌了出來,這個男人果然如同樂樂說的那樣,只關心是誰羞辱了自己,卻連一句關懷的話語都沒有,男人,果然都是這麼地無情自私。
“爲什麼不說,到底是誰?告訴我,我一定要殺了他。”歐禹宸見安心有意隱瞞,更加憤怒,心裡反覆地猜測着各種可能。
“不,我不會告訴你的,如果你覺得我身體髒了,就那讓我離開,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我可以走。”安心掙扎着就想要起身,可是男人卻根本不鬆手,因爲安心的話,男人突然想起自己還放在安心的體內,臉上頓時捲起洶涌的風暴,身體竟然猛烈的開始抽動起來。
安心難受地輕逸出聲,皺着眉頭不解地看着男人,他明明就在嫌棄自己被人碰過,爲什麼還要做這種事?他不是有潔癖的嗎?
男人的動作有些粗暴,像是在發泄,又像是在證明着什麼,由其當男人的目光落在安心身上那一塊塊痕印上時,目光透着濃濃的殺意,看得安心渾身發涼。
歐禹宸就像是一隻野獸般不停地狂暴地索要着安心,太久沒有承受過這種狂暴,安心痛得皺起了眉頭,可是她卻不敢喊出聲來,生怕惹怒了男人,換來男人更兇狠的懲罰。
她忍着身下的痛楚,緊緊地抓着牀單,任男人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淚水,漸漸從眼眶裡落了下來。
男人粗暴的行爲,讓她本有還殘存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男人,真的都是一樣。
待歐禹宸發泄完,安心難受地縮成一團,身體裡面有些液體滑落,以往的日子裡,歐禹宸總會溫柔地將她抱進浴室清洗,或者親自動手擦乾淨,可是今天,男人從她身體裡退出之後,只是冷冷地坐在牀的另一邊,房裡,瀰漫着一陣嗆人的煙味。
“我知道你嫌我身體被人碰過,就算是他沒有重逞,你也嫌棄我了,你放我走吧,反正你也要結婚了,我遲早是要離開的。”安心哽咽着說道,強壓着心裡的痛楚,想要找回自己的自尊。
歐禹宸聽完安心的話,眉頭一鎖,身子微怔,難道剛纔自己的行動還沒有證明他的想法嗎?如果他要真嫌棄,還會繼續要她嗎?他會連碰都懶得再碰,直接叫人將她扔出去,這個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而且,她爲什麼不肯說出到底是誰侮辱了她?難道不想報仇?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告訴我,我可以不再計較今天的事情,你還是可以安安心心地做我的女人,可以得到我的寵愛。”男人突然走到了安心的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着委屈而又傷心的安心,冷冷地逼問道。
“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求你別問了,好嗎?明天我就離開這裡。”安心轉過身去,她不敢直視男人那雙陰冷的紫眸,害怕地躲避男人的逼問,她情願離開,也不想說出是誰。
歐禹宸卻突然冷笑,聲音又低又冷,就像魔鬼的聲音在告訴着她的死期一般:“離開?安心,就算你死,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至於你身子,既然被別碰過,我自然會用我自己的辦法讓她變得乾淨,你不肯說也可以,明天,我就讓人給你換層皮吧!不過,你真要慶幸那個人沒有佔有你,否則,連你裡面我也會通通換掉。”
安心被男人的話嚇得渾身顫抖起來,換皮?這個男人太恐怖了,他真的要這樣做嗎?
“怎麼?還是不肯說出是誰?”男人嘴角的笑意越深,臉上的神情也越發地陰森。
安心抿脣不語。
“好,很好,安心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爲什麼這麼固執,我倒要看看你是爲什麼要保護一個企圖強暴你的畜牲,你最好別讓我查出那個人是誰,否則,我會剝了他的皮,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歐禹宸在安心的身邊冷冷地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歐禹宸一離開,安心立刻嚇得從牀上坐了起來,她穿上衣服,不安心地在房裡走動起來。
書房裡,歐禹宸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直到凌晨,他才叫來藍焰。
“去查查,安心昨天去了哪裡,接觸了哪些人,做了些什麼事。”
藍焰先是疑惑,但還是領命出去了。
不到一小時,藍焰便重新走進了書房,將安心昨天一天的行程全都報告了上來。
歐禹宸揮了揮手,示意藍焰出去。
但藍焰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神情猶豫地看着歐禹宸的背影,不知該如何開口。
“說吧。”
“主人,安小姐昨天似乎出了點事,聽於小姐家旁邊的鄰居說,昨天聽到安小姐的叫聲,後來還聽到於小姐家裡傳來很久的哭聲,又看到紀如風被陸昊天打了出來,渾身是傷,而安小姐到傍晚才被陸昊天和於小姐送回來的。”
藍焰將自己查到的,並沒有加入行程裡面的內容說了出來。
而歐禹宸聽說,再也不用看那份行程,心裡也已經猜出了昨天企圖強暴安心的罪魅禍首是誰,頓時,他身上散發着一股讓人害怕的冷冽殺氣,就連平素在他身邊呆久的藍焰也被這股氣息嚇到,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果然,他才退後,那把放在桌子後面的椅子已經被歐禹宸一腳踹了出去,哐地一聲,將落地玻璃窗撞碎,掉到了樓下的草坪裡,驚起了一片不小的動靜。
他還欲再說些什麼,卻見歐禹宸一個閃身,已經衝出了書房。
安心擔心了一整夜,到凌晨才實在支撐不住昏昏入睡,可是,剛合上眼,突然門砰地一聲巨響,被人從外面直接踹開。
男人如同一場兇猛地風暴一樣刮進了房裡,欺上她的身,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大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爲什麼不告訴我是紀如風,爲什麼要隱瞞?”他危險地質問,將安心所有的磕睡全都嚇走了。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沒想到歐禹宸這麼快就查到了,如今,就算她隱瞞也沒有用了。
安心難受地搖了搖頭,艱難地說道:“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動紀氏,也不會傷害如風,你放過他,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見他了,求你了,放過我,你就算要給我換層皮我也沒有怨言。”
她自知自己欠紀如風太多了,害他也太慘了,如今,就算是讓她死,只要可以保住紀氏,保住紀如風,她也願意。
“什麼?你再說一遍?”歐禹宸眼底閃過一道震驚,咬着牙森森地問道。
“求你放過如風,不要爲難紀氏,這是我欠他的,也是你答應過我的,如果你恨,就殺了我解氣吧,我沒有怨言。”安心覺得脖子上的手隨着她說出的每一個在一分一分地收攏用力,她痛苦地說完,眼前一片模糊,腦子幾乎喪失意識。
“好,很好,安心,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下賤,想死?你覺得我會讓你這麼輕易解脫?我要你活着,看着紀如風怎麼被我玩死,我要你看着紀氏怎麼毀在我的手裡,我不會放過他的,至於你,這具身體我還沒有玩夠呢!你說我會讓你死,會放你走嗎?以後,還是少做這樣的白日夢吧!”男人突然鬆開了手,但神情卻陰戾得嚇人,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意,掐着安心脖子上的那隻手緩緩滑到安心的胸前,突然用力一抓,手中的力道很重地捏了下去。
“啊...”安心痛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男人兇殘地扯掉她身上的睡衣睡褲,毫無前戲,粗暴地便挺了進去。
安心痛得咬緊牙關,死死忍着不肯叫出來,她趴在牀上,男人瘋狂地衝撞,每一下,她都有種快要被撞飛的錯覺,但每次都被男人拉回,接着再是狠猛地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