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殷媛喝醉了,竟然把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一直守着安心在公司的他突然鬼使神差般地去了殷媛說的那個酒吧,到了酒吧裡面,只看到兩個外國男人正摟着殷媛撫摸,動作下流,可是殷媛像是醉得太狠了,躺在沙發上只是癡癡地笑着,嬌媚純潔的臉上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嫵媚和誘人,在那兩個外國男人的玩弄下,殷媛身上已經接近全裸,那樣誘人的,雪白的身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着一股誘人犯罪的衝動。
當時,他幾乎暴怒,上去幾腳,就將那兩個外國人打在地上,動彈不得。之後,他走到殷媛面前,目光森森地看着醉眼迷濛的她,停留在了她那雪白嫩滑的身軀上,心裡死死地壓抑着那蠢蠢欲動的情*欲,他坐下想要替殷媛穿上衣服,卻不料殷媛雙臂一勾,竟然輕易地將他勾了過去,上半身緊緊地壓在了她那柔軟得像是一灘水的身子上,那樣柔軟細膩的觸感幾乎令他發狂,他恨不得將懷中的女人狠狠地揉進自己的身體,更恨不得立刻脫光她的衣服,當場就不顧一切地佔有她的身體。
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理智還令他保持着最後一絲清醒。
鼻端誘人的體香讓他發狂,同時他卻在不斷地警告自己,這個女人不是他能肖想的。
最後,他摒棄心中的慾念,閉上眼睛爲殷媛穿妥衣服,又將她帶到了車上,然而,就在他發動車子之際,殷媛突然朝他撲了過來,一個帶着酒氣的吻印在了他的脣上。
當時,他的腦子就猛地炸開了,竟然不受控制地隨着殷媛的挑逗的撩撥,與她纏吻起來。
殷媛的吻令他失去了最後的清醒和理智,腦子裡滿滿的只想要佔有這個女人,想要得到她的身體,想要她在自己身下瘋狂。
他三兩下便剝掉了剛纔好不容易爲她穿上的衣服,大手握住了她柔軟堅持的雙峰,這些年來,他不是沒有碰過女人,可是,唯獨這一次,卻讓他血脈賁張,頻頻失控。
他和殷媛瘋狂地纏在一起,彼此撫慰需索着對方的體溫,他的手一直顫抖着不敢繼續往下,但一隻小手卻抓住他的手,滑到了那誘人白皙的雙tui間,他的指尖,觸到殷媛身下源源流出的情潮,這溼滑的感覺令他更加激動,可他卻不敢再進一步,可是殷媛卻像是等得不耐煩了似的,將他的手指按了下去,他毫無準備地,滑進了她的體內,緊窒,嫩滑的感覺,就是有一股吸力在不停地吸附着他的手指,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顫抖。
此時,殷媛已經被慾望徹底吞噬,她急切地想要男人的進入,身體裡有股熱潮令她興奮又難過,她知道摟着她的男人是藍焰,她也知道藍焰一直暗暗地愛慕了很多年,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表示過什麼,也不曾拒絕過,男人的愛慕,讓她很自豪,很滿足,而她,更不介意跟藍焰這樣的男人上牀,畢竟,他比起以前那些和她睡過的男人,也算是中上等貨色了。
藍焰已經被殷媛迷昏了頭,根本不知道懷裡的女人在十四歲的時候便已經失去了童貞,現在的她,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牀,而剛纔在酒吧裡被他放倒的那兩個外國男人也是殷媛有意勾引過來的,爲的就是想證明她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以後,她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利用到藍焰,所以,現在她根本不介意用自己的身體來得到藍焰的忠誠。
可是,就在她急需男人慰撫的時候,後面一道刺耳的喇叭聲驚醒了兩人,藍焰頓時像碰到了刺猥一樣,將她猛地推開,瞪大雙眼,怔怔地看着前面。
殷媛頓時惱怒,恨不得衝下去炸掉剛纔那輛車子,但現在,她只能將心裡的怒氣壓住,裝作萬分委屈地嚶嚶哭泣道:“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我還以爲你是宸哥哥,藍焰,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藍焰被殷媛這哭聲拉回了神智,一般冷淨的臉上終於出現了深深的懊悔和痛意。
原來,剛纔殷媛一直把他當成了主人,難怪,她會那樣熱情,差點讓他淹死在這種激狂的快感中。
“對不起,殷媛小姐,我...我,是我昏了頭,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藍焰神色微沉,聲音裡有着一絲驚慌。
殷媛見自己的目的得逞,含淚的眸底有道流光劃過,卻並沒有停止哭泣,而是裝作慌亂地穿起了身上的衣服。
“這件事...我...我不會說出去,可是...你也不能讓宸哥哥知道...我怕,我怕宸哥哥不會要我了。你一定...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藍焰目光復雜地看着殷媛佈滿淚痕的美麗臉龐,心裡緊得發疼,他想伸去擦掉殷媛臉上的淚水,可是想到剛纔自己乾的混賬事,想到自己的身份,抓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咬緊牙根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以後,殷媛小姐你有什麼吩咐,我一定拼了性命也要爲你辦到。”
他這算是向殷媛作了承諾,同時,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守護殷媛,幫她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包括主人的心。
突然,一道嬌媚的聲音隨着病房門打開的同時,打破了藍焰的回憶,擡起目光,便見林曼如扭着腰肢走了進來,來到病牀邊猛地推開了正在爲歐禹宸擦臉的殷媛,一把撲到了歐禹宸的身上。
“宸,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爲什麼不告訴我,如果我不是從別人那裡知道你受傷的事情,你是不是的一直把我蒙在骨裡啊?”林曼如痛心又委屈地哭訴道,嬌豔的臉上卻看不到半點淚水。
歐母見到林曼如,臉色立刻又變得難看起來,剛纔好不容易纔緩過來的氣氛,因爲林曼如的到來,變得更加的怪異。
相較於安心,歐母更加討厭林曼如,從她第一眼看到林曼如,就知道這是個不安份的女人,還長着一張妖精一樣的臉,眼睛總是透着一股子狐媚氣,而且,這個女人在外面的名聲也非常難聽,空有一張皮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不是瘋了,什麼女人不要,偏偏看中了安心和林曼如這兩個妖精。
“林曼如,你沒事在這裡發什麼騷?沒看到禹宸傷得很重嗎?你還壓着他,是想要害死他嗎?”歐母對林曼如的態度非常的兇狠,她雖然討厭安心,可是她卻不像林曼如這樣目無尊長,不知進退,更不像林曼如這樣囂張跋扈,到處發騷。
雖然咬牙切齒,可是林曼如卻不敢再造次,必竟她是歐禹宸的母親,在她還沒有嫁給歐禹宸之前,可不能惹得這個老太婆太過火,不過,這是眼前,等她成了歐禹宸的妻子,哼!看她到時候不整死這個老太婆,竟然敢這樣羞辱她。
“伯母,我也是擔心宸嘛,你不知道,聽到他受了傷,我都哭了好久,眼睛都哭腫了。”林曼如這話雖是對着歐母說的,但眼睛卻一直盯着歐禹宸的俊美臉龐,想要從男人臉上的表情得到一點提示,她已經等得太久了,現在外面的人都在背地裡議論她快要被歐禹宸踹掉了,可她不信這些,憑着自己的手段和美貌,一定要坐上歐氏女人主的寶座,讓那些曾經嘲笑,看不起她的人都知道,她林曼如纔是最有資格成爲歐禹宸妻子的女人,所以,現在,只要是擋在她面前的人,她都會不惜一切代價除掉,比如,安心,又或者是此刻正坐在沙發上一臉不悅地看着自己的殷媛。
殷媛剛纔好不容易讓氣氛好了起來,也得到了宸哥哥的允許,爲他擦臉,能夠爲宸哥哥做這樣親密的事情,令她非常興奮和激動,就像是比吃了蜜糖還要甜,可是,卻沒想到林曼如這個賤人突然闖了進來,還那麼不要臉了推開了她,撲到了宸哥哥的懷裡,那幅嘴臉,真叫人噁心,若不是現在她還要爲了得到宸哥哥的好感和乾媽的支持,她一定會叫爹地把這個賤人賣到泰國去當下等妓女,讓所有的男人輪着玩死她。
心裡,積存着一口深深的戾氣,殷媛恨恨地抓緊了身下沙發上的絨布,指甲因爲用力過猛,折斷了一根都沒有察覺,腦子裡只想着接下來要用怎樣的方法除掉安心和林曼如這兩個賤人,好解她心裡的這口惡氣。
“哼,是嗎?那我怎麼沒看到你眼睛腫了?還是,你只不過是爲了讓禹宸心軟,故意撒謊騙人?”歐母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林曼如的謊言,心裡更是唾棄林曼如的做作和虛僞。
林曼如被歐母這樣不留情面的戳穿,面色一陣尷尬,臉上假裝的傷心頓時呈龜裂之勢,她恨恨地咬牙,卻立刻又換上委屈的表情道:“伯母怎麼會這樣認爲?看不到我眼睛腫了,那也是我出來的時候特意化過妝的,剛纔,我都是從片場急忙趕來的,還沒來得及卸妝,不就是爲了想要知道宸的傷勢如何了。可是,沒想到我的到來卻讓伯母這麼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