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你怎麼就一定認爲你老公是在無聲地拒絕你呢?”
“不然你以爲呢?”我換了另一種表情對着他。。 更新好快。
“我倒覺得他是被你那段告白給高興得愣住了,不知道要說什麼。”紀飛揚笑了起來。
這小子如果哪天能大發慈悲稍微不吼我一下,我已經感謝上蒼,跪拜好幾天了。
同樣是姓左的,同樣的基因排列,這兩父子怎麼就差別這麼大呢?
難道是左御這小子後天‘性’基因突變引起的暴躁證?
想到這,我驚恐地將視線轉向左御,卻對上了他那雙殺人的眼神。
他,他,他幹嘛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我又說錯什麼了嗎?
我又對你怎麼了?
我用‘脣’語對着他做了最虛心的求教。
誰知
他站起身,靠近我耳邊,低聲說道:
“錢櫻落,下次再說一些讓我媽懷疑我那方面能力有問題的話,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嗚~~~~威脅!**‘裸’的威脅!
不對,是警告,**‘裸’的警告!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家人啊?
老公是個缺德,黑心,摳‘門’,兇悍於一體的異形人,
婆婆腹黑又單純,說話不經大腦,
公公稍微正常一點,卻是個疼老婆疼到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24孝好老公。
這是何等的一個黑暗的世界?
爲什麼,爲什麼我會嫁進這裡,我後悔,真後悔,我當初就該視錢財如糞土。
怪我,都怪我,定力不足啊!
“不會這麼邪‘門’吧?”我一臉不置信地看着紀飛揚。
“這不是邪‘門’,笨蛋。”紀飛揚無奈地瞥了我一眼,“是你自己‘迷’糊地不知道人家對你的感情。”
“是嗎?”我還是不敢相信地看着紀飛揚。
“你信不信,你老公不出兩天之內,一定會飛到這裡來。”
“來這裡?”
“嗯。”
“哈哈~~~”我沒好氣地朝他笑了笑,“拜託,你以爲拍電視劇啊,還能這麼‘浪’漫?”
“不信嗎?那你到時候看着好了。”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轉身離去,就在他轉身的瞬間,我再一次瞥見了他眼中的異樣。
左御真的是因爲我那段表白高興得沒話說纔會讓我以爲他是在無聲地拒絕我?
我蹲坐在沙灘邊的大石頭上,仔細回想着紀飛揚說的話。
腦海裡不斷地浮現着往日左御對我的種種,他不經意間的牽手,那次在車裡讓我心悸的深情一‘吻’,我被車撞到時的眼淚,在美國佬面前對他們說我是他的‘女’孩,在紐黑文市的街頭不顧寒冷也要將我緊緊抱在懷中,還有平時他對我的寵溺,對我的調侃,難道真的只是對我一個人,而不是把我當做了小諾?
看着遠處那幾對小夫妻恩愛的樣子,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他們,我甚至天真地幻想着,左御真的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就如電視劇一般,既夢幻又‘浪’漫。
只是,不出兩天,左御真的會來嗎?我的心裡竟然有了一種期待,一種連我自己都猜測不到結果的期待。
我只知道,如果左御真的來了,我一定會不顧形象地衝到他懷中跟他說我有多想他,不管他到時候會不會笑我自作多情。
這一次,哪怕這場愛情的賭局,我真要輸,我也要狠狠地賭一次,。
只是左御,你真的會來嗎?我不想我對這場牌局的結果猜測了這麼久之後,真的只能以輸來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