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哲掩在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隱忍不發,冷冷的問,“那你想怎麼樣?”
盈盈臉扭曲成一團,像個惡魔,可怕極了。
“把她關進監獄,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我不求她給我的孩子償命,但必須受點教訓。”
哼,進了監獄,她自然有辦法弄死她,包管天衣無縫,無破綻可尋。
齊母當然大表支持,“不錯,她這樣下去,只會闖禍,還是……”
少哲再也聽不下去了,怒喝一聲,“夠了,齊盈盈,你的孩子是誰的?”
這話一出,衆人皆驚,齊盈盈的臉色更白了三分,像剛入夜的女鬼。
他……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齊母大爲憤怒,“少哲,你在胡說什麼呢?盈盈肚子裡的孩子自然是你的。”
太過份了,這是對女兒,對齊家最大的侮辱。
少哲冷冷笑道,“我可以保證,這孩子不是我的,野種是誰的,我其實並不在意,但不要冠上韓姓,玷污了這個姓氏。”
本來這些事情他不準備說出來,但齊盈盈太咄咄逼人,非要逼人於死地,這是她自找的。
衆人的臉色忽青忽白,精彩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韓雲清更爲難看,好像被人痛揍了一頓。
同是男人,自然知道這些話不會,也不能亂說。
這事很嚴重,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自扣一頂綠帽子。
不關愛與不愛,只是身爲一個男人尊嚴。
齊盈盈面紅耳赤,咬咬牙齒,憤怒的尖叫,“混蛋,你居然敢這麼誣衊我?我跟你拼了。”
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委屈的不行。
齊母自然是站在女兒這邊的,“少哲,你太過份了,爲了替那個賤人開脫,居然這樣詆譭盈盈,盈盈是你的妻子啊,往她身上潑髒水,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做的出來?”
全是編造的,女兒從小到大隻愛一個男人,就是韓少哲,她怎麼可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絕對不可能!
少哲冷冷的看着她們,“我一直住在辦公室裡,她哪有機會懷孕?難道她能無、性生子?”
衆人震驚的尖叫,“啊?!”
不會吧,他是在說,他們結婚後就一直沒有ML?
老天爺,這也太離譜了。
韓雲清的臉沉了下來,不錯,據他了解,他們婚後就沒有同住過,見面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但一直沒碰名義上的嬌妻?這可能嗎?
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不過自己的兒子的脾氣,他很清楚。
冷歸冷,但驕傲的不屑說謊。
齊盈盈眼含眼淚,咬死不鬆口,“是新婚之夜懷上的,我們在凱悅總統套房裡度過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夜,我們的孩子……”
她就是仗着這種私密事,外人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纔敢死咬住。
少哲沒想到她不但偷人,還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扯了個漫天大謊,更沒想到她還敢將他拉下水。
這就是她所謂的愛?
哈哈哈,太可笑了!
“你是不是得了譩症?我勸你去看看神經科,或者調出凱悅的監控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