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不慌不忙的笑了笑,“是嗎?心裡有人,身體還能跟別人上、牀,這樣的男人我受不起。”
最討厭這種性與愛分離的說辭,花心就是花心,壞男人就是壞男人,何必說的那麼好聽。
齊家要的不過是個木偶,名爲齊少夫人的擺設。
盈盈勃然大怒,面紅耳赤,“放肆,不許這麼說浩浩,你這種女人根本配不上他。”
兩家的婚事暫時擱淺,原因不明。
父母不肯說,她問不出什麼,只能暗自猜測。
估計跟少哲拖不了關係,哼。
她的咄咄逼人氣勢壓的在場的人喘不過氣來,只有丹青非常的淡定,“確實不敢高攀,讓他去跟父親說清楚,別又把將責任推在我身上。”
兩人都掐習慣了,哪天不掐,纔是怪事一樁。
她和她,天生的敵人,一輩子的冤家對頭。
她暗有所指的話,讓齊盈盈心虛莫名,心中有鬼嘛,“你什麼意思?”
丹青表情冷凝,一字一句從牙縫擠出來,“指鹿爲馬是你們齊家的傳統,八年前我已經領教過了。”
衆人聽的一頭霧水,迷惑不解,怎麼越聽越迷糊呢?
好像很嚴重似的,她們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過去?
盈盈心臟亂跳,倒抽一口冷氣,強撐着輕斥,“你有證據嗎?沒有就不要亂說話。”
她敢肯定,當年的事情天衣無縫,沒有目擊證人。
少哲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真相,她不會,也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丹青忽然抿嘴一笑,扔出一個炸彈,“要是我有證據呢?”
“轟”腦袋炸開,盈盈嚇的臉色發白,身體發抖。
她聲音直抖,連話都說不清楚,“你……說什麼……”
衆人驚訝又好奇,她們到底在說什麼?
程小云驚疑不定,她們好像有很深的糾葛,已經糾纏了多年,但家大業大財多的喬盈盈爲什麼不滅了她?
忽然想起丹青的姓氏,怔了許久。
丹青調皮的眨了眨眼,故意指了指她的臉,“千萬不要緊張,這可不像高貴完美的齊大小姐啊,”
她忽然吃驚的叫起來,“不好,你臉上的妝在狂掉,好醜啊。”
盈盈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臉,氣的吐血,死丫頭,故意氣她!
氣的暴跳如雷,怒不可遏,“韓丹青,你又在耍我,我要去告訴爸。”
知道他們父女感情不好,冷淡的比陌生人還不如。
雖然心裡很好奇,卻不想弄清楚,反正情勢對她有利就好,管那麼多幹嗎?
本以爲丹青會緊張失措,沒想到她冷淡如水,揮揮手趕人,“趕緊去吧。”
她嘴角勾了勾,劃出一道譏諷的弧度,“還有那還不是你公公,別叫的那麼親熱。”
每次聽她嬌滴滴的叫爸,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噁心的想吐。
叫就叫吧,非要拖長聲音嗲聲嗲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關係有多好似的。
盈盈得意洋洋,眉開眼笑,“你是嫉妒吧?那是你沒本事,連自已親生父親都不愛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