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紀蕊還是失望了,因爲唐如說了,如果想變漂亮,必須生完孩子才能吃那個藥,也就是說她想依靠唐如得到解藥的話,必須要等唐如生完孩子。
她心裡已經恨死容宛靜了,這個女人真是陰毒,自己怎麼就上了這樣的當呢?如果不是因爲周昊辰現在對她死心塌地的,她在周家根本就沒有一點地位了。
她現在已經停了藥,她覺得美麗正在一點點地離她而去,但這是沒辦法的,她必須要有自己的孩子。
過了幾天,晏寒厲那邊傳來了好消息,他的人已經跟着晏天珍在做課題了,主攻方向就是中醫,這個消息令晏寒厲十分開心,希望越來越大,或許真能得到解藥也說不定。
但遺憾的是,那個人並沒有見到西蒙,這西蒙神秘的很,顯然他還不夠格。並且他也沒見到晏寒墨,不知道晏天珍把晏寒墨藏在了哪裡。
晏寒厲覺得,晏天珍對他來講,就像是個陌生人,以前他從來沒想到她能量是如此之大,她能接近西蒙,沒有被做成標本,這已經是一種本事了。
唐黛在公司接到了肯的電話,約她在附近的茶館見面,說是有個翡翠擺件要她過目。
唐黛心想這位肯公爵很久都沒露面,原來是淘好東西去了,不知道他都淘到了什麼?
翡翠類的東西問她倒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唐家玉石專做翡翠,可他沒有在唐家買,這貨肯定是不一般的。
自從父親回來後,唐家的翡翠品質就瞬間提升起來,你不服也沒辦法,唐興良在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有大庫的存在,唐興晟回來直接開了大庫,好東西拿出來,生意自然就好了。
唐興良氣也沒用,誰讓人家是指定繼承人呢?於是他把這些年唐家生意下滑的理由都歸到了老爺子的偏心上面,不是容宛靜的問題。
誰都不是傻子,難道唐承宗要開了大庫,把唐家的好東西都賣完,便宜了容家嗎?那是不可能的。
對於肯入手的東西,唐黛還是非常有興趣的,那是個大土豪,肯定東西不一般。
唐黛到了茶館,看到肯正坐在老榆木椅子上喝茶,他穿了件銀色的宮廷裝,裡面是黑色的花邊襯衣,一個外國人坐在中式傢俱上喝茶,居然沒有一點違和感,這真是稀奇極了。
她走進門,坐了下來,肯打個手勢說道:“味道不錯,你嚐嚐。”
唐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頓時脣齒留香,她不由笑着問:“你喜歡蘭貴人?”
“我只是問哪種茶有香氣,他們就給上的這個茶,有什麼說法嗎?”肯看向她問。
唐黛笑着說:“這個其實有個別名叫女人茶,喝久了,吐出的氣都是香的。相傳以前慈禧太后,就是古代的一個太后,她每次去見皇帝之前,都要喝蘭貴人,爲的就是說話時帶着香氣。”
肯挑挑眉,問她:“你怎麼不喝這個?”
唐黛笑道:“我還是喜歡清香氣的茶,比如龍井、比如白茶裡面的白毫銀針,都是我的最愛。”
肯立刻說道:“把你說的都讓他們上點,我嚐嚐!”
唐黛心想,這真是位土豪,一下子喝三種茶,除了賣茶的,沒見過這麼喝的。
這不是什麼大要求,她讓人上了茶,肯讓人擺來他剛買來的好東西。
肯收的是個翡翠擺件,東西搬上來,唐黛只覺得眼前一亮,的確是個好東西。
這是一個整件雕的牡丹花擺件,後面葉雕是帝王綠向陽綠過度,前面的三朵牡丹花是濃郁的紫羅蘭,點睛之處的黃鸝鳥則是黃翡。
有綠必有水,葉子看起來水潤極了。紫一般都很乾,有水頭的紫價格就高了,這紫可是水靈靈的,整塊料既大,有三種顏色,並且雕的巧奪天工,的確是個不可得的精品。
唐氏的確有這種高貨,可這樣的貨一般都是不往外放的,店裡擺着的也是鎮店之寶,有市無價。
“如何?”肯看向她問。
“不錯,珍品!”唐黛讚歎地說。
肯笑了,說道:“你如果說好,那一定很好。不過你們唐氏爲什麼沒有像樣的東西?”
這絕對是對唐氏的一種蔑視,唐黛微微一笑,說道:“真正的好東西,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很多都是要上拍賣行的。”
“哦?這麼說,是有的了?”肯感興趣地問。
“當然!”唐黛說道。
“那可太不像話了。”肯十分不悅地說。
他的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了,唐禎走了進來。
肯看着他笑,“還是換回來順眼!”
唐黛明白,既然唐禎和肯不是剛認識,那唐禎換臉的事,肯一定是知道的。
唐禎看桌上的擺件說道:“看東西找我就行,你騷擾我妹幹什麼?”
他說着,坐到了唐黛的身邊,喝了一口茶,說道:“嗯,有年頭的老白毫,不錯!”
唐黛笑着說:“是啊,價錢也很不錯!”
反正不是她掏錢,不必心疼。
唐禎笑笑,靠在椅子上看向肯問:“我說,你找我妹是不是有什麼企圖?我可是有妹夫的。”
肯白他一眼,說道:“你果真是個妹控,德尼沒說錯。”
灰色的瞳十分漂亮,即使目光是鄙夷的,也像水晶一般剔透。
“哥,他說唐氏沒好東西來着。”唐黛告狀道。
唐禎立刻說道:“好啊,你小子剛從我那兒搬了好東西,就來誑我妹了,你打的什麼主意?太過分了?東西我搬走了。”
這居然是從唐氏搬來的?唐黛瞪向肯,問他:“公爵先生,您是專門來戲耍我的嗎?”
肯一臉無辜,說道:“逗你罷了,誰知道你都不知道唐氏有什麼寶貝,你不是唐家人麼?”
“你可別挑撥我們兄妹感情,唐家東西那麼多,黛黛又不插手生意,怎麼會一樣樣都記住呢?”唐禎不悅地說。
唐黛站起身說道:“既然沒事,我先走了,公司忙着呢!”
公爵可真是太閒了,這種無聊的遊戲都玩,她可沒時間陪他玩。
唐黛也不管他們什麼反應,拿了包就走了。
唐禎看向肯說:“你就玩吧,我妹連我都恨上了。”
“女人就是小心眼,真是麻煩的動物!”肯哼道。
唐禎笑笑,說道:“那你還非得找我妹來?不是自找麻煩?”
“關鍵這女人,就她一個有意思的,你們都忙,沒人陪我,很無聊嘛!”肯聳肩說道。
“那你也不能閒的去撩我妹啊!我告訴你,你要是對我妹有什麼企圖,我可饒不了你。”唐禎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開玩笑,但目光是認真的。
別看肯是什麼公爵,唐禎可不會被這名號給嚇住。
肯笑着,端起茶,舉了舉杯說:“味道不錯!”
唐禎沒有坐多一會兒,他離開的時候,又強調了一遍,讓肯不要試圖對他妹妹有不好的心思。
唐禎離開之後,肯卻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他那如白玉的手指,滑過陽綠,滑過豔紫,彷彿是在欣賞擺件,又彷彿透過擺件,在想着什麼。
敲門聲響了起來,他收回手,目光又變得高冷,他的隨從開了門,鄭子矜站在門口,笑意盈盈。
“鄭小姐,有事?”肯帶着貴族的倨傲,脣角微微揚起,顯得十分高冷。
這是一種令人自慚形穢的表情,鄭子矜也不例外,但她強力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走進門,故作優雅地說:“爲了我妹妹的事,想請教一下您。”
“好,坐!”肯打了個手勢。
鄭子矜心中一喜,坐了下來。
“喝茶!”肯簡潔地說。
鄭子矜隨意喝了一口,只覺得苦澀味兒從口中蔓延開來,她不敢說什麼,只是微微皺了下眉。
肯靠在椅子上,隨意地說:“是不是有一種豆香味兒?”
“豆香?”鄭子矜不解地問。
她平時並不愛喝茶,她喜歡去咖啡廳那種小姿的地方,和紀蕊的愛好是一樣的。
肯轉言說道:“說說你妹妹吧!”
“哦,好吧!我特意打聽了一下,聽說古時候有一種叫做*術的。還有說什麼苗蠱之類的,可是我傻傻的分不出她到底是中了什麼?還是中了邪?要不要找個人驅驅之類的?”鄭子矜問道。
她最近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又是在網上查,又是看書的,覺得哪種可能性都有,但她分辨不出到底是哪種。
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與肯的後續如何。上次分開,肯就一直沒聯繫過她,如果她再不努力,一切美夢將會成爲泡影。
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麼笨的女人上哪兒找去?如果不是還能利用,他真恨不得一腳踢了她。
肯佯裝深思,說道:“我怎麼聽說,有一種叫作催眠術的,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
“催眠?那不是電視裡才演的嗎?”鄭子矜並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肯心想,你剛纔說的那些,你們電視還不能隨便演吧!這是什麼腦子?他找了頭豬來?
鄭子矜又想了想,問道:“一般心理醫生那裡會有催眠,可是會這麼神奇嗎?”
肯覺得和這種愚蠢的人說話就是對自己的侮辱,他最後一點耐心也喪失了,他告訴她一個方法,然後便站起身離開了。
鄭子矜覺得對方好像不開心了,但爲什麼不開心,她又不太明白。但他說的話,卻是線索,她怎麼也得去試試。
試完之後,她又可以去找肯了,是不是?
鄭子矜多少年都沒素顏過了,如今她打扮得那麼素淡,坐在校園裡守株待兔,她覺得自己真是閒得發慌。
如果不是爲了肯,她絕不會這樣浪費自己的時間。
她還真是幸運,終於守到兔子了。
一個戴着眼鏡斯文的男人,和另外的幾個男生一起討論着什麼催眠的東西,她聽都聽不懂。
坐着聽了一會兒,幾個人終於要離開,她站起來走過去,叫道:“這位同學,能不能問您點事情?”
幾個男生一起轉過頭,看她的目光望着宋沐,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紛紛識趣兒地離開。
還有個男生拍拍宋沐的肩,說道:“把握機會啊!”
宋沐被鬧了個大紅臉,有些尷尬地扶了扶眼鏡,說道:“他們都是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
鄭子矜微微一笑,說道:“沒關係的。”
宋沐此刻已經冷靜下來,問她:“不知道你想問什麼事情?”
“我剛纔聽你們說什麼催眠,我是想問問你,我妹妹有些不對勁兒,好像符合你說的特徵,所以想問一問。”鄭子矜說這話其實完全沒抱什麼希望,她還是不相信這些。
宋沐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說道:“那把你妹妹的情況說一說吧!”
鄭子矜說道:“我妹妹之前還好好的,可是去個洗手間之後,就像是中了邪一樣,說了一些什麼她喜歡老男人之類的話,讓我們都驚訝極了。”
“那後來呢?她清醒了嗎?”宋沐問了關鍵的問題。
“後來清醒了,她說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鄭子矜說道。
“她是怎麼清醒的?”宋沐又問。
“我媽拽了她一把,她頓時就清醒了,一臉的迷茫,問發生什麼事情。後來我們就問她怎麼了,她說不知道,就只記得去了洗手間,她和什麼人說話也不記得,莫名其妙的。”鄭子矜說道。
宋沐瞭然,她說道:“根據你說的情況,你妹妹就是被人催眠了,不過這樣的催眠,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只不過讓她說出實話罷了……”
“什麼?你說她說的都是實話?”鄭子矜嚇出一身的冷汗。
宋沐點頭說道:“不錯,這就是簡單的一個催眠手法,讓她說出埋太心底最深的話。如果是假的,那需要做植入,這樣的方法不但難,B市沒有誰能有這樣的水平,她也不會那麼輕易就醒過來。”
鄭子矜覺得震驚了,她簡直不敢想象,鄭素素還沒有男朋友,哪裡來的那些……
“這……是真的?”鄭子矜不信地笑了笑,說道:“我以爲她中邪了。”
宋沐也笑了,說道:“你說的纔不靠譜。”
“可是我們怎麼問,她都不承認。”鄭子矜說道。
“這樣吧,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把她帶來,我給她進行一次催眠,你在場看着就行,是不是真的,你不就知道了?”宋沐問道。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你看我們都不認識,這怎麼好麻煩你呢?”鄭子矜不好意思地說。
“現在不就認識了?舉手之勞罷了,能幫到你,我很願意。我叫宋沐。”宋沐自我介紹道。
“我叫鄭子矜,我妹妹的事情,我還是不希望別人知道,所以你能不能保密?”鄭子矜請求道。
“你放心吧!我誰也不告訴就是了!”宋沐應道。
鄭子矜現在已經沒什麼心情去想肯了,她就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誰敢對她妹妹做這樣的事?
於是她沒耽擱,也沒告訴父母,很快便安排了鄭素素和宋沐見面。
鄭素素還埋怨,“姐,你這又是認識什麼朋友啊?”
鄭子矜說道:“你姐姐的追求者,反正也是隨便吃個飯,你看看如何吧!”
“哦?哪家少爺?”鄭素素懶懶地問。
“普通人。”鄭子矜說道。
“什麼?”鄭素素一下子來了精神,說道:“姐,你瘋了嗎?你怎麼會找個普通人?你明知道不可能的。”
“喂,我還沒說我和他怎麼樣呢,我們現在只是朋友,不過讓你見見罷了,你不要多想。”鄭子矜勸道。
“不是,你是不是佳餚吃多了想換鹹菜?”鄭素素不解地問。
“多交個朋友也沒什麼,你想那麼多幹什麼?”鄭子矜白她一眼。
門被打開了,宋沐出現在門口,他穿着淺藍色的襯衣,戴了副無框眼鏡,看起來很像一個斯文的學者。
鄭素素看傻了眼,心想怪不得姐姐想找個普通人,這男人身上有一種乾淨的味道,的確是那些公子們身上沒有的。
宋沐禮貌地叫:“子矜!”
這是宋子矜讓他如此叫的,要是叫宋小姐,鄭素素就要懷疑了。
“宋沐,坐!這是我妹妹,鄭素素。”鄭子矜隨意地叫道。
鄭素素也算是小名人了,不過這僅限在唐黛那個圈子裡的事情,像宋沐這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男人,連鄭子矜都不知道是鄭家小姐,更不會聽說鄭素素的事蹟。
“你好!”宋沐禮貌地打招呼。
“你好,宋哥哥!”鄭素素嬌聲叫道。
宋沐的臉紅了,這稱呼,叫的他臉都燙了。
鄭素素挑眉,心想這傢伙還是個純情種兒啊!
鄭子矜忙說道:“我妹妹喜歡開玩笑,你不要往心裡去。”
宋沐點點頭,坐下來將手放在桌上,翻開桌上的菜單,指着桌上的菜單說:“這個是果汁,這個是咖啡,是要果汁還是咖啡呢?”
姐妹倆的目光都在菜單上來回地看,隨着他的指尖,一左一右,宋沐突然擡起頭看向鄭素素,說道:“鄭素素,你看我的指頭,聽我的指令回答。”
鄭素素的目光,有些發直。
宋沐問道:“鄭素素,你愛的那個男人,年齡很大了,是不是?”
鄭素素點點頭。
鄭子矜驚訝地捂住嘴巴,她真怕自己驚呼出聲,可是宋沐說了,要她不要發出聲音。
宋沐又跟着問:“你愛他什麼?”
鄭素素卻卡住了,說道:“他不讓我說。”
宋沐轉言問了一句,“他是不是很厲害?”
“是!”鄭素素老實答道。
“他哪方面厲害?”宋沐又問。
“他……那方面。”鄭素素臉紅了。
鄭子矜都替她羞,想把臉埋進地縫中,她怎麼都想不到,妹妹居然會喜歡一個老男人,還說那方面厲害,再厲害能比上一個年輕男人嗎?
蠢死了都!
宋沐又問道:“你喜歡他,是因爲你們有共同的愛好是不是?”
“是!”鄭素素答道。
“那你最喜歡哪一種?”宋沐跟着問。
“鞭打!”鄭素素想都沒想,便說道。
這下鄭子矜震驚了,這簡直是……
wWW ✿тTk Λn ✿¢〇
她不敢想象。
宋沐也沒想到,他愣了一下,看鄭子矜一眼。
鄭子矜只覺得丟人,忍不住把頭別了開來。
宋沐又問:“你們多久見一次面?”
這次鄭素素的情緒有些激動,她叫道:“他和我分手了、分手了,他居然不要我了,我怎麼求他,他都不同意,他說我連累了他,我……”
“好了,我不問了,你安靜下來、安靜、安靜,剛纔,我什麼都沒說,你可以醒過來了,我說三二一,你就醒了,三、二、一!”宋沐的聲音很平靜,有一種麻醉人的感覺。
鄭素素瞬間清醒了,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宋沐,他的手指着菜單,說道:“我還是喝咖啡吧!”
彷彿剛纔,他就是在點喝的一般。
鄭子矜卻無法壓抑自己內心的驚訝,她想迫不及待地問問宋沐,於是對鄭素素說道:“我還有事情和宋沐說,你先去玩吧!”
“不是,姐,你這什麼意思?我剛來!”鄭素素不滿地說。
“乖,聽話!”鄭子矜說了一句。
鄭素素一聽,馬上曖昧地笑了,站起身,拿起包,輕笑道:“好吧,那你玩好啊!”
鄭子矜勉強地笑笑,點了點頭,囑咐一句,“別亂和別人說啊!”
“我當然知道了。”鄭素素俏皮地眨眨眼,出去了。
她一走,鄭子矜就忍不住問宋沐,“她剛纔說的是真的?”
“不錯!是真的。”宋沐點頭。
“那她有的不說是怎麼回事?還是關鍵的地方。”鄭子矜又說。
宋沐解釋道:“她不說的,是在她內心裡面,認爲這個絕不能說的。根據後面的話來推測,應該是之前她說了那些話後,那個男人和她分手了,所以她認爲那些是絕不能說的。”
“分手的事,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她很依賴那個男人,所以她的情緒很激動,如果不及時叫她醒來,她自己也會驚醒,到時候她會記得一切的。”
鄭子矜喃喃地說:“這怎麼可能?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宋沐覺得自己聽到了這樣的事也非常遺憾,但事情是真的。
鄭子矜回過神來,請求道:“能不能麻煩您,找出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