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反擊

紀銘臣無語,女人看不到八卦就給氣成這樣了嗎?他跟着問道:“那您是什麼時候看到容宛靜的?”

廖清竹說道:“下面又叫出事了,還有人往上跑,我就想下去看看啊,結果誰想到容宛靜就站我身後,還那麼近,我想轉身,就踩到她了。”

“之前您沒看到她是什麼時候在您身後的?”紀銘臣問道。

“光顧着往前擠,誰注意呢啊!一聽說裡面紀蕊和霍成言被抓姦在牀,這人們就跟瘋了似的,哎喲,我這輩子都沒這麼擠過。”

她說完之後,可惜地喃喃說道:“就是什麼都沒看到,唉!”

紀銘臣無語了!

這也不能證明容宛靜一直在樓上。這段時間她完全有可能目睹了兇手行兇然後再上來,做到無人察覺。

唐黛的錄相上面,只能錄到門口這個範圍,走廊那麼長,擠滿了人,女人們大部分都在後面,這的確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好了媽,要是您再想起什麼,給我個電話。”紀銘臣說道。

“那你什麼時候約人家姑娘?”廖清竹追問道。

“怎麼也要過了這兩天吧,要是讓爺爺奶奶知道我在這個時候去相親,他們肯定會不高興的。”紀銘臣拿出這個讓人無法辯駁的話。

廖清竹滿意地說:“反正你也不可能一直拖下去,我等着!”說罷,她掛了電話。

紀銘臣長長地嘆了聲氣,這個案子又要停滯不前了。容宛靜有不在場的證據,她的嫌疑被洗脫了。

紀銘臣出來之後,在門外等候着的董奇偉着急地問:“紀局,怎麼樣?”

紀銘臣搖搖頭說道:“我母親的確踩了她的腳,她沒說謊!”

“那如果是她故意讓您母親踩的呢?”董奇偉說道:“很多案子中,都有人爲製造目擊證人的情況。”

“那也要找到證據才行,目前我們沒有證據。”紀銘臣說道。

“這……難道只要放人了麼?”董奇偉心裡其實十分清楚接下來的程序該怎麼走,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十分的懊喪。

紀銘臣拍拍他的肩說:“行了,唐黛是不可能讓她們好受的。”

原本他想給母親和唐黛兩人打電話的,母親提醒他這是半夜,他自然不能打這個電話了。

董奇偉點頭說道:“是啊,就算她不追究,她爸爸和媽媽肯定要追究的。”

“辦手續放人吧!”紀銘臣沒有多說,只說了這麼一句。

說完,他停了一下,繼續說道:“監控她們的手機,還有看她們和什麼人接觸!”

這個時候,容宛靜肯定要和幕後之人聯繫。

將近凌晨的時候,容宛靜和唐如才坐上車往家走,兩個人都是精疲力盡,由其是唐如,受了驚嚇,整個人顯得十分萎靡。

她看了一眼女兒,心裡很失望,她養育了一兒一女,沒有一個像她的,甚至還不如唐黛這個孤女膽量過人,她認爲這就是基因的問題。

唐如雖然累,卻沒有睡意,她幾乎蜷縮在座椅上,看着母親問:“媽媽,您該怎麼辦啊?”

容宛靜當然明白女兒的意思,這件事唐黛不可能就此揭過,更何況現在又多出唐興晟和沈含玉。

她沉默了一下,轉過頭摸摸唐如的頭說:“如果媽媽不在你身邊了,你要自己保護自己。”

後悔麼?既然當時同意做了,就不要後悔。

“媽!我對不起你!”唐如哭了。

“行了,不要哭,你自己要堅強,雖然我們一同恨着唐黛,可你要學學她。”容宛靜雖然知道女兒幾乎不可能再改變了,她還是抱着一線希望。

“媽,我不要你離開。”唐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容宛靜沒有回話,看着窗外沉默。

車子裡都是唐如壓抑的哭泣聲,很是令人煩躁。

車子駛到容宛靜的另一處別墅裡,畢竟這個時候回到家,她也沒辦法和唐興良解釋,不過天亮之後,唐興良很快就會知道一切了。

瞞不住的!

回到家,在她的安撫之下,唐如終於睡去,容宛靜輕輕走出她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拿出另一張卡,放在另一部手機中,撥打了那個神秘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了,彷彿對方就在等她的電話一般。

“你爲什麼把這件事捅出去?還有你出的什麼餿主意?一點都經不起檢驗,現在我們母女都被你給連累了,怎麼辦?”容宛靜低聲討伐。

“呵呵……”

電話那端的低笑聲聽起來十分詭異,大晚上的,容宛靜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忍不住看看四周,然後輕聲說道:“你笑什麼?後面我們該怎麼辦?”

“當時我只是提供你一個機會,你既然願意,那就要承擔後果,我可是一開始就說清楚的了。”

男人冰冷中帶着玩味曬笑,顯然他沒拿容宛靜當回事。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供出來?”容宛靜立刻反問道。

“呵呵!隨意!不過那你就再也別想翻身了!”男人的聲音雖然依舊詭異,但聽的出語氣很隨意。

“你能幫我翻身嗎?”容宛靜心裡涌起一陣希冀。

“這我可不敢保證!”男人輕鬆地說。

容宛靜又失望了,這個神秘的男人到底有多強大她並不知道,可是這次的事,讓她明白了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而他的目標也是唐黛,這與她的目的不謀而合。

唐興晟的歸來,即使她把唐黛擊垮了,也沒什麼意義。其實她是否能回到唐家,也沒什麼意義,沒有實權,她還不稀罕一個唐家二太太的名號。

“那好,我希望還有翻身的那一天。”容宛靜說罷,掛了電話。

她很清楚,目前她的罪名最大不過是誣陷,如果她和謀殺捲到一起,那結果如何,可想而知。

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靠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彷彿死了一般。

——

天亮了,陽光灑進房間的時候,唐黛已經洗漱完畢,坐在窗邊用着早餐。

手機響了,是紀銘臣的來電,她拿起電話接聽:“喂?結果出來了嗎?”

“嗯,出來了,你的指紋已經模糊了,而唐如的指紋還是清晰的,並且技術檢驗出這是放在庫放裡很久的東西,你可以反擊唐如了。”紀銘臣說道。

“反擊?”唐黛不解地問了一句。

“不是吧!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目前已經被炒得火熱,並且多少人在罵你,知道嗎?”紀銘臣驚訝地問。

“呃……我還沒來及看新聞呢,真的不知道。”唐黛問道:“那唐如招了什麼?”

“供出了容宛靜,我們連夜給容宛靜錄了口供,她對栽贓你之事供認不諱,但她並不承認自己和兇殺案有關,目前我們還沒證據證明她和這樁案子有關。”紀銘臣說道。

他揉了揉眉心繼續說道:“並且我們也沒發現她和唐如與別人有聯繫。”

唐黛沒有說話,靜靜地思索。

紀銘臣繼續說道:“一會兒我會讓人在微博上說一下,目前不能證明你和這樁案子有關,別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願意告她們就告。”

唐黛回過神來,說道:“嗯,謝謝你,我先看看大家是怎麼說的。”

“好的,對了,還有一點,容宛靜當時不在場證明是我的母親。”他把事情經過講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再想想,看有沒有什麼突破點。”

“好的!”唐黛應道。

掛了電話,唐黛拿着手機翻了一下,網上幾乎都是罵她的。她是做企業的,並沒有經常出現在公衆面前,所以瞭解她的不多,目前有了她的負面新聞,自然罵聲居多了。

唐黛放下手機,腦子裡從頭到尾在想着這件事。

晏寒厲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此美好的一幕,陽光淡淡地灑進來,在她的側臉鍍上一層金,像是天使的光環,她微微垂着眸,睫毛輕顫,她穿着白色的亞麻長裙,輕輕倚在藤椅上,讓他體會到了歲月靜好。

他的手按在樓梯扶手上,一動不動,另一隻手隨意地插在褲袋裡,就這樣看着屬於他的天使,如癡如醉!

高坤的腳步聲,打破了這靜謐美好的一幕。

晏寒厲恢復正常,向唐黛走來,唐黛回過神看向他問:“老公,你怎麼還不吃早餐?”

“處理了一些事。”晏寒厲坐下,不動聲色,擡眸看她,眸光難掩溫柔與專注。

唐黛被他這麼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擡了下眉毛。

心裡只顧着彙報的高坤沒注意到這小互動,他走過來就說道:“晏少紀少那邊的人發了微博,說目前沒有證據證明案子和少奶奶有關,讓大家不要亂加猜測。”

唐黛說道:“紀銘臣剛纔已經給我打電話了。容宛靜承認事情是她做的,但不承認幕後還有別人,並且她不承認她和兇殺案有關。”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晏寒厲問她。

她想怎麼做,他就怎麼配合,反正他不嫌事兒大。

“我不管容宛靜怎麼樣,我就折騰唐如,是她出來指證的我。”唐黛看向他說:“畢竟這件事情是她弄出來的。”

“好!律師已經在外面候着了。”晏寒厲說道。

唐黛看向他問:“是不是昨晚你已經知道了?”

“嗯,看你睡着了,就沒叫你。”晏寒厲低聲說道。

唐黛甜甜的笑了,她站起身說:“我吃完了,我去換件衣服,再下來見律師,你慢慢吃。”

“好!”晏寒厲也微微地勾了勾脣。

高坤納悶,明明這麼多煩事,爲什麼少爺看起來心情還很好的樣子?

唐黛很快便換了件荷葉綠的連衣裙,裙角一朵立體粉色荷花,十分惹眼,整個人清新而又典雅,從樓上走下,像公主一般。

律師已經站在晏寒厲的身邊,晏寒厲用完餐,正在聽律師說着什麼。

看到她下樓,他目光立刻從凌厲變成了溫和,對唐黛溫柔地說:“過來。”

當然這溫柔中,隱含着一絲霸氣。

唐黛走過去,律師禮貌地叫道:“少奶奶!”

唐黛客氣地說:“何律師,麻煩您了!”

這位何律師年紀很輕,三十多歲,但能力非同一般,否則晏寒厲也不會留在身邊。

“少奶奶,這是我應該做的,您太客氣了。”何律師立刻說道。

唐黛停止了客套與寒暄,說了她的意思。

何律師忙點頭說道:“好的,我馬上就走司法程序。”

何律師還沒離開,唐黛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讓她和晏寒厲回唐家一趟。

不用說,這是要處置容宛靜了。

唐黛沒有着急,她等何律師的公告發出,表明她已經在走司法程序,告唐如惡意誣陷。

此時網上的罵聲已經由唐黛轉爲了唐如,唐家再次成爲大家關注的對象。

B市真是很不太平啊!一波未落,一波再起!

唐黛坐車到了唐家,看到容宛靜和唐如站在客廳裡。

沈含玉看到唐黛來了,立刻起身拉過女兒,眼含淚說:“黛黛,沒想到媽媽回來了,你還是受到委屈。”

唐承宗的臉色很不好看,他一言未發。

唐興良又跳起來罵道:“容宛靜,你居然幹出這樣的事,你把女兒都教壞了!”

唐修沒有說話,可看眼神也知道他是站在唐興良那邊的。

容宛靜顯得十分平靜,對於自己丈夫和兒子一心向外的表現,她已經見怪不怪,接受了。

她看向唐黛說道:“我做過的事情我自己來背,我會和你二叔離婚,離開唐家,只希望你放唐如一碼。”

唐黛說道:“你離不離開唐家,和我沒有關係,我也沒要求你離開,我只知道,誰衝着我來,我就要還回去。”

容宛靜定了定心神說道:“我已經承認了,這件事是我做的,和唐如無關。”

“可當時是唐如到周宅來指控的我,既然做了就要有膽量承擔才行,自己選擇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唐黛看着她,絲毫不爲所動。

“唐黛,你一定要做的這麼絕嗎?”容宛靜盯着唐黛一字一句地問。

唐黛仍然沒有退縮,她目光平靜地反問:“當初二嬸這樣對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有可能因此而被陷害,鋃鐺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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