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建勳卻並不想如程思雅所願,強硬的用力將她的頭轉過來,白皙的皮膚很快就變紅了,還在隱隱發燙。
但是程思雅卻一句痛都沒有說,臉上表情一點都沒有變化,好像根本就不怕痛一樣。
顧建勳看着這麼鎮定的程思雅,眼裡倒是閃過了一絲欣賞之意,他認爲女人都是嬌氣的,一點小傷小痛就掉眼淚,而現在程思雅的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看來確實挺能忍的。
不過就是這麼倔強的程思雅,越發激起了他的征服**,手上的力道繼續加大。
程思雅沒有想到顧建勳捏着她的下巴就不放手了,而且還那麼殘暴的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好像要將她的下巴捏碎一樣,痛襲擊了她的腦細胞。
因爲太疼了,她不得不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一點都沒有要求饒的意思,雙眼直愣愣的瞪着顧建勳,眼裡的殺氣越來越明顯。
兩個人僵持着,四目相對,但是卻都是怒火和冷漠,本該是溫馨的畫面,卻被這份怒氣生生給隔斷了,空氣中夾雜着讓人窒息的冷意。
“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要會所還是選擇做我的牀奴?”顧建勳奇蹟般的先開口了,看着就是不肯求饒的程思雅,心裡突然有些煩躁起來了,不耐煩的最後詢問起來了。
“哈哈,我可以沒有興趣給一個快槍手做牀伴。”她聽了顧建勳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了,充滿怒氣的眸子佈滿了嘲諷的笑意。
顧建勳看到她嘲諷的笑意,整張臉都陰沉下來了,深邃的眸子裡激起一絲怒氣。
“是不是快槍手要試過了才知道。”顧建勳突然一把將她抗在肩頭上,大步的向着樓上走去。
她的身子突然騰空了,只覺得一陣暈眩,沒有吃飯的胃卻翻騰起來,幾次想要吐了。
一路上她不吵也不鬧,也不亂動,就完全仍由顧建勳扛着她進入了一間房間。
到了牀邊上顧建勳直接將她扔在牀上,也不管她是不是被摔痛了,俯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她看着身體被顧建勳壓在身下,一點慌亂都沒有,反而更加的鎮定了。
“顧建勳,你除了用強,你還會什麼?”她冷冷的說道,帶着濃濃的鄙夷。
顧建勳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眼睛對上她鄙夷的眼神,一把將她的手舉過頭頂。
“會什麼你一會就知道了。”說完就快速的去解她的衣服,但是在顧建勳的眼裡看不到一絲**。
只有征服和掠奪,好像僅僅只是爲了得到她而已。
她沒有說話,任憑顧建勳扯開她的衣服,突然冷笑了一聲。
“顧建勳,你覺得用這種方式得到一個女人,很光榮?”她並沒有掙扎,平靜的躺在牀上,雙眼緊緊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但是還是能從她空洞的目光中,看出她的鄙夷和嘲諷。
顧建勳手上的動作停頓下來了,雙眼緊緊的盯着躺在牀上沒有動的她,但是看到她臉上的鄙夷,心裡的怒氣又升了起來。
“過程從來就不是一個成功者所追求的。”顧建勳好像一個王者一樣,語氣凜然,嘴裡說出的話十分的富有哲理。
她在身下看到顧建勳眼裡散發出來的光彩,好像整間房子又亮了兩分,完美的臉蛋上都是自信和霸道。
“我嫌你髒。”突然她收腿快速的襲上了顧建勳的腹部,想要趁機脫離他的魔爪。
但是還沒有碰到顧建勳的身子,腿就被他的一條腿壓了下來。
“髒?大家彼此彼此。”聽到程思雅居然說嫌棄自己髒,顧建勳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不過馬上就舒展開來了,略帶嘲諷的看着身下的她。
程思雅的身子微微愣了一下,看到顧建勳臉上的嘲諷,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並沒有生氣,臉上勾起了一絲冷笑。
“呵呵,我們是做那方面工作的,難不成顧總其實和我們是同行?”她漂亮的眸子裡都是鄙夷,嘴角那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容,讓人有一種想要抓狂的感覺。
顧建勳臉上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旁邊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青筋暴起,似乎能看到裡面血液在跳動一樣,從鼻子裡呼出的氣體打在她的臉上,她只覺得一陣冰冷。
從她這個地方能看到顧建勳的全部表情,看着他不悅的皺起眉頭,臉上那陰鷙的表情,周身散發出的寒氣,她並沒有退縮,也沒有害怕,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正用一種不屑的目光看着顧建勳。
感覺到在她旁邊的那隻手捏的咯咯作響,知道此刻顧建勳的心情應該十分的不爽,不過看到顧建勳吃癟的模樣,她心裡不禁高興了兩分。
“程思雅,你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但是太過聰明的女人最後都沒有好下場。”突然顧建勳收起了臉上的不悅,手也慢慢的鬆開了,伸出一直上輕輕的摩擦着她光潔的下巴。
哪裡剛被他太用力捏過了,此刻還在隱隱作痛,而顧建勳手上的動作很輕,好像是溫柔的幫她揉傷痕一樣。帶着令人迷失的溫度,手上的力道拿捏的十分好,並沒有弄痛她。
慢慢的那隻手開始往下,拂過了她白皙的脖子,移到了那完美的鎖骨上,修長的大手在鎖骨處來回的撫摸,一下一下的好似非常喜歡那個地方一樣。
她不知道爲什麼本來已經暴怒的顧建勳會突然收起情緒,變的這麼溫柔,好像在和她**一樣,只是嘴角的那一絲譏笑讓她知道顧建勳就是在玩弄她。
“放開你的手。”她沉着臉上大聲的吼道,臉色一下就黑了下來。
“哦,可是我現在不想放。”顧建勳好像是故意的一樣,手慢慢的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她只覺得胸口一陣涼意,臉色越來越黑。
“顧建勳,不知道你對顧昊陽和董成志的事感興趣嗎?”她並沒有伸手去擋住胸前的春光,只是很鎮定的看着顧建勳問道。
顧建勳的手一直停留在她的鎖骨上,當聽到她所說說的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微微僵了一下,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董成志是國稅局的人,還有一定的地位,而且這次他去找周揚就是爲了那一件事,看來這件事真的是顧昊陽乾的,臉色一沉,手上的動作變得粗魯起來。
程思雅只覺得鎖骨處的傳來了一絲疼痛,不禁蹙起了眉頭,一張瓜子臉因爲疼而皺了起來,但是卻並沒有叫出聲,看到顧建勳這樣的表現,就知道這件事對他有用。
看來這個籌碼應該還不錯,說不定能成功的保住會所,還可以成功脫險。而這個事也是上次顧昊陽和董成志去會所消費的時候,她正好在裡面作陪,聽到了周揚這個名字,想必是顧建勳上次和周揚見面是因爲那一件事。
“說。”顧建勳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從性感的薄脣中吐出了一個單字,帶着強烈的壓迫感,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非常的沉重。
“這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果顧總想要知道這個秘密,那麼會所的事不知道顧總準備怎麼考慮?”雖然沉重氣氛讓人十分的壓抑,但是她還是鎮定的將正事說出來,畢竟她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顧建勳看着一臉鎮定的她,眉宇間的沉着倒是很少見,在女人中更是少見,不得不說這一類的女人很吸引他,他喜歡聰明的女人。
“會所的收購合同明天撤回。”顧建勳平靜的說,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變化,看不出此刻他的想法。
聽到這一句話她的心裡總算放心了,其實從一開始她的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加上顧建勳又是那樣難纏的一個人,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好在現在他答應了,心裡也鬆了一大口氣。
“半個月前顧昊陽邀請董成志去會所玩,期間兩個人談起顧氏集團稅務的問題,顧昊陽說他能提供證據,證明顧氏集團偷稅漏稅,到時候讓董成志嚴抓這一塊,只要事成顧昊陽將會給董成志兩千萬作爲酬謝。”她慢慢的回憶了那天晚上的事,畢竟她們作爲陪酒的,也沒有必要去聽那些事,而且她們也會對客人的消息保密。
但是這次顧昊陽說要幫她解決,估計就是害怕她拿這件事告訴顧建勳,不過他並沒有成功,那麼就不要怪她反利用他一次了,畢竟現在她只能保住會所和自己。
顧建勳認真的聽着,但是聽到她訴說的時候,眉頭越皺越緊了,旁邊的手再一次緊緊的收攏,臉上的表情凝重。
房間的氣氛越來越壓抑,身下的程思雅只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儘量忽視,她現在就等着顧建勳放開她,然後回去,所有的事情就都完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顧建勳慢慢的從她的身子上下來,低沉着嗓子說道,臉上的表情冷漠,一雙眼裡透露着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