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程思雅,雅雲會所頭牌舞女,入行兩年,一年前被選爲頭牌,一直保持這個記錄。很好,不過你還是高估自己了,周揚是中央紀檢委周漢陽的嫡系孫子,你這次惹的麻煩可不小,雅雲背後的人可能都不一定能搞定這件事。”顧建勳意味不明的提起她的事情,冷淡的語氣中諷刺的意味就連程思雅都覺得不舒服起來。
其實自從周揚從v8包房帶着程思雅離開後,他就馬上派人調查了關於她的資料,所以對程思雅的事情可謂是瞭如指掌。
這些話讓程思雅確實有些震驚,因爲她沒有料到顧建勳居然那麼快就掌握了她的資料,而且她的資料在雅雲會所都屬於十分機密的,一般人是絕對不可能得到的。
現在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的來意恐怕並不簡單,她不由得在心裡加深了防範。
不過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雅雲會所誰人不知道她程思雅的規矩,只要她不願意,就沒有人敢強迫她。
“那個周揚想怎麼樣,我沒興趣知道,如果顧總要說的就是這些,那我就先走了。”她不以爲意的擺了擺手,起身就要離開。
她當然不是傻子,一個能夠得到自己這麼多資料的男人肯和自己談這麼多,肯定是有目的。
“我很好奇,所謂的頭牌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顧建勳突然伸出手臂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然後猛地一用力,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冰冷的聲音中帶着讓人着迷的磁性,他突然貼近程思雅的耳邊,輕吹熱氣,誘惑般的開口道,“如果你能在牀上取悅我,周揚的事情就到此爲止。”
她沒有想到顧建勳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眉頭突然皺了起來,臉色沉了下來。不過轉念一想作爲舞女的她唯一能讓顧建勳看上的也只有這幅軀殼了。但是她說過了,她這個人不喜歡人家勉強她。
“不好意思,我沒有那個興趣。”她冷漠的吐出這一句話,隨即起身準備離開,絲毫不顧及顧建勳的面子。
“還從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談所謂的規矩,在我面前只有我的規矩,我說要做的從來沒有人敢違抗,更沒有資格違抗。”顧建勳聽了她的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英眉緊皺。
他快速的伸出長臂,一把拉住程思雅的手臂,阻止了她離開的步伐。
此時此刻,兩個人僵持着,互看着對方,一言不發。
房間裡的氛圍也因爲這樣開始變得沉重,壓抑的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程思雅只覺手腕處的力道越來越重,心中沒有來由的燃起一股怒火
。
但是當她轉過頭看到顧建勳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臉上的笑容已經變成了霸道的冷漠,幽深的眸子裡還夾雜着一絲不耐煩,帥氣的臉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陰鷙。
雖然感覺到了他的強勢和壓迫感,但是她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屈服!
“放手。”她壓低着嗓子,冷聲不耐煩的警告。
可是顧建勳根本無動於衷,她只能用力甩手,想要掙脫他的魔爪。
可是這個男人的力道實在太大了,即便程思雅已經用盡力氣,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冷眼看着這個變態的男人,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厭惡的感覺,心中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乾脆放棄掙扎。
“包你一晚上,多少錢。”看到她突然安靜了下來,顧建勳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趣味,伸出手把玩起程思雅的頭髮,一縷一縷的往下滑,最後很自然的勾住了她的下顎,讓她與自己正視。
聞言,程思雅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被顧建勳拉着的手也微微一頓,然後飛快的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來。
“就你怕拿不出我的出場價。”她從來不否認自己愛錢,但是她卻討厭那種以爲有錢就能搞定一切的人,甚至從心裡感到厭惡。
話音一轉,她帶着三分冷魅的笑意,輕諷道,“不過就算你拿得出,我也不會跟你走。”
尤其是這種酒肉場合,她覺得兩廂情願纔是最好的,如果周揚不逼迫杜曉蕊,她就不會踢爆他的小jj,只是周揚還真的以爲自己有錢就可以了,她這次就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顧建勳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敢這麼屢次三番的拒絕自己,心裡的征服慾望逐漸上升。
“如果我今天晚上非要帶你出場呢?”顧建勳一字一句認真的問,呼出的氣體打在她的臉上,她能感覺到寒氣。
不過這樣的情況她見過太多次了,來這裡讓她作陪的,就沒有一個人不想帶她出場。但是隻要她不肯,就沒有人可以帶走她。
“那恐怕你會很失望,因爲本小姐已經玩膩這個遊戲了。”話音剛落她快速的向着顧建勳的腰襲去,但是手還沒有夠到他的腰,就被他提前一步抓住了手。
“你以爲你能逃得掉?”顧建勳一把擒住她的手,另一隻手輕挑着她的下巴,語氣冷冽,帶着強大的壓迫感,讓氣氛又恢復到了沉重當中。
“逃,本小姐從來沒有想過。”她被顧建勳挑着下巴,非常的不爽,雙眼剜了他一眼。
“呵呵,那不知道我將雅雲收購瞭如何?”顧建勳突然靠近她的耳邊問,呼出的氣體正打在她的耳根處,酥酥癢癢的。
兩個人如此近的距離,本該是曖昧或溫馨的場面,卻因爲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而顯得異常的怪異
。
聽到顧建勳這句話,她的身子微微頓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難以置信。
腦子裡開始認真的掂量這件事,從她進會所開始,裡面的人對她都挺照顧的,而且她在會所能有那個規矩,都是會所老大在背後給她撐腰,她穩坐頭牌的位置,也是老大一直在照顧她,這個時候她不能因爲自己的事情毀了會所。
她敢保證顧建勳肯定有那個能力收購會所,絕對不是嚇唬她。就是因爲知道他有能力收購會所,所以內心糾結起來了,不想妥協更不想讓會所出事。
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還擊顧建勳,沉默不語,只覺得周身的壓迫感越來越重。
“考慮的怎麼樣了?”顧建勳看着程思雅不說話,可不想繼續爲了這件事浪費時間,沉着嗓子詢問起來。
她看着顧建勳眼裡的霸道,不禁在心裡暗罵他卑鄙。
“你除了威脅還會幹什麼?”她雙眸冷漠,眼裡怒火一點一點的在積聚,臉上不悅的情緒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當然還有其他手段。”顧建勳看到她眼底的怒氣,突然笑起來了,身子一點一點的壓下去,眼見着就要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了。
她眼裡閃過濃濃的厭惡,快速的將頭轉到另一邊。
“行,不就是取悅你嗎?我希望顧總能吃的消。”她語氣尖銳,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在這裡我可沒有什麼興趣,跟我回別墅吧。”顧建勳得到她的答覆,放開她的手,從沙發上起身大步的向着外面門口走去。
程思雅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鄙夷的看了一眼顧建勳,好似剛纔將她壓倒在沙發的不是他一樣。
她也絲毫不做作,已經答應的事,她就從來沒有反悔過,擡起修長的腿大步的跟上了顧建勳的步伐。
看着程思雅乖乖的跟了上來,顧建勳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大步的向着會所外走去。
“思雅姐,你要出去嗎?”程思雅剛走到門口,就遇到從醫院回來的杜曉蕊,一把拉着她的手,有些擔憂的問道。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杜曉蕊,雖然被人扶着,但是臉色好多了,看樣子傷也應該處理的差不多了。
“嗯,我有事要出去,你回去好好的休息吧。”她點頭答應。
“思雅姐,是不是我害了你,對不起,對不起,我真該死。”杜曉蕊開始自責起來了。
因爲從她來會所就沒有見到程思雅出過場,這次一定是因爲她惹事了,才害的程思雅出場。她也一直都知道程思雅骨子裡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雖然在會所裡混了這麼久,基本上從來不出場。
“不管你的事,你回去休息吧,我走了
。”她不喜歡看到杜曉蕊自責的樣子,說完就大步的向着外面走去了。
顧建勳在車子裡坐着等了一會,已經有了一些不耐煩,終於看到程思雅穿着一件黑色風衣出來了。
程思雅出門就看到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顧建勳正坐在裡面,果然有耍橫的資本,大步的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車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昏暗的車內彷彿靜止了一般,不是窗外不斷閃過的景物,幾乎以爲時間靜止了。兩個人保持着同樣的姿勢,一句話也沒有說,氣氛十分的壓抑,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了。
好在車子很快就到了顧建勳的別墅,下車後,她跟着顧建勳的步伐,進入了別墅裡面。
別墅裡面裝修的非常的漂亮,五色的彩色水晶燈,照在房間裡,顏色格外的好看,真皮的沙發,地上鋪着高級的暗紅色地毯。
顧建勳直接拉着她的手直接上樓了,到了二樓的最左邊的一間房間,將她帶進去。
“在這裡不要亂動,我去洗澡。”說完顧建勳就直接消失了。
她看着房間裡的擺設十分的簡單,一張長2米寬2米的方形牀,上面鋪着白色的暗花牀套和被子。牀的右邊有一個桌子,桌子上零星的放着一些東西。這麼簡單的擺設倒和這豪華的別墅有些格格不入。
慢悠悠的走到書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到桌子上有一個相框,相框裡面放着一張有些年代的照片。
當看到照片上的人的時候,她的身子僵住了,以爲是自己眼花了,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將照片從桌子上拿起來,認真的看了起來,但是上面的人的確是那個人。
“怎麼會是他?”她不禁小聲的自言自語起來了,語氣裡全是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