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63碰了別的女人
——“關於秦墨言的,你也不聽嗎?” 彭嘉年的聲音,倏然就變得冷颼颼的,透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森感。
心,悚然一驚,洛麗塔心裡那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更加強烈了起來,她狠狠蹙着小眉,聲音瞬間冷厲如冰:“他怎麼了?”
——“出來我就告訴你!”彭嘉年溫柔的聲音裡透着一絲顯而易見的威脅意味。
事已至此,洛麗塔似乎並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要關係到秦墨言的事,她都必須妥協,一是她已經慢慢感覺到秦墨言在自己的心裡變得越來越重要,二是彭嘉年的話讓她很不安,她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
於是,即使她心裡有千萬般的不樂意,最後也不得不站起來往屋外走去,一出門,就看見彭嘉年正漾着溫煦如風的微笑風度翩翩的依靠在一輛黑色跑車的車頭,看到她走出來,立刻站直身朝着她迎上去——
“塔塔!”彭嘉年一臉討好的對着洛麗塔笑着呼喚。
洛麗塔小小的身軀瀰漫着一股冷漠的寒氣,冷若冰霜的從屋裡不急不緩的走到大門口,站定,然後雙臂抱胸,姿態高傲的睥睨着彭嘉年,口氣很衝的冷聲質問:“我已經出來了,說吧!秦墨言他到底怎麼了?”
彭嘉年立刻繞到副座的車門,拉開,擡頭看着她,說;“上車再說!”
洛麗塔狠狠蹙眉,臉色頓時更加不好看了,極盡不屑的瞥了彭嘉年一眼,然而二話不說轉身就往屋裡走,懶得搭理他。
“塔塔!”彭嘉年見狀,慌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去一把抓住洛麗塔的手腕,急喊一聲。
“放手!”洛麗塔嫌惡的皺着小眉垂下眼瞼盯着彭嘉年的手,切齒威脅。
“塔塔,上車,我帶你去見秦墨言!”彭嘉年的態度不敢太強硬,最後只能如此說。
果然,一聽到‘秦墨言’三個字,洛麗塔冷漠的小臉上頓時佈滿一層擔憂,緊蹙着小眉急問:“他怎麼了?”
“他怎麼了......”彭嘉年脣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像是漫不經心又像是故弄玄虛般輕輕嚼念,然後慢悠悠的對她說:“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看?看什麼?洛麗塔心裡那股不安的感覺頓時更加濃烈了,她狠狠蹙着眉,眼含戒備的盯着笑得陰險又得意的彭嘉年,心臟莫名其妙的揪緊,有些害怕......
“走吧!塔塔!”彭嘉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面無表情的小臉,柔聲催促,續而意味深長的接着說道:“我現在說再多你也是不相信我的,我讓你親眼去看看!來,上車吧!”
“彭嘉年,你到底在說什麼?”洛麗塔猛地將彭嘉年的手狠狠揮開,冷着小臉不耐的厲聲喝道,心裡的不安在以極快的速度擴散。
“塔塔,我要讓你看看,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你的男人,是不是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背叛你,我要讓你看看秦墨言的真面目!”彭嘉年本來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臉,倏地陰冷下來,眼底泛起一抹詭異的寒光,脣角的冷笑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驚悚感:“塔塔,如果你今天不上車,你一定會後悔終生,我保證!”
後悔終生?他這是在威脅她嗎?是他把秦墨言怎麼了嗎?秦墨言現在有危險嗎?
腦子裡不停的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疑問,洛麗塔的臉色控制不住的微微泛白,終究是按耐不住心裡的擔憂,顧不得正與秦墨言慪着氣,她一邊冷冷看着彭嘉年,一邊用一直緊緊攥在手裡的手機給秦墨言打電話——
“你不用打了!他現在沒空接電話的!”彭嘉年見了她的舉動,不急也不慌,脣角緩緩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似譏似諷的慢慢說道。
果然,沒人接。
洛麗塔開始着急了,心煩意亂的再撥,可是連拔了三次,秦墨言的手機都是無人接聽,他爲什麼不接電話?彭嘉年的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嗎?
“塔塔,我有沒有騙你,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彭嘉年極力慫恿,脣角的笑越加陰冷。
“看什麼?你把秦墨言怎麼了?”洛麗塔暗暗攥緊小手,強忍着心裡的不安,切齒質問道。
“塔塔,如果你再不上車的話,我可就走了!”彭嘉年突然一邊不冷不熱的說着,一邊轉身走回車子旁,且直接坐上駕駛座,然後擡眸淡淡的看着她,威脅意味十足。
無奈,在彭嘉年啓動車子的那刻,洛麗塔狠狠咬了咬牙,最後只能冷着小臉不甘不願的走上副座。
豪華跑車很快就融入川流不息的車流之中,而隨着車子的一路前行,洛麗塔的心跳莫名其妙的變得越來越快,似是前方有什麼毒蛇猛獸正等着她一般,讓她恐慌,讓她不安,讓她有種打退堂鼓的衝動......
彭嘉年專心致志的開着車,洛麗塔心不在焉的胡思亂想,因此兩人都沒說話,狹小的空間裡流淌着一股緊繃又詭異的壓迫感,就這樣沉默了十分鐘左右,洛麗塔回過神來,驀地轉眸冷冷瞪着彭嘉年,狠擰着黛眉冷聲質問——
“彭嘉年,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你不用着急,很快就到了!”彭嘉年語調慵懶的輕輕哼道,脣角自始至終都勾勒着一抹陰險的冷笑。
“秦墨言到底怎麼了?”洛麗塔忍無可忍,狠狠蹙着眉怒瞪着彭嘉年,咬牙切齒的喝問。
“你不用這麼擔心,他也不值得你爲他擔心,他啊,這會兒正快活着吶!”彭嘉年忙裡偷閒的轉眸看了眼一臉焦急的洛麗塔,似譏似諷的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
洛麗塔越聽心裡越驚,暗暗攥緊雙手:“彭嘉年,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彭嘉年眼底劃過一絲陰狠的寒光,陰測測的緩緩說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洛麗塔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心裡已經有了很不好的預感,而就在這時,彭嘉年的車停在了一個豪華的酒店門前。
“彭嘉年,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洛麗塔在轉眸看見車窗外是酒店的那瞬,猛地轉回頭狠狠瞪着彭嘉年,緊蹙着眉頭切齒喝問,心,又慌又亂,因爲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什麼。
相較於洛麗塔的焦急慌亂,彭嘉年則顯得特別的漫不經心,停了車,熄了火,然後再不緊不慢的擡眸看着洛麗塔,說:“塔塔,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不肯原諒我,就是因爲當年我背叛你的事,可是那一切都是秦墨言搞的鬼,是他給我下了藥,不是我的意願!”
說到最後,彭嘉年的語氣顯得有些焦急,但更多的是氣憤與不甘,還有一絲顯而易見的恨意。
“所以,你也給他下藥?”洛麗塔雙眸凌厲無比的射.在彭嘉年滿不在乎的臉龐上,心裡瞬間明白了什麼,整個人頓時亂成了一片,聲音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不!不要!秦墨言是她的!她不許他有別的女人,不許!
“他不是說只要愛你,就算有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嗎?那我就幫你試試他到底有多愛你!”彭嘉年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質問,而是越加漫不經心的吐字,慵懶的語調透着濃濃的譏諷意味。
“我在問你,你是不是給他下藥了?”洛麗塔面罩寒霜,勃然大吼。
“塔塔——”
“說!”洛麗塔厲喝一聲,臉色蒼白如紙。
“是!”彭嘉年目光坦然的直視着洛麗塔,脣角勾着一抹得意的陰冷笑意,大大方方的承認道。
聞言,洛麗塔頓時狠狠抽了口冷氣,心臟一陣一陣的抽搐,窒息感猶如洪水般侵襲而來,目光凌厲的死死瞪着彭嘉年,厲聲喝問:“幾號房?”
“塔塔......”
“幾號房啊?”洛麗塔勃然大吼,眼底迸射出一股濃烈的憎恨,心急如焚。
不要,這不是真的,她不要他碰別的女人,她不能接受,不能......
“塔塔,你不是對他很有信心的嗎?你急什麼?如果他真的愛你,那他肯定不會背叛你,如果他背叛了你,那就說明他根本就不愛你!”彭嘉年卻漫不經心的淡淡哼道,一副坐等看好戲的陰險心態。
洛麗塔狠狠咬着牙根,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裡,苦大仇深的狠瞪着彭嘉年,宣告般惡狠狠的說:“彭嘉年,我告訴你,他是我的!我的!他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許別的女人碰他!不許!”
洛麗塔霸道至極的每一個字,都像有迴音似的在小小的空間裡來回飄蕩,讓彭嘉年的臉色控制不住的越加陰沉。
原來,她真的已經愛上了秦墨言,真的愛上了,似乎愛得還非常深......
“是嗎?可惜——”彭嘉年脣角勾勒着一抹陰森的冷笑,故意微微停頓了下,然後才囂張得意的緩緩說道:“他已經碰了別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