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白嘉是帶着小小欣喜渡過的,當她第二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去參加論壇,準備和滕燁找個機會交流一下時,她卻發現他沒有出席當天的活動。
而到中午用餐的時候,她才從主辦方那裡得知,加麥爾先生因爲沙特的一些緊要事物必須立刻回國處理,所以後半程的論壇活動他將不再參加。
“緊要事務?”白嘉懷疑的重複着,心裡有些不安,畢竟太突然。
“是的,按照阿卜勒先生隱約提到的話頭看,似乎和下週將在美國華盛頓舉行的二十國峰會有關,想來,沙特那邊的財政外長可能邀請了他同行。”主負責人的眼裡冒着星星之光,顯然覺得加麥爾就是一顆『迷』人的星辰,而白嘉聽着,反倒更加『迷』『惑』。
她利用午餐的時間,抱着ipad一通搜索才瞭解到g20峰會是個什麼情況,她不明白滕燁爲什麼會去湊熱鬧,可是想要答案,沒人能給她,她唯一能做的事,只有等。??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325
至於他前天的突然翻臉,她只能去想着:他有他的道理。
……
“先生,我覺得這很神奇。”馬蕊坐在車上,看着自己手裡的行程單,一臉驚奇:“您竟然獲得了財務外長的陪同邀請?”
滕燁看着外面的建築物在晨曦的陽光下蒙上金『色』,嘴角輕勾:“因爲我是黃金家族的加麥爾啊!整個沙特的經濟有三分之一都握在我的手裡,邀請我去做爲他的政治盟友,財政柱子,這又有什麼好稀奇的呢?”滕燁說着忽而轉頭看向馬蕊:“對了,除了在一天之內準備好行程要用的東西外,等下告訴我的管家布魯爾,那個什麼《環球人物》不是一直想給我做個獨家採訪嗎?我准許了,明天下午五點,他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錯過的話,我就只能深表遺憾了!”
……
“他到底在搞什麼?”聽了半天的石油拓展計劃,阿布圖拉煩躁的扯下了耳機瞧望着身邊的葛老:“這些事你都不阻攔的嗎?”
“他在做加麥爾該做的事,我怎麼阻攔?”葛老瞥他一眼:“由他吧,只要不耽誤我們的事就成,我說你的事到底弄的怎麼樣了?”
“複製出來的碑已經準備好了,守着聖地的人,我買通了兩個,輪到他們當值的時候,是大後天,到時候,我們把碑弄進去,這邊弄點人扇動一場暴『亂』,然後我們在附近製造一次小範圍交火,應該能夠掩蓋動靜,運氣好,我們就找到了入口,可以慢慢搬,運氣不好,複製的碑豎上去,期待下一次!”
“交火是個可大可小的事,這國家的宗教簡直能把人變成瘋子,你準備了多少塊碑文?”
“目前爲之,四塊。後天我們先弄兩塊……”
“四塊吧,花這麼大的手筆,還是機率大一些的好!”
阿布圖拉眨眨眼點了頭:“好吧,那看來小範圍的交火要升級了,幸好有矛盾的部落這裡不缺。”他說着帶上了耳機,繼續聽,但隨即他變了臉:“嘿,他提到了戒指!”
葛老聞言立刻扯下了阿布圖拉的耳機,當即就聽到了滕燁用英文說着:“……阿卜勒家族現在說到底也只有我的存在了,但是,我總覺得也許我的兄弟姐妹還存在,就如我手上的戒指,如你所見,一模一樣的三枚對嗎?但應該還有一枚,在我的失散的兄弟姐妹的手中,所以在這裡提到它,也是希望通過你們傳遞到全世界的各個角落去,讓我的兄弟姐妹看到我的召喚,讓他們知道,我在星紋的照耀下,等待着團聚。,??,!
滕燁的最後一句,不是英文,而是阿拉伯語,當他說出來時,阿布圖拉便順口翻譯了出來:“看準星辰,就不會『迷』失方向,我等你!他說這句諺語幹嘛?”
葛老眨眨眼睛:“那得問他了!”說着他快步的走了出去。
……
“感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記者一臉激動的衝着滕燁欠身。
“希望你們能給我帶來好的消息。”滕燁客氣的笑着擺了手,立刻就有人引着那人出去,他剛離開,側門打開,葛老住着文明棍走了出來:“不是爲石油着想嗎?怎麼突然說到戒指?”
“六年了,你難道想我守着財富卻只能幹看着嗎?”滕燁說着攤開了手:“你知道嗎?在財富論壇上,人人看我眼裡都充滿着羨慕之光,他們都知道我有錢,也有權,是沙特的富有之人,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黃金家族並不是一個象徵的名頭!”??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325
葛老挑了眉:“你可別告訴我,向來不急的你突然興致大增?”
“你說的沒錯,我的興致的確大增了,不過,不是因爲黃金本身,而是,因爲你們,你們要跳出來,告訴我這個不可以,那個不可以!我,加麥爾,堂堂黃金家族的繼承人,居然要被約束,no!我討厭這種約束,懂嗎?你們不就是想要拿黃金嘛,可以!我會幫你們,配合你們的一切舉動,把那黃金取出來,到時候你們拿走一半,我留下一半,咱們之間的組織關係到此結束,怎麼樣?”
“你要叛離組織?”葛老的眼裡閃過一抹疑心。
“叛離?說的可真好聽!”滕燁說着撥了撥手上的戒指:“我不是傻瓜,你以爲這些年很多東西我想不明白嗎?讓我回來當這個加麥爾,不就是爲了黃金嗎?我以前不覺得有什麼,畢竟是因爲組織是我的家,但這次,你威脅我,讓我放棄一個女人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我很不自由!所以,黃金的一半給你們,我換個自由,這很划算,你說是不是呢?”
葛老呵呵一笑:“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女人?”
“我喜歡王者的感覺。”滕燁看着他:“你見過哪個王者,被別人『操』控的?”
葛老抿了下脣:“你要怎麼配合我?”
“參加峰會,不在國內,由着你們弄出事非來,難道還不是配合?”滕燁瞧望着他,眼裡閃閃亮:“而且善後的時候,你以爲我可以避開的嗎?”
葛老的眼裡閃過一抹驚『色』,隨即一笑:“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六年多了,你們的處心積慮我要是察覺不到,那我未免也太沒用了。”滕燁說着眨眨眼:“交易與否?”
葛老撓撓頭:“顯然我只有選同意。”
“那恭喜你做了正確的選擇。”
“不過,你有必要把戒指提出來嗎?還有,你說什麼等着你是……你知道,我在那裡聽着很不解你什麼意思……”
“你們尋找了這麼久,找到戒指了嗎?”滕燁輕笑了一下:“既然偷偷『摸』『摸』的找不到,那不如光明正大的‘懸賞’!我相信有很多人會巴不得和我的黃金家族搭上關係,雖然不乏造假的,但總能得到一些消息,萬一有真的呢?試一下,不會吃虧的!”他說着伸手扣上了自己的下巴,把那張易容的面具扯了下來:“金錢總是會讓人發狂的,相信我,會有人看到這個視頻比你們更加賣力的尋找蛛絲馬跡的。”
滕燁說完丟下面具,走向了浴室,而葛老站在那裡眨眨步的離開這裡回到了樓上。
……
“縮水一半?你怎麼會答應?”阿布圖拉一見葛老進來,就黑着臉的言語:“你以爲他們會同意?”
“激動什麼!”葛老白他一眼:“還沒找到黃金呢!”
阿布圖拉眨眨眼:“你的意思是,用完了再……”
“有個詞叫,過河拆橋!”葛老的眼裡是狡黠的光澤:“誰讓我們現在需要他呢?”
“可是,他是鬼手,就怕不好拆!”
葛老哼了一下:“他的評測報告顯示他的身體機能在那次爆炸後,就沒回復到最佳狀態,而且他的弱點可擺在那裡。”??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325
“白嘉?他已經不記得……”
“不是白嘉,是那個小孩,他的兒子!”葛老說着就聽到了監聽器裡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隨即一笑:“他以爲他是王者,呵,不過是囚在籠中的一隻老虎罷了。”
……
水在嘩啦啦的流淌着,滕燁則站在浴室邊瞧望着手裡的三枚戒指,目『露』希冀之『色』:兄弟們,但願你們會聽到了我的召喚!
……
一天後,加麥爾陪同沙特外長飛赴華盛頓,而就在他飛赴的途中,環球人物的特刊也發行了新一期,並且網絡版和視頻版的宣傳也開始截取播放。
新西蘭一所不起眼的荒涼小鎮裡有一座農莊,此刻它的地下室裡正圍着幾個表情嚴肅的人瞧望着這段剪輯而出的視頻。
“你看到了嗎?他說了星辰,還提到了兄弟!”阿虎跳的老高:“這是哥在召喚我們。”
“我有些懷疑。”蠍子抱着胳膊:“他親口在干擾器的幫助下告訴我,他被監聽,並且不記得身爲滕燁時所有的事。”
“可是那句話是‘看準星辰,你就不會『迷』失方向!’當初他救下我們要我們自己選擇是隱藏在他提供的山頭,還是弄個假身份就此消失人海時,可說了這句的!”猴子出言強調。
“對,哥說了的!”阿虎點頭,其他幾個兄弟也都點了頭。
“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蠍子說着看向了阿凱。
阿凱吸了一下鼻子:“給我一點時間,我這就黑進環球的總部去,只要能找到這錄像的原帶,你們應該就能得到更多的判斷信息。”他說着轉身去工作,而他的臂膀上纏着一抹黑紗,這是爲心中的愛人所佩戴的。
看着阿凱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兄弟們互相對視一眼,阿虎忽然開了口:“女巫不會白白就這麼去了的,哥會帶着我們給她報仇的!”
“對!我們會給她報仇!”
阿凱的眼通紅,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的更快。
半小時後,完整的視頻原帶被找了出來,甚至連基礎的剪輯都沒有,當大家看完完整的之後,蠍子激動的捏了拳頭:“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一直強調着‘兄弟姐妹’這個時候應該說家人更合適吧?”
“所以哥是,想起我們了嗎?”
“見到他或許就會有答案,他不是要我們去見他嗎?”蠍子說着看向阿凱,阿凱立時輸入了幾個字符,而後轉頭:“加麥爾陪同沙特外長飛赴華盛頓才加g20峰會,看出入境的記錄,這會正在飛。”
蠍子的眼一亮:“兄弟們,我們去參加g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