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葛老幾乎是本能的想要跑,但才只是擡起了腳準備後退,刀已破空紮在了他旁邊的門上:“再動一下,這把就紮在你的脖子上,要試試嗎?”
葛老吞嚥了一口唾沫:“鬼手,你這是幹嗎?”
“幹嗎?”滕燁笑得目光發寒:“你當我說的話是空氣?我說過,我只要她,爲此我寧可放棄靈魂,賣給你們這些惡魔,可你們,竟然要把她從我身邊奪走……很好,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代價!”
滕燁的話才一說完,他手裡的刀就已經飛出,葛老下意識的去閃躲那把刀,結果刀是躲掉了,滕燁卻已經如鬼魅一般閃身到他身邊,照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網
相當脆的一聲響。
葛老在眼淚與鼻血起飛中明白自己的鼻骨斷了,而他卻沒時間慘叫,因爲滕燁已經一手抵掐住了他的咽喉,只消一捏,他的喉骨會碎裂不說,整個人也得去上帝那裡報到。
“別,不是我!”他急忙的言語着:“真不是我!”
“是嗎?不是你的話,趙鵬飛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內情?他怎麼知道我父親整容,還把他能找出來?如果不是你授意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拿着這些東西來破壞我和白嘉……”
“不不,這不對。”葛老急聲辯解:“我承認最初的資料是組織給他的,是我安排的,但那是隻是幫你和白嘉斷乾淨而已,在你表示用不挑單老換後,我們就召開了緊急會議,大家同意特事特辦,給你和白嘉在一起的機會,我也因此叫人侵入了趙鵬飛的電腦,把他已經獲得的資料全部清除掉了,首先他,他是沒可能去搗亂的啊!更沒可能知道你父親整容的事,因爲我們從沒給過他這部分的資料!”
“沒可能?沒可能他怎麼站在我面前甩出那些證據的?你知不知道,白嘉和我說,我和她完了?我和她完了!”滕燁激動的叫囂着,手指已經用力,感覺到自己就在死神的邊緣,葛老急的大喊:“真不是我,我發誓!”
“發誓?你以爲我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嗎?憑你一句誓言我就會相信不是你授意的?”
“我們可以查記錄!”葛老說着指着服務器:“我可以給你看所有的授意記錄,看路徑,看我到底有沒有騙你!”
滕燁說着放開了葛老的喉管,葛老大喘息着快速挪到服務器跟前。
滕燁眼掃着他以指紋啓動後,輸下密碼,打開頁面,纔開了口:“你最好能證明你的無辜,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爲我的愛情陪葬!”
“明白。”葛老說着在鍵盤上輸入指令,很快監控系統提供了數據,當路徑的時間和端口都一一呈現葛老所言,只是控制到給看到父親還沒整容的照片就切斷時,滕燁盯着葛老:“那趙鵬飛怎麼會有關於我父親整容的資料,甚至還有檔案?”
“這不可能!他是拿不到資料和檔案的。”葛老點了檔案向下,當其後父親整容的照片之後是空白的檔案時,滕燁挑了眉:“空白?”
“你父親整容是爲了避免沙特權勢的追蹤和暗殺,做爲一個死人,難道我們會留着他整容的證據?給你父親做整容手術的人,是我們基地的人,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整容檔案,只有一張整容後的照片,作爲了身份記錄而已。”
滕燁握拳砸在了桌上:“趙鵬飛這小子,老子要宰了他!”說完他又盯着葛老,似乎在猶豫着要不要把他也一塊宰了。
“鬼手,你可是我帶出來的,這真的不是我預料之類的時,我,我可以想辦法幫你查出來,他是怎麼知道的,還,還可以爲你修正記錄,掩蓋掉這件事,挽回你和白嘉的感情!”
“挽回?”滕燁的眼裡閃起了希望之光,葛老急忙言語:“是的,我可以挽回!我真的可以挽回!只要你給我點時間,我可以去安排,你知道組織編故事的能力,我會讓趙鵬飛所有捏着的證據都指向另外一個人,而你,不過是被他因爲私人恩怨給拽進去的人而已。”
滕燁看着葛老咬了一下牙:“要多久?”
“佈局,還有各項準備,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是不?”
滕燁點了下頭:“好,我只給你這麼點時間,如果你做不到,別說你,我要整個組織都陪葬!”他說完擡手猛然敲擊上葛老的脖頸,葛老立時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滕燁迅速的從衣服裡翻出橡膠手套帶上,而後鋪開一張膠帶,抓了葛老的手沾了他的鼻血在膠帶上按了一下,小心對摺收起後,又把他昏倒的姿勢調整了一下,讓他的手正好撐在鼻子的下方,接着鼻血,然後人才快速的退到門口,向內噴灑了一點藥劑,而後離開。
兩分鐘後,倒地的人裡,有人開始甦醒。
……
熱熱鬧鬧的觀禮變成了一件只有爆料沒有實質內容的八卦事件,媒體們的挖根情緒達到了空前的高漲,別說董家被媒體圍的是裡三層,外三層,就連金鴻路小區也被大批的媒體駐守,更有人想盡一切辦法潛入以求拍照--只不過人家的物管費也不是白給的,內裡尚且看護的安寧。
滕燁從書房內的夾層暗室裡走出來時,小心的捏着一層薄膜放入了真空袋裡,而後放進了一個雪茄煙的內層,再把用來鑲嵌雪茄的底層放好,擺回了雪茄,如此收納了雪茄盒,關閉了暗室後,走了出去。
小區外依然熱鬧,卻沒人知道街對面開過的一輛不起眼的麪包車內坐着滕燁。
……
“老爺子已經歇下了。”蔣涵一走進小花廳,便是取下眼鏡疲憊的捏了捏鼻骨坐在了白嘉對面。
“他怎樣?不會有什麼事吧?”
“還好,老人家到底是氣量大的人,這會兒各項數據都是正常的了。”蔣涵說着帶上眼鏡看向白嘉:“倒是你,自己穩着點,演戲歸演戲,別太激動。”
白嘉聞言摸了摸腹部,苦澀的一笑:“謝謝關心,我有注意。”
蔣涵看了她一眼:“別想太多,你既然選擇演這場戲,就得想到今日的場面,雖然是難堪了些,但至少現在大家都很清楚你的身份了,等到明天你再發出離婚申請,你會因爲甩掉滕燁而更加名聲大震的,畢竟能甩滕燁的女人,這天下可沒幾個!恭喜你獨佔鰲頭!”
白嘉chou了下嘴角:“聽你這樣的安慰,我寧可你沒安慰。”
蔣涵笑了一下聳了肩:“我向來說的是事實。”說完看了看外面的那些安保人員,起了身:”行了,我回老爺子身邊守着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這幾天你們可都是大熱人物,有夠折騰的。”
蔣涵說完便已轉身大步向內,白嘉看着他的背影言語:“謝謝你,蔣醫生。”
蔣涵回了頭:“與其說謝謝,不如等你正式執掌董家家業後,給我提薪百分之三十來的實在。”
白嘉聞言一笑,眨眼說到:“我會考慮的。”
蔣涵撇嘴:“希望不是走形式。”說完人就離開,倒是白嘉無奈的輕笑了一下,撈起薄紗披肩,走出了花廳,回到了屬於她的那間房。
換下了旗袍,拆散了盤發,白嘉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輕嘆了一口氣,結果身後就傳來了滕燁的聲音:“好好地,嘆什麼氣?今天累到了?”
白嘉聞聲回頭,瞧看到滕燁那微笑的模樣,便是驚訝的走了過去:“你怎麼來了?這個時候,你也敢出現在董家?”
“爲什麼不敢呢?”滕燁笑着攬住她的腰身,啄了她的脣:“我可不能丟下我的妻兒讓她獨守空房不是?”
“可是我們不是在演戲嗎?這個時候你該在金鴻路的,而且,萬一要是被人發現……唔……”脣被某人立時封住,連吮帶吸的用溫柔的濃qing安撫着白嘉有些緊繃的神經。
感受到懷裡的人兒身子有了明顯的放鬆,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的脣:“你是在懷疑我的水準嗎?我都能把你偷出去,還不能來此陪你入睡了?”
他的言語立時讓白嘉響起當初他被某人偷出去於野外親熱的事,當下臉紅的伸手捶了他的肩頭一下:“你還好意思提?現在和那時候一樣嗎?現在外面可有大把的記者……”
“老婆……”滕燁柔聲說着拿舌尖掃了她的小鼻子:“你就安心吧,不會有人看見的。”
“可是……”
“沒有可是……”他說着伸手摸弄了她的頭髮:“有的只是你老公我擔憂你的心。”
白嘉望着他,慢慢地把臉貼上了他的胸膛上:“今天就好像一場噩夢,雖然是演戲,卻叫我內心充滿了恐懼,倘若不是知道這是一場戲的話,我真的,以爲我會失去你。”
滕燁伸手順着白嘉的背脊:“你不會失去我的,你有疼愛你的外公,他爲了疼你,大度的選擇了原諒,你已沒有了最大的壓力,而我,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更明白,你和我在一起經歷了多少事,所以我們更加的會珍惜彼此,不離不棄,不是嗎?”
白嘉點了頭:“嗯,你說的對,我們會不離不棄,謝謝你來安慰我,老公。”
“應該的,我可不想你真得變成深閨怨婦!”滕燁說着抱着白嘉去了牀上:“外公怎樣?他情況好嗎?”
“蔣醫生守着他,就目前而言,一切都還好。”白嘉說着瞧望着滕燁:“你呢?事情順利嗎?”
“還不錯,順利的拿到了其中之一的指紋和密碼。”滕燁笑着摸出了雪茄盒:“已經利用一個下午,做出了完美的指膜,接下來,就是其他五人的了。”
白嘉聞言關心的言語:“他們的好弄嗎?”
滕燁眨眨眼,答非所問的衝白嘉言語:“老婆,你想不想體驗一下我追你的感覺?”
“啊?”白嘉不解:“什麼意思?”
“就是……”滕燁笑着攬着她:“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追回來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