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某人那膩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白嘉使勁的摳了摳門鎖。
她想溜,這傢伙的表情分明毫不掩飾着他是有想法的,可是她知道只能是想法,她要敢溜,一準跑不出去,還要被某人當作懲罰藉口吃的死死的……
“老婆,這裡只有你我,是絕對屬於你我的空間,你是不是該主動的投向我的懷抱,再和我索個吻呢?”某人說着嘴角勾笑,眼波放電,還擡起一腳踩在跟前的沙發上,而後扒拉了一下頭髮……
白嘉再次吞嚥口水。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216
浴袍不遮身,長髮亂妖嬈,白嘉看着滕燁那**的肩和烏黑的發在糾纏中還不遮擋他胸前的紅豆,就已經很心跳加速,而現在他還把腿那般支着,再單手隨性的這麼一擺……
一種絕對youhuo的方式呈現在她的眼前,她只覺得心頭一片雷和閃電在轟下!
這,這是,這是seyou啊!
“老公……”白嘉有點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你這是……”
她和他在一起一年了,從來都是他用一種無聲的方式youhuo着她的身和心,甚至更多的時候,她都是沉迷在他的眼眸和氣息裡—他對她來說,就是多種美好詞彙的結合體,但無一例外都是類似於超man的那種,至少她從未想過有一天竟會是……他這樣seyou自己……
“這是什麼?”某人的聲音散着迷人的磁性,像大提琴用音律圈住你的心。
“你這是在……youhuo我嗎?”她終於費勁的把這話說了出來。
滕燁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笑色,隨即一個箭步上前,一臂攬住了她的腰身,一手點上了她的脣:“獨一無二的待遇,給特別的你,喜歡嗎?”
白嘉的嘴扭了扭:“我喜歡,可是……”
“沒有可是……”他用脣堵住了她的嘴,而後伸手就拔掉了她的浴袍:“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和我一起……共舞吧……”他說着伸手從浴袍的口袋裡摸出一朵剪去了支桿的紅玫瑰,就用那花苞向着身側一砸。
花苞碰撞到了開關,碟片不但立刻進倉準備播放,與此同時,碟片盤迴縮時,還扯動了一根紅線,當下一串多米諾骨牌應聲順勢而倒,在白嘉本能的驚呼出音時,多米諾骨牌倒下的最後一塊,按壓住了某個東西,白嘉只看到房間的角落噴出了許許多多漂亮的泡泡來……
而此時輕緩如暱語的音樂和節奏響起,是白嘉聽過很多遍的倫巴舞曲《fairytale》
手被抓住,腰身被扶,灰綠色的眼眸凝望着她,充滿的是愛的邀約。
無言,卻舞步已起……
她下意識的跟着他邁着舞步,初期腦子裡還拼命的想着老師教的,要如何的蛇步,如何的穩中輕移。但隨着滕燁的引導,她慢慢丟失了記憶裡的舞步,跟隨着他,就像跟隨着一個優秀的舞伴那樣,縱情在這曲目裡,傾訴着她的愛,她的戀……
飛舞的泡泡點綴着浪漫。
訴愛的音樂纏綿着身軀。
慢慢的,她身上的衣裙被他在舞蹈中悄然剝去……
等到她在音樂的尾聲裡紅着臉在他懷中傾倒時,才赫然發現,兩個人竟然,已經是chiselu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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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燁……”她羞的輕喚。
“嗯?”他卻用提升的音調錶示不滿。
“老,老公……”她紅着臉,一臉掙扎:“你疼我我知道,事實上……我也想你,但我們一定要忍,難道你以後不想和我要個健康的寶寶?難道你希望我不孕的可能性變大嗎?所以,你就忍忍好不好……”
滕燁望着她,目光裡閃爍着些許疼惜與無奈:“好,我忍。”他說着抱起了她,將她帶上了超大超ruan的英式鐵架牀。
白色的紗帳浪漫的散開,那超ruan的牀就如沙漠,躺進去便會深陷,像被人擁着一般……如此美妙的體驗,白嘉還是第一次感受,她立刻喜歡上了這樣的舒適,不由的趴在上面滾了幾圈,那可愛的模樣看着滕燁喉結頻頻移動。
“老公,這牀好舒服啊,我們家回頭也弄個這樣的好不好?”白嘉在上面滾的很歡實。
“好,你說弄,咱們就弄。”滕燁說着,伸手抓過了還在滾的白嘉,直接抱進了懷裡,緊緊地擁着,話語充滿着醋意:“但是你不覺得我的擁抱和胸膛勝過這牀百倍嗎?”
白嘉聞言一笑,臉貼着他的胸口:“有你,睡這樣的牀,纔會美好啊,沒有你,我會孤單的啊!”
這個答案立時讓滕燁滿意的笑着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連手都不由自主的往她腰腹上劃。
“哎……”白嘉及時的抓住了他的手:“說話得算話,爲了我們的將來,忍!”
滕燁深吸一口氣,無奈的點頭:“好,忍!”
白嘉把他的手果斷拉到胸口,人便靠着他拉上了薄毯,而後嘴角抿着淡淡地笑,閉上了眼。
三秒後,笑容扭曲。
五秒後,她睜眼扭頭看着他:“喂……”
“這不賴我……”滕燁一臉無辜:“這是正常的shengli反應啊……”
“我知道那是你正常的shengli反應,但是你也不能,不能往裡頂啊……”白嘉紅着臉譴責—她又不是不想要,她的心裡也燒着一團火,她的忍耐也很艱難……
“不是我非要頂……”滕燁的聲音帶着嘶啞:“而是你我已經半個月都沒有愛愛了,我真的太想你了……”
“老公……”白嘉感覺不妙。
“老婆,你知道節制是什麼意思嗎?是限制控制的意思,而不是杜絕,不如我們緩解一下彼此的想念,就一次好不好……”
白嘉扭了下身子:“不好吧,你每次都說一次,哪次是一次來着……”
“我發誓今天就一次……”滕燁一看白嘉的語氣有所保留,立刻言語討好不說,更是手立刻就rou上了白嘉的hunyuan。
堅持,在這種騷擾下,在體內本身就叫囂的yuwang下,哪裡還有抗拒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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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白嘉就妥協了,無奈的紅着臉:“那好嘛,就一……”
歡快的手機鈴聲,打斷了白嘉的言語,她立刻爬起來,從丟到地上的衣服裡翻出了手機。
“誰打的?”滕燁詫異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現在可是晚上11點了……”
“噓!”白嘉伸手比劃了靜聲,一臉緊張:“是外公!”說完她立刻接了起來:“喂,外公……”
“嘉嘉,你睡了啊?”
“對啊,睡了,明天還有比賽,今天就早點睡了!”
“哦,這樣啊,我還說和你聊會天呢,既然你要休息,那就不吵你了,誒,小涵給你配的藥,可得記着吃啊,我問過他了,這些藥不會影響你尿檢的。”
“哦,好,你放心吧外公,我又在吃的。”
“嗯嗯,調理好身體,這很重要的。行了,掛了。”老爺子說完倒也趕緊掛了電話,生怕耽誤了外孫女的休息,而電話一掛,滕燁立刻湊過去想要親熱,白嘉卻有些不好意思了:“調理好身體很重要,我們還是……”
“不行,你答應我了的。”滕燁趕緊保持戰果,一把抓了白嘉的手放在了某處:“你看,我真的等不了了,你真想疼死我啊!”
手裡的炙熱,讓白嘉無力再言一個字,當下就被滕燁給抱回了牀上。
親吻如火雨降臨,每一個落點都在肌膚上泛起滾燙的tiaodou,白嘉越發的明白,今夜就算滕燁真的只來一次,也會讓她陷入愛的泥沼,爬不出來……
“老公……”就在滕燁埋頭一點點向下親吻時,白嘉忽而伸手扯着他的耳朵輕聲喚着他:“我有個想法……”
“什麼?”他吻着,雙手已經托起了她的腰身……
“我們還有什麼樣的沒試過?”白嘉眨巴着眼,一臉認真。
滕燁一愣,隨即倒是爬回她的臉前:“沒試過的多了,但是,我不想弄疼你。”他說着嘴角掛着一種邪邪的笑,白嘉一頓,隨即張口:“弄疼我?那是什麼?”
滕燁眨眨眼,埋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言。
白嘉的臉上先呈現一抹錯愕,隨即輕言:“纔不要呢,biantai!”
滕燁呵呵一笑,繼而親吻上她的額頭:“放心,我才捨不得弄疼你。”他說着又嚮往下繼續他的事業,但白嘉卻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的耳邊輕言:“你想不想試試……我做主?”
滕燁的眉眼一挑:“比如?”
白嘉伸手去推他:“比如你乖乖得躺在牀上,一切的主動,都交給我……”
滕燁的喉結立時動了動,隨着身子往邊上一倒:“老婆之願,怎敢不成全啊?”他說完還把身子攤開,一副“來吧,我準備好了”的模樣……
白嘉笑了笑,伸手颳了下他的鼻子:“等着!”
說完爬下了牀,將兩人的浴袍都撿拾起來,chou出了帶子。
滕燁的嘴角上勾:“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打算捆我吧?”
白嘉一臉不解的望着他:“不好嗎?我還以爲這樣你會喜歡呢?”
滕燁呵呵一笑:“你喜歡怎樣都好,不過用這個,qingqu差了點!”他說着一個翻身起來,走去一邊的角櫃將其打開,立時,幾條黑色天鵝絨的緞帶,白色的羽毛,還有一件黑色漁網裝被他拿出來放在了牀上,而後看着她邪邪一笑:“來吧……”
白嘉立時像受到了鼓舞一樣,歡樂的蹦去了牀上。
“這裡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她看了看那黑色漁網裝臉紅無比。
“這裡可是總統套房,這東西屬於標配。”他說着衝她一笑:“你會打結嗎?”
白嘉呵呵一笑:“我只會打蝴蝶結,不過,我用吻來封印,你纔不會打開的,對不對?”
滕燁看着她的眼眸點了點頭。
白嘉便捉着絲帶在他的瞧望裡,慢慢的捆綁了他的雙手在牀頭,而後用吻在每一個蝴蝶結上都親了一下。
“封印了,你打不開了哦!”白嘉笑着望着他。
滕燁非常配合的做樣伸拉了幾下:“是啊,我打不開了呢!”
白嘉笑着點點頭,身子一翻,睡在他的身側,而後撈上薄毯往兩人身上一蓋:“現在我們就可以只是同牀共枕了,老公,晚安哦!老婆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