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鳴聲響起,滕燁按下了接聽鍵。
“人我已經弄過去了,現場也處理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吳莉莉的聲音帶着疑惑:“是不是和白嘉有關?”
“那裡相關的監控你處理了嗎?”
“處理了,就連硬盤,我都撬了!”吳莉莉的聲音帶着一點不爽:“你能不能不要答非所問的岔開話題,你能不能讓我明白點?橫豎我也是你搭檔啊!”
“我知道,可我現在也還沒清楚。”滕燁說着轉動了方向盤:“我等下就過來,和你一起弄清楚,你幫我盯着他們就好。”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134
“等下?你現在在哪兒?”
“我去一趟醫院。”
“醫院?”吳莉莉的聲音拔高,滕燁則眯縫了眼:“我要去拿個結果,我得弄清楚一些東西。”
……
“11牀的人這會兒都沒回來,也不和我們打個招呼,樓長,要打電話問一下嗎?”新來的實習小護士抱着查房本回到了護士站,就發現站裡的護士都簇擁着擠在醫生辦公室前,當下好奇的走了過去:“喂,你們在看什麼……”
“噓,滕燁,滕燁在裡面!”門口瞧望的護士激動的扯着她往裡瞧看,新來的小護士一愣,隨即也跟着往裡瞧看。
而此刻醫生辦公室內,主治醫生一臉驚奇的看着滕燁,手裡翻動着白嘉的病歷夾:“您怎麼要查她的化驗結果?”
“我想知道。”滕燁一臉嚴肅:“到底她的腦震盪後遺症有多嚴重,還有,大腦放電又是怎麼回事?”
醫生眨眨眼,立刻低頭看了手裡的病歷,而後轉身在電腦上輸入了病歷號,一敲回車後,相關的數據就顯露出來。
“今天的ct圖上顯示,沒有什麼損傷,因爲她以前有病根,所以不排斥復發,但她相伴狀態有點不對,加之有抽搐的情況,所以我們只是做了個初步的判斷,一切要看最後的化驗,啊,化驗結果出來了……我看看啊……”
醫生說着翻看數據,忽而他的眉一蹙:“咦?”
“怎麼?”滕燁立刻俯下身子:“有什麼不對嗎?”
醫生的臉色霎時間有點怪怪的,繼而他指了指化驗報告:“她的尿檢呈陽性,而且,尿液裡有,有mdma原形以及甲基苯丙胺……”
滕燁聞言一把推開醫生自己瞧看那報告,當看到那一長串的英文字符,和醒目的mdma時,他的手握成了拳。
mdma,他很熟悉的東西,曾經他在唐波喝下的酒水裡就混了這個玩意,輕量足可致幻,重了便會因爲過量而引發死亡,它可是du品中的一員。
立時他便明白白嘉爲什麼會射不出好成績,致幻的她早已失去了準確的焦點,再是專心致志,也沒有用,那不是簡單的頭暈,而是幻覺包裹,至於她的抽搐,不過是藥效達到頂點時,本身會產生的肌體反應,也難怪那時,她會看到自己了,因爲那都是她的幻覺……
滕燁咬了脣,繼而轉頭看向那醫生:“你一年能拿多少錢?算上你所有不見光的收入。i^”
醫生一愣,狐疑的看着滕燁。
“我問你就答。”他看着醫生,那目光犀利如劍。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134
“八,八十萬左右吧!”
滕燁點點頭:“我幫你提前10年退休,你不如也幫我個忙,怎樣?”
……
“他們在說什麼?”護士們你擠我,我擠你的在瞧望中言語。
“誰知道,我反正沒想到陳醫生還認識滕少,不過看他們言語的狀況,似乎很熟啊!”
“是啊,你瞧陳醫生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根去了……誒,滕少要出來了!”
護士們立刻都整理自己的衣裳,摸弄頭髮的散開,不是裝作接電話的,就是拿着溫度計在那裡空甩。
新來的小護士杵在那兒一時不知道可以做什麼,看到滕燁一走出來,就衝着護士長言語:“那個11牀的病人沒回來,我要按規定去打電話嗎?”
護士長自是點頭:“打啊……”
“不用了!”滕燁轉頭看向他們兩個:“11牀的病人,即刻出院。”
……
“拿到結果了?”立在郊區一間廢舊屋前的白嘉一看到滕燁的車子停到面前,便湊上去詢問。
滕燁面色陰冷:“嗯。”
“那能給我解釋清楚了嗎?”吳莉莉抱了肘。
滕燁看她一眼:“也許需要一場戲,我才能弄清怎麼回事。”
“戲?”吳莉莉不解,滕燁一臉沉色:“白嘉被人下了mdma,而且還被人拍了假xingyan照。”他說着從口袋裡拿出那個在現場拾起的手機遞給了吳莉莉。
吳莉莉接過翻開瞧看,幾秒後,就變了臉:“她被……”
“假照,那混蛋只是抱着白嘉做的樣子,但就是如此,我也想剁掉他的手!”滕燁說着捏了拳頭,而腦海裡都是那傢伙抱着白嘉xiongbu,親着她臉頰時的模樣,以及那一張張看似親暱在一起的照片。
總之他真得很想一刀捅了那混蛋……但他卻又死死的壓制,因爲他必須弄清楚,他們對話裡拿的多一點是什麼情況,到底是誰,要這麼害白嘉!
“別說你,我都想!”吳莉莉不忍看下去,一臉怒色的言語:“你需要什麼戲?”
滕燁眯縫了眼:“黑幫尋貨!”
“要這麼麻煩嗎?”吳莉莉挑眉:“刀子往他蛋上一放,我不信他不招。”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134
滕燁瞥她一眼:“我不想白嘉有事,更不想打草驚蛇。”
“但你也不能出面啊!”吳莉莉翻了白眼:“你意思叫我出面?”
“不,還是叫蠍子阿虎他們來一趟吧!”
……
“喂,有沒人啊!”被吊起來的男阿克大聲的叫嚷着:“救命啊!”
“別喊了!”綁在他旁邊,同樣雙手被掉起的poul眼掃着周圍:“我們被綁在這裡,難道人家還會給我們機會被人施救?”
昏暗,他只能看出空曠而大的房間裡,有一些東西,但是什麼,看不清。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在拍……啊,你是不是惹上誰了?”
“我不知道。”poul一臉費解:“我也不明白。”
“該不會是那個妞……”
poul皺了眉:“你的意思是……”
“咔,嘩啦!”鐵皮門向上一擡,四個男人的身影在晨光的投射下,走進了屋內,繼而又是一聲“嘩啦”鐵皮們又拉上,屋裡依舊是之前昏暗的光線。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被吊着的阿克緊張的言語着。
“啪”屋內的燈被打開,光線不但照出了進來的四個人,也把屋內的情況照的一清二楚,立時阿克和poul都一臉驚色。
這應該是一個廢舊的小型廠房,裡面堆着落滿塵埃的廢舊機器,但偏偏在這個廠房的中央有一張寬大的鐵皮桌子,上面不僅僅擺放着斧頭西瓜刀之類的東西,還放着兩把槍。
槍的出現,讓這兩個男人立時心頭狂跳,而四個人中的大漢此時則走了過來,捏捏poul的臉,又伸手過去拍了拍阿克的奶油肚子:“下水不錯啊!哥幾個最近正好吃素吃的心慌,弄點肥腸壓壓,挺好……”
他話音一落衝着阿克嘿嘿一笑,笑的那個陰森可怖的,立時阿克的身子一抖,竟就尿了。
“cao!這沒種的貨!”大漢回頭又走到poul的身邊:“你有種嗎?”
poul呼吸急促的看着大漢:“你們,你們到底要幹嗎?我們,我們沒什麼錢的。”
“沒錢的,膽子都不小。”大漢說着拍了拍poul的臉:“說,你們誰偷了我們的貨?”
“貨?”poul一愣,阿克已經大喊:“我們什麼都沒做啊!”
大漢還沒動作,站在一邊三人中的一個瘦子,幾乎身子一閃就衝到了阿克的面前,而後照着他的臉就是一拳砸過去,當下阿克一聲慘叫,一顆疑似牙一樣的東西就飛出去了。
“嚷什麼?”瘦子嘟囔了一句,慢悠悠的往一邊走。
這下阿克不敢在言語,只能死咬着嘴的憋着疼的哼唧,而poul則看出不對來,急忙輕聲言語:“幾位大哥,你們說的貨,我有點糊塗,我們只是射箭俱樂部的人,我們,我們沒誰動過你們的貨啊,而且,你們的貨是什麼啊?”
大漢從腰間抽出一把刀來,一邊把玩一邊言語:“裝什麼無辜啊,你們給那女的下了我們的貨不是嗎?”
阿克聞言看向poul,poul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你是說那個,那個‘ecstasy’?”
“廢話!”大漢瞪了他一眼:“說,我們的貨在哪兒?”
“大哥,我們沒碰你的貨!”poul話音剛出,大漢手裡的刀子就已經放在了他的身上,只是輕輕的一滑,他身上隨便套着的一件衣服便翻卷開裂成了開衫,露出了他結實漂亮的肌肉。
“哇!”大漢的眼睛亮了:“身材不錯嘛!”他說着手裡的刀竟就貼上了他的rujian。
“大哥,不要!”poul的聲音顫抖。
“那就說實話啊!”
“大哥我真的沒騙你,你們的貨我們沒碰,那一小袋也是別人給我的。”
“別人?”大漢挑了眉:“誰?”
poul吞嚥了幾下口水:“我,我不認識那人,我花三百塊買的。”
大漢擡頭看向了另外三個,當下另外三人就動作了起來,一個走過去把吊着阿克的繩子鬆開,一個則將阿克的身子反轉,等到阿克在掙扎裡被倒吊起來後,另一個也不知道從哪兒尋了一個裝油漆的塑料桶走到阿克的跟前,在另外兩人把阿克高高吊起後,就把桶放在了他的腦袋下面。
“你們要幹什麼?”阿克再不敢言語這會兒也憋不住了:“有什麼你們別找我啊,我不知情,都是poul叫我幫忙的,我只是去拍個照啊!”
“拍照?”瘦子聞言從後腰上也抽出一把刀,繼而蹲下來看着阿克:“你的朋友不說實話,我們只好給你放放血了,你要是見到上帝了,記得和他招呼一聲,下輩子別叫你和這種人做朋友。”
他說完刀子就往阿克的後頸上放,而此時阿克急的大喊:“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