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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在別人當着你的面罵你下/賤還不懂得反抗的。
沈安若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所以,在宋皖清罵出那句‘你下賤’的話時毫不猶豫地賞了她一耳光!
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別拿豆包不當乾糧,也別把溫柔當做是軟弱可欺,這完全是兩碼子事,用肛腸科的師兄說的那句話,觸我底線者必/爆/菊/花!
沈安若提着包離開,丟下了坐在座位上臉色鐵青的宋皖離,看着她決然而然的離開,他捏着面前擺着的水杯,手指捏得骨節一陣發白。
沈安若,好,好--
你有脾氣!
沈安若一走,留下的關佳琪自然不會給坐着的人好臉色看,關佳琪站起來看了宋皖離一眼,轉身就走,嘀咕一聲,“什麼玩意兒?”
連連被甩了臉色看,宋皖離的目光變得陰鬱起來,盯着已經走出咖啡店門的連傘都沒有撐便離去的身影,目光鎖定在那邊好似要灼出一個洞來。
咖啡廳內的第二層,旋轉座椅上,藍色的椅子輕輕旋轉了一圈,一雙修長的長/腿垂在地板上,裹住長腿的是黑色的西裝長褲,身體微微傾斜,端着咖啡的手正斜靠在光潔的欄杆上,咖啡杯裡的咖啡香菸繚繞,喝咖啡的人保持着這樣的姿勢,目光淺淺地掃向了一樓樓下的門口。
懸掛在半空的水晶吊燈散發出來的柔和燈光使得整座咖啡廳顯得格外溫馨,室外下雨,四面透明的玻璃牆外能看到在雨中綻開的朵朵傘花,在夜色中越發有着迷濛迷離的味道來。
‘噗嗤--’旁邊喝咖啡的人一時沒忍住笑不顧形象地笑出了聲,接着胡亂地從西裝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了白色的手巾擦了擦鼻子,伸出長腿踹了一下靠坐在那邊一動不動的人,“喂,聽到了嗎?男人,不忠不愛棄如狗/屎!”
那踹出的一腳並沒有如願以償地落在那條腿上,坐着的人旋轉開了,移開了雙腿,收回目光時轉了過來,深幽的眼眸閃了閃,幽幽一眯,低啞出聲,“錦三,你確實很符合這個條件!”
趴在欄杆上面眼睛使勁往外瞄的錦三少臉一黑。
啥條件?狗/屎的條件?
靠!他擡臉瞪了一眼身邊悠然自若端坐着的男人,眯眼,姓簡的,你嘴還真夠賤的,你一天不損我你會死啊?
“你還沒回家吧?聽子修說你吃在公司住在公司,家都沒回,這麼拼命可不像你的個性?”錦三少瞪完眼睛之後又轉過臉去看着樓下,用小手指指着起身朝門口走的男人,“那個,你應該認識,他就是極力擁護你哥上位的人之一,也是極有可能成爲從龍之臣的功臣元老級別的人物,宋小白臉!”
錦三少說着眼睛眯了眯,似乎覺得小白臉這個詞對那人形容得是極爲貼切合適,說完之後發現身邊的人沒有反應便轉過臉來看他。“你應該調查過他的!”
喝咖啡的簡錫墨目光不變,放杯子時淡淡一笑,“認識!”
錦三少挑了挑眉頭,以他的做事風格,恐怕早就查過了對方的祖宗十八代了。
“至於剛纔第一個走出去的女人,聽說是他以前的未婚妻!”錦三少說着便低聲笑了笑,擡臉看他,看見對方臉上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蹙眉,別告訴我這個你也知道!
這可是宋皖離一直金屋藏嬌藏得緊的人物,知道這個人存在的恐怕除了宋家的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旁邊沉默不言的簡錫墨脣角微勾,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地打了幾個字,在錦三少詫異張嘴的同時按下了發送鍵,擡眼時,脣角上揚。
認識,當然認識,何止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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