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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燈火輝煌,燈光如水晶琉璃般地絢爛,空氣裡彌散着奢靡而華貴屬於上流階層的氣息。
低聲寒暄交談的聲音配合着琳琅般碰在一起的酒杯聲,不乏有恭維而客套的笑聲傳來,混在一起,流暢的鋼琴演奏摻雜其中,一派濟濟於堂的場景。
沈安若的一隻腳已經踩在了進門地板上歐式花紋的地毯上,視野內的場景並不陌生,父親沈昌平一代學儒,早年留學法國,在那個世界浪漫之都的一場舞會上以舞會友結識了同樣留學的母親。
在那個浪漫的國度,沈昌平少不了文人墨客自有的優雅風/騷,所以在教育沈安若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這些,
父親教育她的宗旨便是:作爲女人,嫺靜而不呆板,沉斂而不輕浮!
沈安若擡臉看了一眼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宋皖離,臉頰上表情淡然,沒有露出絲毫的異樣情緒,哪怕是她心裡厭惡極了這個男人。
“站住!”
宋皖離低沉的聲音在沈安若的耳畔響起,他身體往前方一傾,人已經伸手拉住了沈安若的胳膊。
沈安若露在外面的胳膊一陣發涼,暗驚,宋皖離的手心既然比外面的夜風還要涼。
“我爸爸就在大廳裡!”宋皖離幾乎要貼着她的耳朵說話了,容不得她一絲拒絕,習慣了他溫柔交流方式的沈安若再次被內心燃起的憤怒給擊碎,宋皖離現在的性子是越發地讓她捉摸不透。
又或者,她至始至終都沒想過要更加的瞭解他,以至於這麼多年都自以爲是地以爲他是個儒雅溫閒的人。
見她不說話,也不動,宋皖離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難道你想讓我爸爸看着你我兩人貌合形離的樣子?”
宋皖離的這句話說得很輕,語氣也早不如剛纔那般的強硬,而是委婉了一些,倒是也彆扭地怪異,“你也不希望他在今天不高興吧!”
沈安若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地冷笑一聲,看他一眼,宋皖離西裝革履的樣子英氣逼人,他的膚色是一般男人沒有的陶瓷韻白,此時被沈安若一記冷眼看得臉色微微泛紅。
當年a醫大的‘頭牌小生’衆學姐學妹眼中的白馬王子,衆師兄弟們背地裡詛咒的‘小白臉’,時至今年依然光彩依舊,偏還生出了男人的硬朗俊雅,難怪這麼多年身邊的鶯鶯燕燕不斷。
他宋皖離確實還是有這個資本的!
不過對沈安若來說,學醫的人,不管你皮囊如何好看,往chuang上一躺,不過是一攤爛肉,一堆骨頭。
就好比不少男人在對女人的評價類似,關了燈,誰都一樣!
而這個觀點放在關佳琪那邊,又延伸出了另外的說法--
哦,看多了摸多了那玩意兒,跟醃黃瓜其實也沒啥區別!
沈安若沒有掙開他的手,因爲有不少人已經將目光轉落在了她的身上,跟宋家少爺靠得這麼近,不成焦點都枉顧了他宋皖離的身份。
沈安若幾乎只是扯了一下脣角,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淡淡啓脣,“我只知道,你再不鬆手,我會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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