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在陽臺上曬了會兒太陽,覺得困,便走進臥室躺在**上。可是這一走,一躺,也把剛纔那股子睡意磨沒了,怎麼也睡不着了。
夏唯盯着那隨風而動的窗簾,心一下又跑到了天邊。
那個女人就是在紀昭南身上留下香水味的人嗎?他們是什麼關係?這幾天他們一直在一起嗎?
一個個的疑問紛紛跳出來,叫囂着要答案,夏唯只覺得頭痛欲裂,拿起枕頭蓋住頭。
爲什麼她要想這些沒用的?紀昭南身邊有什麼女人,有多少女人,管她什麼事?又不是不知道紀昭南爲什麼要娶她,她有什麼立場,憑什麼資格去猜東猜西的?嫌受的痛苦羞辱不夠,是不是?
夏唯在心裡將自己狠狠的罵了一通,心裡舒服了很多,睡不着也不勉強自己了,起**走到書房,拿起筆構思設計起來。
對於夏唯,工作和發呆一樣,一旦進入就會達到忘我的境界,所以當感到眼睛酸澀,肩膀痠疼的時候,才發現竟是不知不覺的坐了一下午了,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夏唯泡了杯清茶,走到陽臺上,坐在竹椅上,仰頭看着夜空。
灰藍色一片一片的疊加着,無邊無際的延伸着,顯得天空更加的遼闊廣遠。幾顆星子像是害羞的孩子露出臉來,稀疏的掛在高遠的天際,散發着黯淡的光芒。她可以想象,當這一片灰藍盡退變成墨黑,明亮的星子鋪滿天際時會是怎樣一種令人震撼的美景。
紀昭南**沒回,夏唯看了**的星星。
在陽臺上露宿**的結果就是早上起來的頭很疼,因爲是我在竹椅上的,身子也痠疼得不舒服。
醫生來給她看傷的時候,發覺出了她的不對勁,順便給她開了兩次藥。
“謝謝你,醫生。”夏唯真心的說道。
“不客氣,夫人來我到們這裡就是我們的客人,客人是上帝,我們一定會給上帝最好的服務的。”
夏唯笑笑,再次道謝,然後送他出去。
夏唯換了件舒服的衣服出去,因爲腳傷沒有好徹底,走得不快,不過還好,沒有疼痛的感覺。
穿過酒店的大廳,街道,夏唯徑直朝那一片沙灘走去。
這次夏唯不再和上次一樣又是玩水,又是撿貝殼的,而是走到一個太陽傘下,要了一杯飲料,靜靜的坐着。
沙灘上的人很多,玩耍的玩耍,休息的休息,寫生的寫生,攝影的攝影,小孩子們的笑鬧聲,清脆響亮,和着偶爾幾聲海浪聲,傳的很遠。
一雙腳出現在她的身邊,她的眼睛看向遠方,看得入迷,沒有發現。
那雙腳的主人沒有立即打擾她,而是靜靜的望着他,眸子裡深情無限。
夏唯動動的眼皮,發現身邊有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影子,下意識的擡頭去看,腦袋裡一片眩暈,心想:好端端的怎麼會產生錯覺呢?遂又扭過頭繼續看向海面。
“夏唯。”
男人開口,聲音沙啞疲憊,也有竭力壓抑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