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雨被那犀利的目光盯的渾身一顫,只覺得好像要被看穿了一樣,她渾身一抖,乖巧地點點頭,看了眼時間,算起來,謝何也應該得手了,而她之所以把時間壓在這裡,不是要破壞謝何的計劃。
她只不過是想要讓蘭澤凱親自看到夜舒蕾被人壓在身下的樣子,這樣,蘭澤凱纔會失望,而謝何那樣的人渣,被他拿捏到把柄,只會被他吃的死死的,以阿澤哥哥的爲人,遇到這種事情,第一時間就會要了謝何的命。
而她跟謝何合作故意把蘭澤凱支走的事情就不會曝光,這一切都算計的很好,那邊雖然沒有消息,但是蘭澤凱剛纔沒有打通夜舒蕾的電話,那就說明一切正在按照她的計劃前進着。
一想到蘭澤凱最後甩了夜舒蕾,而她會成爲蘭澤凱身邊唯一的女人,關小雨就止不住的想要笑出聲,至於關曉彤那個腦子缺根筋的蠢貨,她就去做一輩子的神經病吧。
裴玲娜在宴會廳了找了一圈兒都沒有找到夜舒蕾,她急的簡直是快哭了,因爲她也沒有看到夜舒蕾的蹤跡,他六神無主地在宴會廳裡亂轉,一不留神撞到了莫雲軒,裴玲娜連道歉也沒有說,就轉身離開了。
莫雲軒看看被酒漬染到的西裝,皺起了眉,要不是爲了來宴會看看他家那個逃相親都不準備回家的臭小子,他纔不會來,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莫雲軒才準備去換一件衣服,袖子忽然被人大力拽住。
莫雲軒回頭一看,是剛纔那個要哭不哭的小姑娘,他皺眉問:“這位小姐,有事嗎?”
裴玲娜抓着莫雲軒的袖子,急切地說道:“莫影帝,我知道你跟小蕾有在《忘情仙子》裡合作過,求求你,看在她跟你對過戲的份上,救救她吧!”
謝何壓在夜舒蕾身上,渾身都激動的打顫,他伸手一把就撕開了夜舒蕾身上的衣服,手還沒有碰到夜舒蕾雪白的肌膚上,忽然感覺到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捧着他的腦袋,緊接着後勁被大力擊中。
謝何眼前一黑,險些就要暈過去,緊接着他被一腳踹開滾到地上去,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雙腿之間的位置再次遭到重創,並且是好幾下,謝何弓着身子縮成一個蝦米,努力捂住襠部,在地上疼的直翻滾。
“啊……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夜舒蕾揍人揍的毫無章法,但是每一次揍過去,那力道,完全不像她這樣柔弱的身體可以發揮出來的,聽到謝何的話,她怒從膽邊生,隨手抄起手邊上能夠拿到的一切東西朝謝何砸過去。
滿屋子都是玻璃碎裂東西傾倒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屋子的門被人一腳踹開,蘭澤凱和蘭梨急切地衝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謝何,都鬆了一口氣,蘭澤凱見夜舒蕾站在屋子中央,手裡拿着一塊玻璃碎片,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
眸中陡然爆發出一道森冷的寒光,周身的怒氣猶如狂風暴雨一般不斷的匯聚,他大步流星地朝夜舒蕾走過去,路過謝何的時候,重重地一腳踹在他的腿上,只聽到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和謝何的慘叫聲匯聚在一起。
“小蕾!”蘭澤凱上前想要擁抱夜舒蕾,夜舒蕾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舉起手裡的碎玻璃片朝蘭澤凱指過去,
眼裡滿是警惕的神色,蘭澤凱見她瞳孔渙散面頰潮紅,就知道她是重了要。
“小蕾,別怕,是我!”蘭澤凱儘量放低聲音,一步一步靠近,低沉的嗓音帶着安撫的意味,終於握住了夜舒蕾的手,他將那鋒利的玻璃拿走,扣住了夜舒蕾的手,十指交纏,鼻翼間聞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夜舒蕾一直繃緊的身子逐漸放鬆,她試探的喊了一聲,“阿澤!”
“我在,別怕,我一直都在!”蘭澤凱終於將夜舒蕾抱在懷裡,他輕輕拍打着她的脊背,努力讓她在神志不清的時候感受到他的存在。
“阿澤,我好難受!”夜舒蕾終於確定了抱着自己的人是蘭澤凱,一放鬆,各種難耐的感覺都涌上來,身子一軟就朝後倒去,蘭澤凱連忙扶着夜舒蕾,用外套將她包裹起來抱起來走出房間。
“那裡!”夜舒蕾咬着脣,努力抗拒着那一波一波朝她襲擊而來的情慾,朝牆頭架着攝像機的地方指了下,蘭梨走過去把攝像機從夾子上拿下來,放在了夜舒蕾懷裡,抱着攝像機,夜舒蕾終於放鬆的暈過去了。
門外,莫雲軒和莫少棠焦急地等待着,等門打開,見蘭澤凱還有理智,鬆了一口氣,一隊黑衣人站在走廊上,腰間都配着槍,李德和也在其中,蘭澤凱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漠然道:“把屋子裡的那個人關到刑堂,誰都不要動!”
“是,少爺!”程一領命,一揮手,程三和程五立刻走進去,把半死不活的謝何拖走。
程一看了眼站在原地一臉後怕的李德和,淡聲道:“護主不利,自己去領罰!”
“十五領命!”李德和轉身離開。
站在角落裡的裴玲娜看看這些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又看看抱着夜舒蕾離開的蘭澤凱,膽怯地縮了縮身子,海天娛樂的程總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可以在四方會所這樣的地方呼風喚雨,全程看到蘭澤凱調動人馬尋找夜舒蕾,就好像四方會所是自己家一樣的裴玲娜,心裡生出了大大的問號。
隨即,這些問題被她拋到腦後,更多的是對夜舒蕾的擔心,她自責地垂着頭,懊惱地說道:“都怪我,要不是我沒有察覺到謝何的意圖,小蕾就不會出事了。”
程一走到裴玲娜跟前,朝她恭敬地伸手,說道:“這位小姐,多謝你對少夫人的援手。”
“沒,我其實什麼忙都沒有幫上!”裴玲娜不習慣地後退幾步,怯生生地看着程一。
在會所的最頂層,蘭澤凱在門口檢測了指紋,抱着夜舒蕾走近奢華的套房,將夜舒蕾放在牀上,已經失去了意識的夜舒蕾此刻已經化成了一灘春水,不斷的發出難耐的低吟,手在空氣裡亂抓。
“阿澤……阿澤……我好渴……好渴……”
蘭澤凱心疼的爲她褪去衣衫,溫柔的進入,小心翼翼地呵護着身下的可人兒,沒有一絲多餘的情慾,目光虔誠的彷彿是在做一件神聖的事情一般。等發泄過兩次之後,見夜舒蕾的臉色恢復了之前的白皙,蘭澤凱才抱着夜舒蕾去浴室裡洗漱。
今天是他大意了,着實沒有想到,在天海市,樑明月的地盤上,竟然還會出這樣的事情,險些就釀成大錯,幸好小蕾的伸手不錯,提前放到了謝
何,否則的話,蘭澤凱簡直不敢想象,要是夜舒蕾只是一個弱女子的話那些後果。
給夜舒蕾洗了澡放進柔軟的大牀上,蘭澤凱起身拿起手機,給程一打了電話,問道:“事情調查的如何?”
“大少,是會所裡的一個侍應生被謝何用大價錢收買了,將放了T2的蛋糕送到了少夫人那裡,少夫人才會中招。”程一簡短地回答了蘭澤凱的問題,看了眼已經被一種暗衛各種恐嚇的尿褲子的謝何,順手將一把飛到扔過去,紮在了謝何的耳邊,後者傳來一陣慘叫。
“看來會所該整頓了!”蘭澤凱渾身都爆發出一股凌厲的煞氣,一字一句地說道:“告訴李德和,給他三天的時間,我要天和娛樂成爲歷史,做爲將功贖罪的機會。”
“少爺,十三已經去了商州市,我會通知十五前去接應。”程一頓了頓,難得遲疑起來。
儘管是在電話那邊,蘭澤凱也察覺到了,他冷冷地問:“什麼事?”
“少爺,根據謝何的交代,這件事情跟關二小姐有關係,你看?”程一爲難地問,關小雨的身份跟別人可不一樣,他不敢隨便抓。
蘭澤凱眼裡忽然爆發出駭人的殺意,自從關曉彤自殺被搶救回來後,他看在從前的面子上,對他們姐妹頗爲照顧,居然在身邊養了白眼狼。
“把人抓回去,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蘭澤凱的語氣裡沒有一絲溫度,很多人都說蘭澤凱跟程冽不像,他們之間的最根本區別就在於,蘭澤凱比程冽更加狠心,絕對不會放任任何一個欺負夜舒蕾的人,哪怕是青梅竹馬也不行。
掛掉電話,蘭澤凱走回牀邊,愛憐的撫摸着夜舒蕾的臉,這一摸才發現,夜舒蕾的溫度燙的驚人,並且臉頰上還有紅暈不斷加深,蘭澤凱連忙掀開被子,夜舒蕾立刻無意識的就纏了上來。
蘭澤凱知道,黑市上有一些藥的藥性特別強,一旦重了那種藥的人,輕易無法清醒過來,他抱着夜舒蕾,再次給她抒發了一次,緊接着打電話給程一,讓他去程家的實驗室裡取一些藥過來。
那種劣質的藥用了很傷身子,光是用原始的運動解藥性不行,還需要配合一些藥物,才能讓夜舒蕾醒來後不會那麼難受。
各種暴戾的情緒在腦海裡充斥着,蘭澤凱緊緊抱着夜舒蕾,努力將自己的溫度傳送給她,這一晚,他一夜都沒有閤眼,就那麼看着夜舒蕾的睡顏,生怕一睡過去,沒有看到夜舒蕾醒過來的樣子,他希望夜舒蕾在遇到這樣令人害怕的事情之後,睜開眼睛第一時間見到的是他。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夜舒蕾睫毛輕顫幾下,終於睜開了眼睛,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覺得頭疼欲裂,渾身像是散了架子一樣難受,但是最難受的還是胃裡,像是火燒一樣,有什麼東西在翻騰。
夜舒蕾翻身坐起來,趴到牀邊吐氣來,蘭澤凱在夜舒蕾有動靜的時候,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吐出來就好了,那種藥,如果不吐出來,你會連續三天頭暈目眩眼前有重影,並且聽不清楚聲音。”
夜舒蕾脊背一僵,隨後猛地轉過身去,撲進了蘭澤凱的懷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