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

紀東巖懶洋洋地靠在那兒,說,“你是不是很久沒有陪素葉了?”

年柏彥微微蹙眉。

“你這個人工作起來就會忘了一切,別怪我沒提醒你,女人不是娶回家就萬事大吉的。”紀東巖輕嘆了一口氣。

年柏彥淡淡地問,“你想說什麼?”

紀東巖想了想,指了下沙發。

年柏彥又回到沙發上坐下,“說。”

紀東巖笑了笑,“你知道丁司承在我公司任職心理顧問一事吧。”

年柏彥用了“你廢話”的眼神盯着他。

“急什麼,聽我慢慢道來。”紀東巖慢條斯理。

年柏彥二話沒說,起身要走。

“哎哎哎,你怎麼着現在都在紀氏的地盤吧?多少給我點面子。”紀東巖拉住了他。

“有話快說。”年柏彥眉頭皺緊。

紀東巖清了清嗓子,“人人都愛素葉,你,我,包括丁司承。”

年柏彥白了他一眼。

紀東巖雙手一攤,“我只是說事實,你現在不能把我列爲情敵,我的原則很明確,等你什麼時候走了或死了不在了,我纔會再去追求素葉。但丁司承不同,他是她的導師,他們兩個在國外又生活了很長時間,你要他放棄,那是不可能的。”

“紀東巖,你最好把話摘清楚,葉葉跟丁司承在國外只是學生導師的關係,什麼叫生活了很長時間?”

“認識很長時間行了吧?我口誤,我道歉。”紀東巖糾正道。

年柏彥耐着性子。

紀東巖繼續道,“昨天我去診所找丁司承,在朝陽門看見素葉了。”

年柏彥眉心一揪。

“很顯然,她是去找丁司承,但不知道爲什麼一直在猶豫着沒上樓,後來她走了,我才進去。”

年柏彥若有所思。

“因爲林要要的事,素葉對丁司承很有成見,但昨天她爲什麼想去找他?她有什麼是要跟丁司承說而不能跟你這個做丈夫的人說的話?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紀東巖質問。

年柏彥的濃眉輕輕一顫。

“看得出她是有解不開的問題,自己解決不了,想去找丁司承,但又在遲疑,丁司承是她討厭不想見的又不得不見的人,年柏彥,你之前交往的女人太少了,對女人壓根就不瞭解。女人的心思很難捉摸的,丁司承又是著名的心理諮詢師,萬一他趁虛而入怎麼辦?又或者是,他再給素葉動點什麼手腳,讓她不認識你了怎麼辦?”

年柏彥的臉色肅了下來。

“當然,最後一句話是我瞎編的,我只是提醒你,別真讓丁司承趁虛而入了。”紀東巖言歸正傳。

年柏彥沉默時的目光很冷,冷得像是瓦上青霜。

他一句話沒說,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後,突然起身,就這麼頭也不回地走了。

紀東巖該說的都說了,待他離開了辦公室後,他嘆道,“年柏彥啊年柏彥,你上輩子到底比我多做了什麼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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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凱放下電話後,臉色看上去很是沉重。

葉瀾在吃冰激凌,草莓味的,厚重的奶油,甜甜的膩膩的是她的最愛。

她上前,遲疑地問,“你騙了我媽?”

素凱看着她,擡手摸了摸她的頭,點頭,“是的,我騙了她。”

剛剛是阮雪琴打來的電話,詢問葉瀾的情況,素凱稍稍遲疑了一下,跟阮雪琴說葉瀾的情況還是反反覆覆的,現在發作不定時。阮雪琴聽了後很是擔憂,說想把葉瀾帶回家。

素凱冷言,一旦毒癮發作了怎麼辦?

阮雪琴一句話說不出來。

素凱建議葉瀾繼續留在他身邊,確定不再毒癮發作了,就會送她回去。

阮雪琴雖說不大高興,但也沒辦法反對。

素凱在電話裡的對話,葉瀾全都聽在耳朵裡,她按捺不住地問,因爲,她已經很久沒有毒癮發作了。

我不想讓你離開。”素凱補上了句。

葉瀾低頭,心臟在胸口裡撲通通地跳,她沒說話,咬着脣,看着冰激凌漸漸融化,然後,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

“別吃太多涼的東西。”素凱不讓她繼續吃了。

葉瀾擡眼看着他,“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素凱微怔。

“其實……”葉瀾遲疑,吶吶地說,“你還是在懷疑我爸對嗎?”

素凱沉默了會兒,說,“對不起。”

葉瀾的眼波有些起伏,攥着冰激凌杯子,情緒激動。

“瀾瀾,你要知道現在你父親對精石真的是虎視眈眈。”

“可不代表他殺人啊,現在大哥不在了,葉玉也沒了,姐夫更是離開了公司,那麼……那麼我爸想要支撐起精石有什麼錯啊?”葉瀾的語氣也挺激動的。

素凱不想跟她爭辯這些,安慰道,“我們不談這件事好嗎?”

葉瀾憋着脣。

素凱不知道該說什麼,擡手想要碰她。

她卻一把撥開他的手,起身,回了臥室。

房門,被緊緊關上。

素凱重重地嘆了口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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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素葉睡得很不安慰。

窗外的風,很靜。

葉子無聲無息地搖曳。

有雨滴悄然落下,輕輕撲落在玻璃上。

一滴一滴的,輕輕入耳。

像是化成了什麼聲音似的。

水滴……

或者是指針跳動的聲音……

再或者,是方倍蕾的聲音……

這輕輕的聲音鑽進了大腦,然後成了一道柔和的聲響。

聲響提醒着她,要她全身都放鬆、放鬆……

她像是穿過了一條長長的隧道。

黑暗,不見光亮。

像是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很溫柔。

她繼續往前走,直到,有淡淡的光亮。

衝着那道光走過去,像是有什麼潛在的危險。

腳步有點發顫,可內心還是不停地命令自己要繼續前行。

是一條長長的巷子。

一束青燈。

她看見了那個小女孩兒。

素葉很清楚知道,那個小女孩兒就是她自己。

然後,她看見了一隻小手。

小女孩兒被那隻手拉起來,兩人在長巷裡走。

微弱的光一直籠罩着女孩兒。

素葉試圖去看清男孩兒的臉。

光亮便一點點上移。

越來越近地靠近男孩兒的臉……

他有着優美的下巴,微薄的脣,高蜓的鼻樑……

那雙眼!

素葉驀地心驚。

那雙眼好熟悉……

她看清楚了小男孩兒的樣子,雖說有點模糊不清,但總覺得很眼熟。

突然兩人奔跑了起來。

畫面很是混亂。

素葉沒由來地害怕了起來,她覺得,有危險正在逼近。

畫面又轉了。

女孩兒一個人在奔跑。

突然,一個男人將她抱起,獰笑的聲音刺耳。

素葉看到,那是一張可怖的臉,帶着長長的刀疤,十分駭人,他像是抗麻袋似的將女孩兒抗在了肩膀上,朝着一條更黑的巷子裡走去。

女孩兒大哭大叫。

素葉很想追上前卻無濟於事。

當她雙腳終於可以動彈時,她跑向了那條巷子,卻發現,轉眼成了一座雪山。

雪山,她熟悉。

這一次,素葉看見了長大的自己。

揹着裝備,站在山腳。

而自己的身邊站着一個男人。

男人的背影很熟悉。

素葉緩緩靠近。

卻見畫面中的自己扭頭看向那個男人,笑着挽着他的胳膊說,“蔣斌,我們要一起征服它啦!”

蔣斌……

他就是蔣斌?

素葉覺得,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夢中這麼近距離地接近蔣斌。

蔣斌微微側臉,攬過自己的頭,親吻了自己的額頭,笑着說,“加油。”

年柏彥!

素葉驚駭!

這個聲音、這個側臉的輪廓,分明就是年柏彥!

她看見自己笑着窩在了年柏彥懷裡。

這一次,她看得更加清楚。

他的眉眼,他的笑容,都清晰地映進了素葉的眼睛裡。

“蔣斌,你真好。”畫面中的自己笑得很是燦爛。

可素葉在不停地吶喊,不,他不是蔣斌,不是蔣斌!

柏彥!

他是柏彥!

“葉葉?”有聲音闖入了她的耳,溫柔卻又擔憂。

素葉驀地從夢中驚醒,睜眼。

藉着幽暗的光,她發現,年柏彥的臉離得自己好近好近,和夢裡的一模一樣……

一時間,她分不清自己是醒着的還是依舊做夢。

“柏彥?”是他回來了嗎?

“怎麼了?”年柏彥俯下頭,輕聲低問。

她想說話,卻開不了口。

“葉葉,這段時間我陪不了你了。”年柏彥摟過她,面帶歉意,“我馬上要出趟遠門,一個月後才能回來。”

不。

她不要他走。

更放心不下你獎金全扣滾出葉家先活好這輩子吧只有她才能與hecate匹配夢裡的人就一定不存在嗎素葉的耀武揚威荒唐的說辭沒必要那麼高尚他竟忽略了我退出叫我素醫生突然到訪的房東似真似假感受珍惜一個人的感覺我們在一起就那麼難嗎你簡直就是個奇葩他沒那麼容易唯獨素葉不行我們離婚吧嫁誰不是嫁?但更愛你的錢沒由來的恐懼素凱2紀東巖作死人不償命我們需要重新認識水泥牆的背後我很想你,真的信封裡的叮囑十年之久的盤算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誰準備的衣服再現詭異曲調重溫去年沒有點家底還不行他竟忽略了回我住的酒店小孩子不能這麼寵快逃三生有幸但怕最冷從思念裡走出的男人我們是青梅竹馬鎮定化爲虛無默契年柏彥也會怕體貼的真正含義誰是主動方你天生跟他有仇大膽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我們需要重新認識重溫去年別給臉不要臉打斷你的腿他就是意見領袖對愛情盡忠,對親情盡孝今天就成我老婆不好嗎他還是她的我覺得你跟他的感覺很像彼此幫助遺傳了強大的基因我退出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你關心過我嗎2夜色下也能優雅清爽又惹怒了姑奶奶更喜歡這樣的一個他男朋友女朋友兩個同樣倒黴的人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2沒由來的恐懼天也有塌下來的時候一個男人蒙古包的一晚2完美先生試穿婚紗記住你的承諾他就在那兒柏彥,柏彥誰比誰大膽相逢正遇素錦年華時似真似假曾經的文佳曾經的青春自己老公的公司,該去看看似詐似真的困獸鬥1精心的部署爲什麼不能跟他在一起在孤獨的世界裡着實令人移不開眼你不記得自己有病嗎中槍我們需要重新認識喬伊恨不得掐死你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不適合在同一個飯碗裡吃飯包養你這隻金絲雀商人=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