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可以大搖大擺

年柏彥自然是聽明白了這番主旨,所以在她將最後一句話說一半兒留一半兒之後,騰出一手掏出錢包,“多少給我留點加油錢。”

這錢包不花哨,純黑色手工頭層小牛皮,亦如他的低調簡潔,看得素葉雙眼發亮,當然,發亮的是錢包裡的毛主席頭像。

“這個嘛,無功不受祿啊。”她得了便宜賣乖,婉約了一下,心裡卻在估摸着錢包裡的金額。

年柏彥笑得清淺,“你也說了,正版音樂挺貴的。”

“這倒是。”素葉忙不迭地接過錢包,打開,沒有花裡胡哨的會員卡,匯豐銀行、中行、建行等銀行卡插放得整整齊齊,隔層是誘人大鈔,還有些外幣,錢包裡真的太乾淨,乾淨得只剩下錢。

她倒是不需要外幣,從裡面抽出數張大鈔後笑米米道,“有家店賣的音樂都是正版,甚至有的版本已經絕版了,你放心,我選的音樂保準你能喜歡。”又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裡的鈔票,“我只收你20%的代購費啊,沒多拿你一分錢。”

“嗯。”

年柏彥又發揮了惜字如金的特徵,素葉也顧不上分析他的心思,只顧着將大鈔們第一時間裝進了自己的錢包。趁着減速,年柏彥用餘光掃了她一下,她正低頭數錢,像是隻樂不思蜀的老鼠,他忍不住勾勾脣。

夜色愈加喧囂了起來,穿過三里屯的華燈初上,又躍過在月色下泛着光影的銀杏樹後,年柏彥將車子停進了小區。

小區很安靜,與相隔不遠的三里屯熱鬧形成了明顯比對,驗證了“鬧中取靜”的愜意。

“你住a幢?”熄了火,年柏彥的語氣略微驚訝。

“是啊,是這個高檔小區最好的位置,卻讓我撿了個大便宜。”素葉扯過自己的包,“要不要上樓參觀一下,順便喝個茶?”

“參觀談不上。”年柏彥風度翩翩,但接下來的話聽着就有那麼一點意味深長,“只是你敢邀請,我還真敢上去品品你的茶。”

素葉倏然止住動作,見他略有戲弄之意馬上擡手解釋,“那個……我沒別的意思。”

來我家玩或上樓到家裡坐坐這類話,在成人世界裡已不再像童稚時期那麼單純,夜色正濃,她的一句無心邀請聽到有心人的耳朵裡多少變了味道,年柏彥是個有心人,想來在他周圍的鶯紅沒少主動向他提出邀請,可事實上,她真的只是句客套話。

生怕這件事越描越黑,她乾脆又補上了句,“現在也的確太晚了,改天再邀請你也不遲。”

“好。”年柏彥不再爲難她,脣角不着痕跡牽動了一下。

素葉下了車,待年柏彥落下她那側的車窗後,她的笑跟接下來的言語一樣沒心沒肺,“還是要謝謝你送我回來。”

年柏彥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車燈與夜色織成暗動的浮光,掠過他的臉頰,那眉眼的棱角外捉看上去嚴肅之餘又多了些慵閒之態,他開口,“謝謝二字對我而言,分量不算太重。”

他的言外之意她聽得明白,聳聳肩膀,“可僅僅是英雄救美就讓我對你繳槍投降,你也太小瞧我的堅持了。我說過,我對精石的熱衷程度不高,年先生還是另請高人吧。”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年柏彥笑了,意外說了句,“我只是覺得,在你以正版音樂之名順便將車子的罰款從我錢包裡剋扣出來後,一句輕描淡寫的謝謝似乎誠意尚淺了。”

素葉的笑開始參了些尷尬,吭哧了半天撇了句,“對你而言不就是騏驥一毛嘛。”

“今晚早點休息。”年柏彥薄脣抿笑,發動了車子後又意外地落下了句,“還有,下次再在飯店門口看見我完全可以大搖大擺地下車,我們一起吃過夜宵,感覺還不錯。”

話落,車子便開走了。

素葉整個人愣愣杵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年柏彥你——”低頭又看了一眼,衝着車尾大喊,“喂,你的領帶!”

風雪中的男人任何人都信不過感受珍惜一個人的感覺誰準備的衣服是誰在通風報信?爸爸的話是聖旨沒人會相信我應該自私一點他不會娶你一種離別如何報告這件事成了見證人你該有多討厭我不再放手了你該有多討厭我做賊心虛沒禮貌的程咬金欺人太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回我住的酒店你在鬧情緒?蔣斌就是年柏彥如果當年的那個人是素葉蔣斌就是年柏彥立下盟約一個小時三萬四千五馬不停蹄的一晚做賊心虛計劃泡湯本來就應該是年柏彥的喜歡他的迷戀完美先生美人一舞不曾相信過我瘋狂他不是柳下惠風輕雲淡的謊言我應該自私一點似詐似真的困獸鬥1我不會相信你了不是想我了嗎男人離譜的命令1你向來都是那個漁夫太過安全感你把我賣了愛一人的方式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推斷太大膽叫我素醫生十指相扣的溫暖人心叵測的競投爲了你你的房子安全中槍遭遇紀東巖最大的痛我喜歡你追求者不少拜你所賜從來沒這麼窩囊過人心叵測的競投年柏霄晴天一道雷沒有人比你更乾淨最怕挾天子以令諸侯墮天使組織今晚你要加班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你他這個人沒心真的未晚嗎以後就能互不相欠了醉倒了溫柔鄉欺人太甚來我夢裡直接來我辦公室我想給他生個孩子不,我很開心推斷太大膽有些事是無法改變的我應該自私一點你的義務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所以值得了淋溼的纔是真正的雨到底是什麼目的?因爲我們是夫妻風景一樣,心卻不同成了困獸跟他時間最長的情人誰是誰的信仰最真實的動機是什麼我們是青梅竹馬回精石的條件各有各的逃避一切都聽我的,好嗎年柏彥,我愛你是感情不是愛情風雲突變幾家憂愁幾家喜一場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