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刺耳的年哥哥

從素葉認識年柏彥那天起,在她的印象中,他的時間永遠都是排得那麼滿,結了婚後,雖說他出了出差外都要回家過夜,但往往有時候到了家都已經是後半夜了。

似乎,他的應酬永遠是那麼多。

也似乎,他的個人時間永遠是那麼少。

對於這點,素葉從來沒有心生怨懟。

因爲從一開始,素葉就知道自己愛上的是怎樣一個男人,也是從一開始,素葉就知道自己嫁的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他對她心懷歉意而又疼愛着,她知道,已是分身不暇的他在儘量做到最好。

所以,今天他這麼早就回來了,着實讓素葉倍感意外。

而更令她意外的是,年柏彥在書房裡所說的話。

剛聽見這句話時,素葉以爲紀東巖來了,一時間僵在了門口,正納悶時,沒有聽見紀東巖的回話,才恍然,原來是年柏彥在通電話。

可是,他在電話裡是什麼意思?

素葉驀地又心生不安。

從在大屏幕上看見紀氏新品上市開始到回家的路上,那股子不安像是鬼魅似的糾纏着她,令她心神恍惚,而現在,這種熟悉的不安又揪着她的心不放。

紀東巖在電話裡說什麼她肯定是聽不見的,心裡告誡自己,別偷聽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但雙腳就像是釘在了地上似的一動不能動,隱約覺得,應該是有事發生。

年柏彥那邊沉默了會兒,應該是在聽對話講話,然後少頃,他又說,可惜,我沒興趣跟你玩這場遊戲。

這句話,聽上去可有可無,素葉沒明白年柏彥究竟是什麼意思。

然後,裡面通話就結束了。

有腳步聲傳來。

素葉這才反應過來,馬上快步竄到客廳,裝作剛回來正在收拾包的架勢。

心裡卻砰砰直跳。

她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其實她大可以推門進去直截了當跟年柏彥說,我聽到你跟紀東巖的談話了,你們到底怎麼了?

是的,她完全可以問出這句話。

因爲他是她的丈夫,她關心他的情況天經地義。

可是,她總覺得讓年柏彥知道自己在偷聽,對他來說是件挺沒面子的事兒,他應該不喜歡女人這樣,即使她是他的妻子。

正胡思亂想着,年柏彥從書房到了客廳,見到她後,脣畔微微上揚,“回來了。”

他雖是笑着,可素葉總覺得他的眼裡透着一股子倦怠。

很難得的,她能從他眼裡讀出這種訊息來。

“嗯,小雅呢?”素葉命自己故作淡定。

年柏彥走到沙發旁坐下,探身倒了杯茶,說,“我讓她先回去了。”話畢,抿了一口。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晚上別喝茶,會影響休息的。”素葉挨着他坐下,伸手奪去了他手裡的茶杯。

她的緊張引來了年柏彥的淺笑。

“管家婆。”他雖這麼說着,但還是聽了她的話沒繼續喝,伸手將她圈過來,低頭,薄脣落在了她的脖頸。

他的下巴有新生的胡茬。

扎得她有點癢。

素葉笑着推他的臉頰,卻又被他趁機輕咬了手指。

“我不管你,你還想讓誰管你?”她嬌嗔,躲開了他的攻擊。

年柏彥向來是個心事不外泄的男人,她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兒,而且能讓他對紀東巖說出那番話一定是不小的事兒,但她要怎麼去問?

聞言這話,年柏彥乾脆將她擁摟入懷,下巴輕抵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溫柔好聽,“誰都管不了我,除了你。”

這話聽着讓人心暖。

素葉便窩在他的懷裡,靜靜地聽着他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沉穩有力。

在沒有結婚的時候,她總是會擔憂,甚至會誤解,會在質疑他對她的愛。結了婚後,有些神奇,她總是覺得他的每句話都發自肺腑。

正如剛剛的那句。

她是那麼深信着。

“葉瀾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他知道今天她去看葉瀾。

素葉重重地嘆了口氣。

引起了年柏彥的輕笑,輕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臉,“年紀輕輕的別總嘆氣。”

“因爲生活總讓人不安啊。”她感概。

年柏彥意味深長,“不安的生活總會過去,誰的一生都不是一帆風順的。”

像是在說葉瀾,又像是在說自己。

素葉凝目看了他良久,然後說,“可葉瀾是無辜的,她不應該遭受那麼大的痛苦。”

“所以你和素凱都要幫助她。”

素葉無奈搖頭,“可是她拒絕去戒毒所,今天我看見他們兩個的樣子,心很酸。”

“也許,她不想讓素凱看見她毒癮發作時候的樣子。”年柏彥一語中的,凝着她時眉梢泛着柔情,“葉瀾平時看着文文弱弱,但骨子裡還是挺倔的。”

素葉靠着他,懶懶地點頭,“她肯定是這麼顧慮的,但是我覺得她的狀態不是很好,所以很擔心。”說到這兒,她擡頭看着他,“你說有沒有可能說服她父母呢?”

“看來很難。”

素葉擰着眉。

“這件事畢竟是由素凱引起,我想他會擔起這個責任。”年柏彥輕聲道。

素葉又輕輕嘆了口氣。

“出去吃飯。”他輕拍了下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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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是年柏彥一早就訂好的,環境自然不在話下。

他這個人,要是細說毛病也不算少,雖然好的歹的他都能吃,但對環境一定有着嚴格的要求,不能太吵鬧的環境,衛生情況服務態度不能太差的地方。

對於素葉喜歡吃什麼,年柏彥向來是瞭如指掌,但每次去餐廳,他還是很紳士地由她先看菜單兒,而每次,素葉也大大方方地拿過菜單兒,等將餐廳裡的菜品從前面看到後面,服務生都站到腿肚子快抽筋時,她一般都會懶洋洋地跟年柏彥說,哎呀,我真的點不出來啊。

往往這個時候,年柏彥都會笑着接過菜單,精準地點出她愛吃的菜。

曾經素葉好奇地問他,你一定要去高檔餐廳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就是爲了彰顯你與衆不同的身份?

年柏彥則*溺地回答,錯,只有去那種餐廳才能包容你的壞習慣。

素葉一下子聽明白了,笑着勾住他的脖子,說,那我就喜歡我沒主意的時候,你幫我定奪呀。

年柏彥笑了,捏着她的鼻子,所以,不能選服務意識差的餐廳,否則服務生會被你逼死。

想到這兒,素葉會忍不住笑。

“吃飯還溜神。”坐在對面的年柏彥夾了一口菜放在她的碟子裡,無奈地看着她。

素葉回過神兒,吃了他夾的菜,輕笑,“哪有啊,我在想其實我們以後不用總到餐廳吃的,我現在有大把的時間。”

以前他和她都沒空兒,能夠在家做一頓飯都是奢侈的安逸了,雖說有小雅在,做飯什麼的不成問題,但由於年柏彥不大喜歡私人空間被打擾,所以小雅是有上下班時間的。

小雅往往是做好了晚餐後離開,但實際上,每每當他們回到家後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已經沒心思回家吃飯了。

但現在不同,她閒暇在家,有大把的時間琢磨美食,會按照他喜歡的口味換着樣兒來做,就算他回來晚了,如果沒吃飯的話,她也會準備熱氣騰騰的飯菜給他。

在素葉剛失去工作的時候,她會覺得很恐慌,畢竟她不想成爲全職太太,不想成爲黃臉婆,但事實上,時間可以讓你適應一切變化。

她現在的生活還是一樣充實,只是重點變了。

年柏彥似乎很滿意聽到這種話,看着她的眼,沁着溫柔得笑,“有賢妻的風範了,不錯。”

“人家本來就是賢妻,就是你沒長那個慧眼。”素葉嗔怪中不免染上撒嬌。

那笑,便從年柏彥的脣邊擴散到了眉眼,他看着她,愈發深情。

素葉被他看得有點不大好意思,紅了臉,低頭吃東西。

兩人的氣氛正佳時,一道熟悉的女人聲音落下。

“年哥哥,這麼巧呀。”

好刺耳的一句“年哥哥”。

誰呀?

敢這麼叫她老公?

素葉不悅擡眼回頭,撞上喬伊的笑眸。

也對,只有她才叫年柏彥年哥哥。

討厭的女人!

“呀,素葉是你啊,沒看出來是你,越來越漂亮啦。”喬伊嘴巴甜。

這話讓素葉聽着還挺舒服的,眉梢的不悅稍稍壓下了不少。年柏彥不動聲色地掃了素葉一眼,見狀後也倍感無奈,這丫頭還是喜歡聽人誇啊。

“如果是誇我,我就領了。”素葉不鹹不淡地說道。

“當然誇你呀,我可不會反着說話。”喬伊說着,十分熟絡地拉了把椅子坐下,“哦,你們兩人結婚那天我沒趕過去,十分抱歉呀,今天賀詞補上,祝你們百年好合。”

素葉覺得,這個喬伊看上去不像是來砸場子的,,便說了謝謝。

“約了人?”問話的是年柏彥,看樣子,他不大希望用餐的時候被打擾。

喬伊點頭,擡腕看了一眼,“不過對方還沒來。”

言下之意是,她還可以在這兒坐會。

素葉瞄了年柏彥一眼。

不知怎的,倒是有點看好戲的嫌疑。

她倒是想看看,他在她面前對喬伊會怎樣了。

只能跟我在一起似真似假風雲突變我們離婚吧最可疑的人你關心過我嗎3加班費夠貴2最大的痛你想知道的事在她心中的存在感那就做管家婆吧以武服人佳人是你你關心過我嗎1三生有幸無孔不入的紀東巖2價值5000萬的視頻一個成功的心理醫生頂半個商人誰比誰大膽我們需要重新認識不是房卡中槍趕往香港不值得爲我註定是要有交集的因爲我愛你結了婚的男人沒必要那麼高尚價值5000萬的視頻打斷你的腿曾經的文佳曾經的青春我很想你能來記住你的承諾別打許桐的主意你把我賣了我回來了好吃不過餃子她不懂強吻的利息怎麼算跟我走怎樣去原諒一個人?目擊者眼裡的紅衣女鬼欺人太甚咱倆要個孩子吧他還是她的可能會是將來咱們的兒子不是房卡全世界都在下雨風雲突變最怕挾天子以令諸侯他倆要殺了我完美先生角色有何區別?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理智之愛寶貝誰把誰的心掏了風景一樣,心卻不同不是想我了嗎沒人性的老闆只是小懲大誡太早與太晚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你那你要我娶誰遺傳了強大的基因把你的私生子帶走你承認你吃醋那你要我娶誰鬼怪之作?年柏霄的心結我是認真的醉臥君懷3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他是年柏彥還是蔣彬?天也有塌下來的時候還真叫人難忘曾經的文佳曾經的青春孩子,生日快樂我是認真的夜色太朦朧公私分明的男人誰沒資格年柏彥的叮囑內疚是把刀我跟你可沒這麼熟只有痛了才能祭奠失去兩個同樣倒黴的人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他不是柳下惠任性也成了奢侈生活跟你開了個玩笑靜靜地等待美人一舞不能再讓她受苦割腕自殺怕死是人的本性不經我允許情人餐桌容不下第三人是我差點弄髒了你風景一樣,心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