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夢裡

殺的話聽着像是慷慨,實則談笑風生中有隱隱的危險,素凱知道跟這種人接觸無疑就像是一腳邁進了鱷魚池,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鱷魚會不會撲上來將你攔腰咬斷。

就像是眼前這白粉,如果他再拒絕必然會引來殺的懷疑。

正遲疑間,紗卡出頭替他說話了,看着殺,目光露出不悅,“大哥,你怎麼能這麼強迫阿峰呢?阿峰從來不碰這東西,你這麼做不是強人所難嗎?”

話畢轉頭看向素凱,“你不用聽他的。”

“不聽我的?行啊,從此以後這小子別在我面前出現!”殺翻臉如同翻書,悠緩的語氣中已摻了危險,“吸了纔是咱們自己人,不吸就給我滾出去。但今天他已經看見我和毒的樣子了,想從這裡出去,行,眼珠子給我留下來!”

“大哥!”紗卡急了。

殺打斷了紗卡的話,慢悠悠道,“你也別急,我這麼做也是好有個跟墮天使交代的理由,要不然他老人家怪罪下來我有一千顆腦袋都擔當不起,你能嗎?紗卡,你自己也吸這玩意兒,怎麼?好東西幹嘛不跟你的阿峰分享?”

紗卡聞言,臉色十分尷尬。

素凱伸手拉了一把紗卡,微微皺眉,“你吸毒?”他詫異,她竟然將他瞞過了。

紗卡見狀後變得有點緊張了,趕緊拉住他的手,聲音急切,“阿峰,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只是、只是我見你不吸白粉,又怕你知道我吸毒後嫌棄我,所以……所以我沒敢告訴你,我、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

素凱心裡明鏡了。

“怎麼樣小子,你有沒有興趣來兩口?你的女人都愛這玩意兒,你也試試吧。”毒在旁陰陽怪氣地勸說道,實則那雙打量他的眼卻充滿了質疑和探究。

素凱不是察覺不到他打量遲疑的神情,又見殺目露兇光,看了看桌上的白粉,想了想,然後大步上前。

“阿峰……”紗卡一驚。

素凱卻當着殺和毒的面蹲下,鼻子湊近桌子,用力一吸,白粉盡數被他吸了進去。

“好樣的!”殺拍了手,笑了。

他給素凱的劑量不算太少,素凱一吸進去後很快地就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砸他的腦殼,頭疼得要命,一陣陣的噁心要往上涌,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看見殺那張臉開始扭曲變形,他強忍着想吐的慾望,笑道,“你也說了,我的女人都吸這東西了,我再不吸說不過去了。”

毒在旁見了這幕後笑了,眼中的打量和遲疑也盡數褪去,衝着素凱豎起了拇指,“嘖嘖,真是柔情蜜意啊。”

紗卡十分擔心素凱,趕忙上前將他扶住,“你沒事吧?”

“沒事。”素凱將胳膊抽出來,直接將紗卡摟在懷裡,看着殺,“大哥,現在你信我了吧?”

殺打量了他半天,笑容擴大,“不錯不錯,有膽量,行。”話畢看向紗卡,“下次交易的時間我會再通知你,帶着這小子,我挺佩服這小子的。”

紗卡點頭。

殺和毒起身,帶着保鏢們離開了。

幾人剛一離開,素凱就衝進了洗手間,一個腳步不穩摔在了地上。

紗卡見狀後大驚,趕緊也跟了進去,見他手指都在顫抖後嚇得都快哭了,緊緊摟着他,“阿峰……阿峰。”

素凱一把將她推開,踉蹌地站起身,打開水龍頭拼命往嘴裡灌水,跟紗卡喊道,“拿水,趕緊給我拿水!”

紗卡見他臉色煞白,全身抖得厲害,知道這是第一次吸毒時的正常反應,但還是很心疼他的樣子,二話沒說衝出包廂拿水。

紗卡前腳跑出去,素凱後腳就趕緊拿起手機,顫抖着手指撥了串號碼。

很快對方接通了。

他只對着那邊抖顫着說了一句,有同事中了槍傷,偏離心臟兩公分左右的位置,應該在我所在的會所附近,請求支援。

然後掐斷了電話,刪除了通話記錄。

紗卡也恰巧回來了,抱着大瓶的水急急忙忙道,“快喝點水。”

素凱奪過水,大口大口地往裡灌。

後來他知道那個中槍的同事被救護車拉走了,再後來,他偷偷去了趟醫院,才知道那人是有老婆和孩子的,那人現在處於深度昏迷狀態,什麼時候醒誰都不知道,他老婆就日夜守在病房,孩子就在醫院做作業。

素凱看了心裡難受,以那人朋友的身份給那母子留了一筆錢。

他老婆跟他說,她早就料到能有這麼一天,她也多次勸過他別跟着那些毒販混日子他就不聽,現在好了,出事了,剩下老婆孩子也不管了。

素凱無法說出同事是臥底的事實,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好了。

他兒子很懂事,一直不哭也不鬧,給他玩具他還問素凱,叔叔,這玩具能賣了換錢嗎?我想給爸爸治病。

素凱安慰他說爸爸一定會醒過來,又問他長大了想做什麼?

那孩子很堅定地告訴他,我將來要當警察,把害得爸爸住院的壞人全都抓起來。

素凱的心痛了一下。

景龍不是不理解素凱的心情。

做這行的人,哪個不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有時候干時間長了,都快忘了自己是臥底的事實。

有多少同事熬不住崩潰的?有多少同事妻離子散的?更甚者打一輩子光棍的也有,還有自殺的……

看過太多人間慘劇,但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爲利益驅使下的毒品滋生,掃毒的工作總要有人來做,他們就恰巧是穿上了這身制服的人,所以這是他們不可推卸的責任。

“上頭決定將他調到一線城市治療,等風頭沒那麼緊了就轉過去,你放心,組織上會照顧他們一家的生活。”景龍將剩下的啤酒喝完,看着素凱說道。

素凱重重點頭。

“十七號,要一網打盡!”他咬牙切齒。

景龍走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定。你要堅持下去,想想你的葉瀾。”

然後,景龍離開了。

素凱沒馬上離開。

他又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目視着遠方。

是啊,葉瀾。

他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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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葉睜眼的時候,窗外是明燦的陽光。

有鳥兒經過嘰嘰喳喳的聲音,忽閃着在窗簾上落下模糊的影子。

她有些恍惚。

一時間分不清身在何處了。

有人敲門走了進來,一張男人含笑的臉,“小葉,你再不起牀洗漱,咱們的郊遊計劃就該泡湯了啊。”

素葉一時間有點大腦短路。

是蔣斌。

見她一臉呆愣地坐在牀上,蔣斌笑着走進來,雙臂搭下圈住她,輕啄了一下她的脣,“想什麼呢?”

素葉眨巴了兩下眼,凝着眼前蔣斌清晰明朗的臉。

恍然發現,這張臉竟和夢中年柏彥的一模一樣。

她的呼吸愈發急促,分不清眼前這個到底是年柏彥還是蔣斌了。

早飯是蔣斌做的,看着他挺拔高大的背影,簡直是和年柏彥一模一樣。

她忍不住問,“蔣斌,小時候拉着我走出長巷的人是你嗎?”

蔣斌將早餐放到她跟前,輕輕含笑,“你的記性越來越差了,我都告訴你一百八十遍了,是我。”

“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素葉急急問。

蔣斌微微挑眉,“後來就找到你媽媽了啊。”

素葉沉默了,可總覺的哪兒不對勁。

正值週六,路況還挺堵。

蔣斌開着車走走停停。

素葉今天異常地沉默

蔣斌伸手將車載音樂的聲音調大,來掩蓋車廂裡的安靜。

“你在想什麼呢?”良久後蔣斌問她,這是他從早上到現在問得最多的一句話。

素葉回神兒,“啊,沒什麼。”

蔣斌看着她,笑了笑,伸手輕撫了她的頭髮,跟她說,“把頭髮留長吧。”

“爲什麼?”

“好看。”

素葉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竟覺得鏡中的這張臉有點陌生了。

目光落到窗外時,素葉的眸光一顫,緊跟着猛地打開車門。

蔣斌一個快速踩了剎車。

下一秒素葉就竄了出去。

街角的身影越來越模糊。

素葉沒能追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道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

蔣斌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了她,面色不悅,“你瘋了?剛剛多危險啊。”

“我看見年柏彥了……”她急着脫口,卻在說完後才發現蔣斌的臉色很難看。

他皺眉,“小葉,你是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嗎?年柏彥!年柏彥!你現在一天到晚就只想着他是吧?但現實生活中沒有年柏彥,你醒醒吧!”

素葉惶恐。

她抱着頭,一時間頭疼欲裂。

“葉葉!”遠遠地,有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只有他才這麼叫她。

素葉擡頭,意外發現馬路對面站在一男子,與蔣斌一模一樣的長相和身高,正朝着她伸手,對她說,“葉葉,回我身邊。”

是年柏彥!

她是那麼清楚地判斷出誰是年柏彥誰是蔣斌。

心中不知怎的異常喜悅,她起身,正打算朝年柏彥走過去,手腕卻被人拉住。

她回頭,對上憤怒的臉,“小葉,你愛的是我!”

“放手……”素葉被他攥的手腕生疼,忍不住叫道,“放開我!”

內蒙豪友一路作弊2到底誰該死?我喜歡你完美先生來自天國的男人男人離譜的命令3生了病的花兒心思1你會後悔的無孔不入的紀東巖1你這個瘋子不吃醋吃你不是你以前的情人哪怕是圈養每個人都心思難測究竟是誰不縱慾都難夾縫裡的記憶撒謊都不臉紅嗎折斷你的翅膀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想那麼快成爲金絲雀你還愛着她以武服人盛夏愛事下次可以大搖大擺你還恨我嗎似夢又不似夢男人的吻血紅血紅的你還恨我嗎曾經見過的軍靴強吻的利息怎麼算你會後悔的女人善變馬不停蹄的一晚心思1與帥哥的相處之道深刻的書面檢討蔚藍的湖泊沉靜的他今天就成我老婆不好嗎是個女寶寶他的着急源於母體的焦慮紀東巖必要時會做出犧牲爲什麼我要躲起來?成了困獸你想知道的事女人的小小心眼兒是我老公大洗牌那個小男孩兒到底存不存在文能治國武能安邦以後不能這麼嚇我風輕雲淡的謊言年夜5慫人只有慫膽重溫去年怕會最後愛到發瘋怕一切都不存在內疚是把刀都是無法言喻的痛柏彥,柏彥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東山再起只是小懲大誡憤怒的緣由直接來我辦公室來者不善以後不能這麼嚇我只要不會貽笑大方醉倒了溫柔鄉墮天使組織失蹤案件誰準備的衣服千金葉玉衍生的恐慌爸爸的話是聖旨我需要跟你好好談談不縱慾都難奶酪店外的不仗義1是不是我女兒我需要跟你好好談談擋人發財如殺人父母1兄弟情份你的義務有一種感覺叫做城市的悸動又惹怒了姑奶奶但更愛你的錢你敢叫蔣彬失蹤案件但怕最冷素葉腦中的秘密人人都有病我,親自處理因爲你懷孕了正是我所需要的人被叫停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