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因爲我聰明啊。”素葉盯着他笑嘻嘻的,“把你打殘了,誰養活我和孩子啊?你是一家之主,是我和孩子的靠山,目前這個階段惹誰也不能惹你。”

女人嘴甜就是有好處,至少對年柏彥這種人來說很受用,尤其是“一家之主”這四個字,更令年柏彥覺得生命中多了甜蜜的負擔,讓他覺得未來光明一片。

忍不住笑着吻上了她的小嘴,寵愛低喃,“這輩子我是栽你手裡了。”

素葉毫不示弱,主動送上了紅脣。

心中感嘆,有年柏彥在身邊的日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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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孕的素葉很容易瞌睡。

雖說白天睡了大半天,但到了晚上還是照睡不誤,尤其是年柏彥也回來了,她也像是找到了安全港灣的鳥兒似的無所顧慮了。

她曾經做個一個心理實驗,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喜歡犯困,那就證明她能夠在這個男人身上得到安全感,人有了安全感就容易犯困,尤其是女人,關於這一點,素葉在面對年柏彥時得到了充分的論證。

不知睡了多久,總之素葉是一不小心就醒過來。

室內的光線很暗,只有地燈發出影影綽綽的光亮,與被窗簾隔着的朦朧月色相互陪襯,使得室內的氣流都溫暖柔和了起來。

她慵懶地翻了一下身,呼吸間還有着年柏彥身上淡淡的木質氣息,伴着這樣靜謐的夜晚,心中騰起從未有過的舒坦和踏實。

因爲她想到年柏彥回來了。

因爲她知道年柏彥喜歡這個孩子。

竟有點睡不着了,不經意想起昨晚做過的夢,抿脣笑了,噩夢什麼都不算,她才懶得去計較那些,美好的畫面是深刻在她腦海中的。

她開始有點期待與年柏彥手牽手到商場購嬰兒車的情景了。

可是……

素葉又擔心了。

豔照的事還沒徹底翻篇,年柏彥要怎麼處理呢?

想着,素葉忍不住又轉過身,打算搖醒年柏彥問問,豈料定睛一看,牀的那一邊空空如也。

素葉一下子坐了起來,盯着空牀盯了好半天。

年柏彥怎麼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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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葉發誓自己不是有意偷聽。

只是這男人睡着睡着就不見了,她能不着急嗎?

最後還是見書房裡有光亮,她順着光線蹦過去,隔着一條門縫兒,她看到年柏彥正在裡面打電話。

其實,她也不算偷聽。

因爲年柏彥在通話中雖說壓低了聲音,但情緒似乎很不悅,連帶的,時不時聲調會有所提高,所以素葉也會聽個一知半解。

她聽到年柏彥對那邊說,董事長,您這麼做不合適。

藉着光線,素葉看到了年柏彥的背影,很快,他微側過來臉,彎身伸手敲了下鍵盤。電腦屏幕上的光線雕刻了他的臉部輪廓,也連帶的,映亮了他兩眉之間嚴苛的川字紋。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因爲年柏彥的表情更不耐了。

只聽他微微提高了聲調,很是不悅,“紀東巖打壓精石股價,我們完全可以在股市上做手腳以牙還牙,但您想動他在俄羅斯的鑽礦,這件事絕對不能做。”

素葉整個人都貼在書房門口旁邊的牆壁上,聽着裡面的通話,心裡開始七上八下的,看來葉鶴峰是想出手對付紀東巖了。

也很明顯的,年柏彥和葉鶴峰兩個在下一步的做事方式上發生了分歧。

書房中的年柏彥像是在勸說葉鶴峰,但顯然的葉鶴峰態度很強硬,促使年柏彥的聲音越來越壓抑,他道,“紀東巖不是傻子,他不可能留那麼大的空隙給精石鑽,董事長——”

他的話被打斷。

很快的,通話就結束了。

葉鶴峰沒讓年柏彥說完最後一句話。

門外的素葉呼吸有點急促。

她一直忍着不去看商界新聞,不去關心窗外事,加上懷孕後她的心思全都用在如何保健上了,所以並不知道精石目前是個什麼狀況,更不知道紀東巖在精石上花費了多少手腳。

這件事其實跟她無關。

她心疼的,就只有年柏彥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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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接到葉淵電話的時候,恰巧到了中午,她正要跟同事們一起去吃飯,見是葉淵打來了後,便示意讓同事們先去。

自從上次葉淵撂了狠話後,她就打消了再見他的念頭,這件事怎麼說都是她不對,所以不見面倒好。所以今天接到葉淵的電話,她有點不知所措。

葉淵讓她出來一趟。

林要要有點爲難,跟他說下午還要上班。

葉淵在電話裡的聲音冷冰冰的,說了句,我就在你們樓下,國貿三期,下來吧。話畢就掐斷了通話,不給林要要絲毫拒絕的機會。

國貿三期除了辦公樓外還有商場臨近,所以也不乏有一些高檔的餐廳。

林要要按照葉淵給的地址找過去,剛進餐廳,就看到了葉淵。

這是家主營西班牙菜的餐廳,以白色格調爲主,倒是鋪天蓋地的浪漫。葉淵擇了一處靠窗位置,大老遠兒就衝她打招呼。

林要要腳步頓了下,因爲她看到葉淵對面坐着一女人,捲髮披肩,穿着甚是講究。

女人也順着葉淵招手的方向看過來。

很溫婉柔和的女人,跟葉淵以往交的女人不同,這個一看就是富家小姐,身上帶着那麼一股子溫室花朵的勁兒。

林要要走上前,葉淵起身,將自己的位置讓給林要要,自己則坐到了富家小姐身邊。

“給你們介紹一下。”他開口,“她是席溪。”又看向席溪,“她叫林要要。”

席溪主動伸手示好,笑容一直掛在嘴邊,“你好。”

林要要也客套地伸手問好,只是席溪這個名字一經葉淵嘴裡出來她就有印象了,她沒見過席溪本人,卻也知道她有個富可敵國的父親,他們席家與精石有生意上的往來,林要要是做鑑定的,經常也會接觸到席家的訂單,所以多少對席家有些瞭解。

聽說席家就這麼一個女兒,早年就送去國外讀書,學習成績優異,是校內出了名的好學生,她的課餘活動也很豐富,貴族運動倒是一樣不落,在去年的時候又參加了什麼選美大賽,看來,現在是大學畢業回國了。

這樣面對面,林要要覺得這個席溪長得還挺好看,皮膚白希,髮絲娟細,她身邊就坐着葉淵,與他高大的身影相依偎,兩人倒是挺配的。

與此同時的,席溪也在打量着林要要。

她對林要要不熟悉,也不知道她是誰。今天之所以跟葉淵見面,都是聽從家人的安排,之前她一直反對,但聽說對方是葉淵也就同意了,前年她見過葉淵,那時候對他就挺有好感的。

今天是她主動找到的葉淵,見到葉淵後,她覺得他比前年看上去更成熟了,芳心暗許。豈料這葉淵竟把她帶到了國貿,又打了一通電話叫了個女人下來,所以席溪不得不好好審視眼前這個叫林要要的女人。

不得不承認,這個林要要長得很洋氣卻不妖氣,眼睛微微上揚時很漂亮,許是穿着職業裝的緣故,她看上去幹練很多,有職業女性的魅力,她穿得有點少,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應該是下樓時吹到了冷風,有點我見猶憐的感覺。

林要要不清楚葉淵打電話叫她下來的目的,疑惑地看着他,詢問。

葉淵爲她點了杯咖啡,待咖啡端上後,他才懶洋洋說了句,卻是對席溪說話,“我這個人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她呢,以前陪過我,你不是想要了解我嗎?問她。”

一句話,說愣了席溪,也說愣了林要要。

“葉淵,你……”林要要沒料到他會這麼做,既尷尬又羞怒,反應過來後不悅地看着他,太過分了吧?

葉淵卻笑了笑,目光落在林要要身上,“我說錯了嗎?你不是我前女友嗎?”

林要要被噎了一下,這個倒是事實。

席溪仔細打量着他們兩個,多少從他們兩人的眼神裡讀出些某種訊息來,笑着緩和了氣氛,“我看林小姐還在上班呢,要不先讓她回去吧。”

林要要找到了臺階,趕忙道,“是啊,我還有事,我先——”

“這不是中午時間了嗎?”葉淵打斷了她的話,擡腕看錶,“你反正是要吃飯的,跟誰吃不是一樣吃?”

大庭廣衆之下,林要要也不便於跟葉淵爭論,只好強忍着坐在椅子上。

席溪自然不想好好的相親被一個前女友給毀了,她禮貌地站起,對葉淵道,“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有事呢,葉淵,要不咱們下次再約?”

“別別別。”林要要見狀趕緊也站了起來,看着席溪,“你別誤會,我……我不在這兒吃。”

“好啊。”葉淵意外地也起身,衝着席溪禮貌姓地笑道,“我們下次再約。”

席溪含笑的臉抽動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離開了。

優雅的高跟鞋聲消失後,林要要纔看向葉淵,一臉的無奈,“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淵看了她一眼,重新坐下來,拿過刀叉,“什麼什麼意思?你不也看到了嗎?相親。”

“我知道是相親,關鍵的問題是,你把我扯進來幹什麼?”她實在想不通了,爲了羞辱?他沒達到目的啊,也沒那個必要。

葉淵停下動作,看了她良久後聲音不悅道,“你不來,她怎麼走?”

林要要這才明白他的意圖,簡直哭笑不得,末了她說了句,“你不想見她有很多的辦法,何必拿我當擋箭牌。”

“錯。”葉淵冷笑,“我還真是想從你嘴裡聽聽你對我的介紹。”

林要要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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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平安夜的前一天,年柏彥也沒提及她生日的事,素葉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着電視,那一邊,負責她餐後營養的月嫂正在給她搭配水果。

自從多了三個月嫂後,家裡就熱鬧了起來,阿姨更拿出了管家的架勢,小月嫂剛到家就發揮了老人的權威,挨個工作分配得穩穩妥妥的。

年柏宵自從在餐桌上說了那句不該說的話後,每每見到素葉就臉紅尷尬,甚至還提出要搬去住三里屯,被素葉給禁止了。

她覺得好不容易跟年柏宵建立了良好友誼,一旦搬走了,想管他就難了,再說,她看得出年柏宵其實挺希望別人關心他的,就拿平時相處來說,他每每跟她抗衡說不稀罕看書,但等她不注意的時候,他就會拿出書來乖乖學習。

素葉決定,在孩子落地之前一定要捋順年柏宵和年柏彥之間的關係。

當然,她今天有點悶悶不樂,只因爲快臨近的生日,家裡沒有人提及。其實也不怪年柏彥,她也從未告訴過他她的生日是幾號。

可是,她不說,他不會問呀?

素葉來了倔脾氣,一甩手,將懷裡的抱枕往旁邊一扔,嚇了月嫂一跳。

“你不能這樣的,早孕時候的情緒波動會很大,但你要學會控制。”

素葉聽着心煩,抓起個蘋果。

“等等。”一旁負責素葉起居清潔的月嫂見了馬上上前,拿過熱毛巾爲她擦了擦手,然後又重新洗了遍蘋果交到她手裡,“你抓完了抱枕又吃蘋果很不衛生的。”

素葉哀嚎了一聲,乾脆蘋果也不吃了。

“要不我們做早孕操吧,今天還沒做呢,要是被先生知道了又該擔心了。”最後一名月嫂是負責素葉孕期和孕後體態管理的,馬上笑着建議道。

素葉一個頭兩個大,她平時就討厭被人限制來限制去的,現在正趕上心煩,更是有種抓人的衝動了。正好看見年柏宵吊兒郎當地從屋子裡走出來,馬上衝着他叫,“你快過來。”

“幹嘛?”年柏宵停住腳步,不敢上前。

“你趕緊過來讓我打你一下。”

下一秒,年柏宵腳底生煙溜之大吉。

素葉哀嚎了一聲。

還沒等哀嚎完,阿姨拿着手機走過來了,你的電話,記住,別打太長時間。

素葉趕忙接過來,聽見的第一句話就是:小葉,,你趕緊上網看看。

你休想墮天使組織我絕對會逼着你感興趣夜色下也能優雅清爽好一句刺耳的年哥哥然後一種離別葉家的衆生相這輩子好好愛我就行四幅畫是個女寶寶只有她才能與hecate匹配頂風作案跟我截然相反爸爸的話是聖旨撒謊都不臉紅嗎你天生跟他有仇她就是個普通的女人但更愛你的錢上天的註定是誰在通風報信?年總所希望的太早與太晚怎麼將一個女神塑造成個女神經跟我走只怕回憶成了奢侈勾心鬥角的家宴獎金全扣任何人都信不過撒謊都不臉紅嗎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是盜國寶的吧誰把誰的心掏了人性真正的樣子怕死是人的本性撒謊都不臉紅嗎對着最親的人才會無理取鬧我會滿足你的要求綺夢無痕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價值連城的婚戒阮雪曼的口供只要平安絕對不能坐視不理幾家憂愁幾家喜迷失兩條大鱷一隻蝦米無孔不入的紀東巖2丟了重要的東西誰都別想把她帶走誰比誰大膽最怕挾天子以令諸侯跟我在一起結了婚的男人大洗牌三生有幸他也不喜歡被人安慰夢裡不知身是客今晚別回去了蒙古包的一晚1我要殺了他他就在那兒正是我所需要的人年柏霄心理狀況很危險對不起不要倚老賣老看不慣奴顏媚骨你簡直就是個奇葩公私分明的男人也許,是緣分圖案重現拜你所賜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東山再起年總所希望的只關乎人性人生可以修訂跟葉玉的丈夫是怎麼回事夜深深心惶惶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輕生的真正原因無法跟死人較高下你關心過我嗎1一語成讖高於十倍的價碼決不食言的承諾如何報告這件事只關乎人性這就是人生男人離譜的命令2從一開始就是個計劃立下盟約打破絕對的控制權怎麼賠償我一場春宴不是想我了嗎終生不渝不見了他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