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跟死人較高下

那天晚上,年柏彥以爲素葉會打電話,一整晚手機都被他捏在手裡,近乎要捏斷了,他想得很清楚,只要她打來電話,哪怕什麼都不說,只要是她打來的,他就會二話不說去找她,可是,他等了一晚上,整整一晚上!

直到那天開會他終於接到了她的電話,當屏幕上閃爍着她的名字時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激動,他忘了自己在開會,忘了應該走出會議室再去接電話,他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接了,只是怕鈴聲突然中斷。

但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在電話裡只是謝謝他?

她不想他嗎?一點都不想?

原來他在她心裡不僅不及那個該死的屏風,連林要要都不如,如果不是他對林要要這件事上鬆了口,她是不是連電話都不打?

有那麼一刻,年柏彥開始了遲疑,遲疑這個女人到底需不需要他?他在她心裡到底佔據多少分量?

中秋節他難得給自己放了假,雖說事情還沒明朗,但他就是很想將她帶回四合院,跟她在這裡共度中秋,前一天他特命人備了過節的美食,又將家裡好好裝飾了一番,他以爲她至少會給他個祝福短訊之類的,可是,一整天的等待令他近乎崩潰。

今天,素葉是如此美豔動人,可眼底的受傷令他心口扯痛,他很想將她摟在懷中輕聲安慰,或者乾脆起身拉起她就走,但是,現實不允許。

他不是毛頭小子了,有些事情不能肆意妄爲,否則受傷最大的是素葉。

直到,素葉再次轉身離開。

年柏彥在那一刻甚至想要掀桌!

他以爲,她來是爲了他,所以就算要走也會跟他一起。

那時年柏彥才自以爲可笑,原來這麼多天都是他以爲、他以爲!

丁司承的話像跟針似的紮在他心頭,雖說表面不動聲色,雖說明知道丁司承大有逞一時口快的嫌疑,可素葉這幾天的行爲着實令他心生擔憂了,在尋找她的這一路上他就在想,在這段關係中是不是他一直在自以爲?愛情對他而言是彌足珍貴的,擁有了便不想放手,素葉呢?會不會在這中途離場?

所有的資料顯明,蔣彬只是失蹤了,連素葉都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死了,如果蔣彬沒死,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出現在素葉面前,她會不會撇開與他的這層關係離他而去,投入蔣彬的懷抱?

因爲,他是那麼清楚地聽到她在叫着蔣彬的名字,在他的懷裡,在他的牀上!

說明,蔣彬在她心裡已經紮了根發了芽,至少,她心裡還是有蔣彬的。

他向來習慣了控制。

感情也一樣,只是他怕會嚇到素葉,所以一直以來都溫柔相待,只是耐心地等着她死心塌地,耐心地陪着她終老,誰都有過去,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該死地在乎素葉的一切,並且開始貪婪地想要擁有她所有的第一次。

她第一次的吻,她第一次的身子,乃至,她第一次的心花怒放和倍感幸福的時刻,他統統都希望是自己給予的。

蔣彬這個名字,比丁司承還來得更令他深惡痛絕。

但是,他無法跟着死人一爭高下。

素葉,真的就是他很想去用心疼愛的女人。

從室內的沙發再到臥室的豪華大牀,寂靜的中秋月,漫長的時間裡,年柏彥帶給素葉的是堪比以往每一次都與衆不同的情愛享受,他從沒這般對待過她,讓她深深意識到他竟能用最殘忍的溫柔帶給她冰火的致命感受。

素葉的身子如棉花團似的柔軟,每一塊肌膚都在興奮顫抖,每一根血管裡的血液都興奮的好像要沸騰,大腦裡每個細胞都被塊感佔領,激烈的衝擊讓她迷情縱情綻放,開成一朵妖嬈的曼陀羅。

“柏彥,你……好深。”申銀中已帶有些許哭腔。

深深的刺激令她再次被推上巔峰,直抵崩潰邊緣。

她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低聲尖叫,宣泄着在體內亂撞的塊感,力量被極速的抽走,身體軟綿綿的倒伏在男人的胸前,輕飄飄的像雲端的一片羽毛。

“小妖精,你咬得太緊了。”

年柏彥壞笑着調整節奏放慢了動作,大起大落重新調整成淺淺的溫柔,與之前不同,這次他儘量不去過多刺激她巔峰過後的敏感。

低頭吻住她的脣,這個敏感的身子,他已經將她第四次推上雲端了,嬌媚的她着實是會令男人發瘋發狂的尤物。

年柏彥不愧是情場老手,面對素葉浪潮過後依舊顫抖和完美的身子,換做其他男人怕是隻知道不顧一切地佔有,只貪圖自己一時塊感,但他則不緊不慢欣賞品味,因爲,這對於他來說,這僅僅只是今夜的序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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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要要在浴室裡待着超過十分鐘時,林母就開始咚咚咚敲門,她只好無奈地回了句,我還在洗澡呢。林母這才放心地回客廳繼續看電視。

出了浴缸,林要要站在鏡子前,低頭看着手腕上深長的傷口,眸光如月色般悽靜。丁司承這段時間對她好得不能再好,他的溫柔、他的耐性是從前不曾有過的,她該滿足纔對,可爲什麼內心衍生出的是從未有過的空虛和寂寞?

其實她明白,丁司承這麼對她,只是怕她再自殺吧?

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撫去了鏡面上的霧氣,胸口的大片紅依舊明顯,是廝磨的痕跡,葉淵留給她的。心臟不經意地突突躥跳,又想起葉淵趴靠在方向盤上一臉沮喪的樣子,他不停地質問她,他有哪點比不上丁司承?

頭筋也跟着一竄一竄地疼。

其實她也說不上來葉淵到底比丁司承差在什麼地方,無論從外形條件還是從家境,葉淵絲毫都不會輸給丁司承。也許是她曾看過葉淵與其他女人的纏綿,也許曾經跟他積怨太深,也許是因爲他是葉家的人……這麼多的也許才造成了她從未將他列爲合適人選。

是的,葉淵不是一個好情人,他是遊戲人間的浪子,浪子,怎麼會有真感情呢?

林要要一時間又有點惶惶不安,慌手慌腳地趕忙穿好乾淨的睡衣睡裙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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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歡愛,已經耗盡了素葉全部力氣。

她像是個娃娃,被人精細地拆分得七零八碎,身子似乎已經不屬於她的了,唯一的感官就是喘氣,呼吸間有汗水、兩人身上黏合一起的氣息及男人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得到饜足的年柏彥事後不忘安撫她的身子,從身後將她摟住,他是深知她在事後的嬌柔脆弱,所以並不急着抽身離開或像其他男人似的迫不及待點根菸自顧自地享受。他反而更加迷戀情愛之後她無助相偎的模樣,如此一來他才能最直接地體會到她的依賴。

素葉任由他結實的手臂圈住她,修長的手指還有些貪婪地在她小腹間油走,這場歡愛過後,她的雙耳都在嗡嗡作響,嗓子都已經喊得啞掉了,她不知道這個過程中自己究竟多少次攀上了雲端,只覺得致命的快樂一次次將她衝擊淹沒,最後他的力量如野獸般強悍,促使她苦苦哀求着他,不要在裡面……

他的炙熱灑落她的股間,那一刻,近乎將她燙化。

大牀上,是狂野之後的凌亂。

她無力地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聲,他的手指在她的發間輕輕油走穿梭,動作溫柔體貼得令她昏昏欲睡了,長長的睫毛無法承重,半睜半合間她張了張嘴巴,嗓子的乾涸卻令她一句話說不出來。眼前橫過男人肌理結實的手臂,將杯子遞給她,低笑,“喝點水。”

素葉懶懶張口,喝了幾口水後才找回聲音,小小的,像是受了驚的畫眉鳥似的嬌滴憐人,“柏彥,以後別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會死掉的……”

年柏彥將杯子裡剩餘的水喝光,探身將空杯子放回牀頭後,順勢扳過素葉的身子,眼角眉梢有清淺地壞笑,“那就看你會不會乖乖聽話了。”溫熱的手指從她的小腹又熟練地鑽了進去,捻弄她的滑膩,“今天的,只是小懲大誡。”

她已經沒有擡手打他的力氣,只能弱聲抗議,“你太壞了……”

年柏彥笑了,眸底深處盡是溫存。

有手機鈴聲隱約入耳。

很陌生的鈴聲。

素葉仔細聽了下後道,“是你的響還是我的響?”

“你的。”年柏彥親吻了下她的額頭,翻身下牀,“你怎麼可能打我的手機?”話畢便走出臥室替她去拿。

素葉這纔想起他的私人手機裡就只有她一人的號而已。

沒一會兒年柏彥拿着手機進來,素葉看到的是一具活色生香的男性身體,他就這麼絲毫不遮掩地朝着她過來,看得她臉紅耳紅的,雖說不止一次發生關係,但她始終還是不習慣正視他的身體,這許就是帥哥的魅力,正如她覺着的,男人太帥了,女人跟他上牀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接過電話便趕緊翻過身去,連看都沒看直接接通了,緊跟着身後的男人也尚了牀,柔軟的牀墊下榻了些,然後,她又重新被他摟回到懷中,柔軟的後背與他結實的胸膛相貼相靠,如銅牆般安全可靠。

可是,電話裡氣急敗壞的聲音令素葉頭髮絲都豎起,是舅媽。

“不是說跟那個年柏彥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嗎?既然沒關係了,他怎麼還到家裡找你?”

不,我很開心因爲我愛你那一年(完結)是非恩怨再起波浪素年錦時,歲月靜好嫁誰不是嫁?傘下的男人以武服人作死人不償命他這個人沒心你承認你吃醋命是我的體貼的真正含義奇怪的事不適合在同一個飯碗裡吃飯瘋狂強吻的利息怎麼算幸福進行時就會患得患失他還是她的我回來了誰的女人不能碰只是蔣彬的替身幾張照片喬伊哪個天使的電話那一年(完結)誰都不是對手表面平靜實則暗流你這個瘋子我會娶葉葉東山再起她就是個普通的女人被劫持的人質有一種感覺叫做城市的悸動那個小男孩兒到底存不存在隨便你醉臥君懷3難以解釋的自殺行爲他的誓言沒規矩不成方圓體貼的真正含義我們回不去了來自天國的男人似夢又不似夢驚人的巨礦無法跟死人較高下你哥比你大你在街南我在街北寧願替她痛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2都是深藏不露的主兒又愛又恨素葉你個瘋子各有各的逃避生不如死鬼節,遇鬼他怎麼了?見血才能封喉誰能相信誰能分得清是真是幻?打破絕對的控制權背後的先生人人都有病真亦假,假亦真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3別打許桐的主意謝謝你讓我知道了她不懂真正的名正言順所有人都知道很漂亮那個小男孩兒到底存不存在被叫停的項目是盜國寶的吧你還想演戲到什麼時候對着最親的人才會無理取鬧對不起,我遲了尊嚴放在何處他是我爸爸這裡很疼到底誰該死?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幾張照片怕會最後愛到發瘋給年柏彥的下馬威他就在那兒聰明人與聰明人戀愛是件愉快的事1還真是個孩子哪怕輸得太過廉價始料未及的澄清一邊是鈔票一邊是友情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忘記是正常的水泥牆的背後目擊者眼裡的紅衣女鬼跟他時間最長的情人希望能聽到實話算賬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