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通風報信?

再蠢的男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在這種氛圍下跟女人計較個沒完,更何況年柏彥還是個聰明的男人。他壓下身子,輕吻哄勸,“行行行,給你給你。”

素葉興奮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年柏彥的一腔熱情又被點燃了起來,他的脣在她的肌膚上點了火,蔓延開來。

其實這種事無需他要跟她爭辯,因爲最後子彈何去何從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年柏彥可以想象到完事之後她會氣得火冒三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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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第二監獄,犯人探視。

年柏彥坐在那兒,雖不似商貴,一身休閒,但相比坐在對面掛着手銬的葉鶴城來說已是光鮮亮麗了很多。他被剃了平頭,穿着灰白色的監獄服,全身上下都沒有什麼尖銳和能夠有自殺傾向的物件。

葉鶴城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歲似的滄桑,在監獄裡無法染髮的他,兩鬢都有點泛白了。

這一刻年柏彥才真正意識到,葉鶴城其實也跟葉鶴峰一樣,老了。

而到了這個年齡,卻要在監獄裡度過餘下的日子,想來着實有些傷感。

葉鶴城低垂着臉,隔了很遠的位置還有人在探視,有的在痛哭,有的也在麻木不仁,而葉鶴城,沉默是金。

良久後年柏彥開了口,“一切還好吧?”

葉鶴城擡頭,他的目光渾濁,看了看四周,笑了笑,卻更多的苦笑。

“不錯,沒有想象中的陰冷潮暗。中央空調,冬暖夏涼的,一頓三餐吃得簡單健康。這裡的日子很安逸,無風無浪什麼操心的事都沒有,隔三差五還有心理專家來對我們進行心理干預,挺好。”

年柏彥沒說話。

“瞧見那個小夥子沒?”葉鶴城努努嘴。

年柏彥轉頭看了一眼最邊兒上正在跟親人談話的男人,看上去挺年輕的,能關在這個區,說明罪行不輕。

“犯故意殺人罪,被判無期徒刑。”葉鶴城淡淡講解,“前兩天剛在獄裡過了25歲生日,卻是這裡的老人了,18歲入獄,已經待了七年了。這七年裡,他在監獄裡學會了中國山水畫、學會了茶藝,甚至還過了北京自考,門門65分以上,不但拿到學士學位,還通過了研究生考試,聽說上個月這裡舉辦了中國書畫展,小夥子的山水畫還獲獎了。”

年柏彥淡淡笑着,依舊沒開口說隻字片語。

葉鶴城身子探前,“可是,沒人會喜歡待在這種該死的地方!”

“現在的監獄跟以前不同了,我想那個小夥子表現得這麼好,會等到刑滿釋放那一天。”

葉鶴城咬牙,“可是我的年齡不允許我等!”

“你想上訴?”

“對。”葉鶴城一臉堅定,“柏彥,現在只有你才能幫我。”

“幫你?”年柏彥故作不解,“現在的我一無勢二無錢,我能幫你什麼?”

“我知道你恨我,可利益面前誰都有自私的一面。”

年柏彥淡淡抿脣,“只是,你的自私表現得太明顯。”

“柏彥,我知道你還是有辦法的,學琴就是一個居家女人,她哪還有辦法來撈我?我現在只能求你了,你聽我說,我真的是冤枉的。”葉鶴城急了。

年柏彥不疾不徐,“你嫉妒你大哥,爲了股份殺害葉玉,又謀害葉淵,現在你來告訴我你是冤枉的?二叔,你真當中國刑警是白吃飯的?”

“我沒有殺害我大哥!”葉鶴城急的紅了眼。

年柏彥輕輕哼笑,“那誰是兇手?”

“我不知道,我大哥他是心臟病復發死的。”葉鶴城一臉焦急,“沒錯,我跟警察們也說了,我是有點不滿我大哥,但我絕對不會殺他。”

年柏彥收斂了笑,眼神轉寒,“那你又知不知道葉老葉子真正的死因是慢性中毒而不是心臟病發?”

葉鶴城愣住。

“除了你的嫌疑最大,目前找不到任何跟你無關的證據。”年柏彥微微眯眼。

葉鶴城的呼吸變得急促,“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上訴又怎麼樣?就算能夠證明葉老先生不是你殺害的,你的後半生也是在這裡度過了。”

“可是,我不想揹負殺兄的罪名。”

年柏彥無奈搖頭,這又有什麼區別嗎?

“除非找到匿藏着的兇手,否則就算你上訴也會敗訴,到最後的結果只會弄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

葉鶴城緊緊攥着拳頭,盯着年柏彥,“那,你能找到兇手對不對?”

“對不起,我沒那麼大的能耐,這種事是警察來負責的。”年柏彥嗓音很淡。

“可是、可是……”葉鶴城看上去慌亂了。

“二叔,我勸你還是安分守己些,你這麼一鬧,非但沒用,還連累的老婆女兒不得安寧,又是何必呢?”

“她們怎麼了?”

“葉瀾現在一直休假,可以想象得到她在公司要多麼遭人非議,還有二嬸,她身體是不是不好?來找我的時候她臉色蒼白,問她,她只是說天涼了,舊疾犯了。”年柏彥慢悠悠說道。

葉鶴城低頭,良久後將臉埋在掌心之中,他痛苦地壓低了嗓音道,“是我不好,是我害得瀾瀾見不得人。”

年柏彥平靜地看着他。

葉鶴城又擡頭,眼眶泛紅,“你二嬸早年做過闌尾炎手術,可能是當時的醫療設備不行,現在牽扯着傷口疼了。柏彥,就算你不幫忙上訴,那麼請你照顧一下她們母女倆吧,你恨我歸恨我,她們兩個畢竟是孤兒寡母的。”

“瀾瀾我會讓東巖那邊照顧一下,至於二嬸,我也會安排醫生過去看望,既然是舊疾,那麼也不容易調理了,葉家富甲一方,阮家的勢力在當年也不小,怎麼還沒找個靠譜的醫生?”

“唉,那個時候你二嬸獨自去江蘇探望朋友,手術就是在當地的一個很小的醫院做的,要是在北京也不會留下舊疾了。”

因爲年柏彥主動提及了阮雪琴和葉瀾,葉鶴城想要上訴的念頭在瞬間瓦解,也許阮雪琴沒有什麼,看得出葉鶴城是真心沒想過會給葉瀾造成這麼大的煩憂,所以,愛女心切的他便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而年柏彥,在聞言葉鶴城的這番話後,心裡的疑團逐一解開,只是又一個疑團拋了出來,那就是,阮雪琴當時究竟是見了誰。

很顯然的,葉鶴城不清楚這件事,更別提能從他嘴裡問出再多有價值的消息了。

不過,葉鶴城也給了他極大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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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凱正在執勤的時候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帶着幾名同事趕忙趕了過去,負責病人的醫生告訴他,犯人已經被搶救過來了,脫離了危險。

素凱這才鬆了口氣。

據醫生說,犯人是在護士去換藥的時候被人掐斷了氧氣管,幸虧護士動作快回來得早,否則犯人必死無疑了。

素凱便馬上要求調出監控錄像。

當然,此事非同小可,醫院也必然要配合警方的調查,所以將監控錄像全都外放。

在犯人出事的那段時間裡,攝像頭只能捕捉到一個模糊的身影。這身影穿着白大褂,戴着醫生帽,從背影看無法判定是男還是女,一來影像太模糊,二來行兇者很會避開對其不利的監控位置,對破案造成極大的干擾。

素凱叫了名手下,“技術部那邊能不能解決?”

手下看了看,“很難,只能儘量。”

“將所有影像資料拿給技術部處理,我要儘快知道結果。”素凱壓着氣。

“是,頭兒!”

等同事離開後,素凱擡手重重地錘了下牆!

這個自殺的犯人在送到醫院搶救後昏迷了很多天,最後倒是甦醒了,可讓素凱無奈的是,他什麼都不說,只要沒人看着,他還有自殺的傾向,這種行爲十分奇怪,最後只能將他拷在病*上。

素凱認爲,只要這人一天還活着,那麼他的同黨必然會想辦法殺人滅口,他們設下天羅地網,就等着甕中捉鱉,可等了很久都不見可疑的人來,豈料,今天犯人差點被人害死。

對方很聰明,甚至,很清楚知道他們的行動,所以避開所有的防線和跟蹤。

那麼……

素凱身子一抖,一個大膽的念頭竄上了心頭。

而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掏出一看,是一條訊息,上面寫道:素警官,有內鬼。

素凱面色一驚,再查看信息上的號碼,是個未知的無法查詢的電話號。

驚濤駭浪壓過心頭,這個給他發短信的人竟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不過看上去對方更清楚情況,究竟是誰在給他通風報信?

一葉的第一枚鑽石推斷太大膽蔚藍的湖泊沉靜的他哪怕是圈養我需要你的幫助加班費夠貴2那一年的春暖花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男人離譜的命令2瘋狂和其他人沒結果的原因1上天的註定515爲什麼不能跟他在一起是誰在通風報信?每一天都在吃醋也只能面對了我們回不去了你的喜歡是不是真的本來就應該是年柏彥的盤查生活跟你開了個玩笑做賊心虛3小時10分鐘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1高手在民間對愛情盡忠,對親情盡孝比女朋友還女朋友精心的部署他也不喜歡被人安慰淋溼的纔是真正的雨你的孩子柏彥,柏彥她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利益糾葛真的未晚嗎禍水紅顏素凱1誰出了糗?隨時打給我重逢這輩子好好愛我就行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還能相信愛情的天長地久嗎生了病的花兒不適合在同一個飯碗裡吃飯只有她才能與Hecte匹配素葉的坦白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每個人都心思難測強吻的利息怎麼算沒禮貌的程咬金中槍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又生事端擋人發財如殺人父母1我現在不過就是個窮人絕對不能讓你給祖國丟臉奇怪的事你怕了紅旗與彩旗有些事永遠不能碰血紅血紅的他是我爸爸年柏彥,我愛你人人都有病禍水紅顏被叫停的項目一路作弊2再起波浪丟了重要的東西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一種離別情人餐桌容不下第三人試穿婚紗男人離譜的命令2不愛成爲他的那根肋骨他是年柏彥還是蔣彬?誰不忠於誰以後不能這麼嚇我年柏彥,我愛你一場春宴哪個天使的電話突然襲擊你關心過我嗎1但更愛你的錢你想屈打成招?你在街南我在街北你真以爲這世上有那麼多的巧合嗎他不會娶你舞臺上我只是明白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的道理而已除非你不愛我了水泥牆的背後失蹤一切安好有些事永遠不能碰成了見證人年夜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