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

斑斕燈光相互交織着快速旋轉,舞池和散臺的俊男美女的臉忽隱忽現,豪華音樂操作檯,一混血帥哥耳掛誇張的大耳麥隨着自己打碟的節奏動感十足地搖晃着自己的身軀。

隨音樂跳舞的男女們都呈現瘋狂狀態,夜太美,人影伴着酒香先成了一隻只的鬼魅,在忽明忽暗、嘈雜狂放的環境中徹底釋放本性,將白日裡所戴的面具統統丟掉。

大家都太嗨了,誰都不會注意另一角已經起了爭執,只有緊挨着的周邊散臺客人發出了尖叫聲,但很快地就被震耳欲聾的音樂給壓下,不管這場爭鬥會引起多大混亂,都亂不過舞池上的狂野。

這種環境,怕是殺了人都不會引起注意。

素葉的行爲完全將兩個小夥伴給激怒,見老大倒在地上,像是被人踩斷了尾巴的老鼠不停地打滾,都隨手抓起酒瓶子衝着素葉就叫囂着過來。

年柏宵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一個箭步衝上前,只是,他忘了自己都曾經是素葉的手下敗將,還未等他的手指摸到其中一人的衣角時,燈光忽地落在這邊時他就眼睜睜地看見素葉猛地揪住了那人的衣領,一個利落地擡腿,膝蓋狠狠頂在了那人的小腹上,那人的臉頓時皺得跟被人攥成一團的衛生紙,他的叫聲被音樂聲遮蓋,趁着他彎腰捂住小腹的空當兒,只見素葉又一個快速地揚拳,拳頭就狠狠地打在了那人的臉上。

那人一下子沒站穩,身子一晃撞在了鄰桌,驚得鄰桌客人紛紛逃竄。

與此同時的,素葉又一個閃身十分敏捷地躲過了第三個紅衣男人的進攻,酒瓶子從她頭頂上擦着髮絲掃過,緊跟着她反手扯住他拿酒瓶子的手臂,一擡腳,狠狠揣在了他的肚子上。

紅衣男人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剛剛撞在鄰桌上的男人再次發起了攻擊,他像是被激怒的獸似的衝着素葉撲過來,素葉眼角掃過,一閃身,手一抓,男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她來了個過肩摔。

年柏宵見狀做慘不忍睹狀,擡手捂上了雙眼,太慘了那人,他可知道被素葉這麼一摔是什麼滋味,想當初素葉沒少這麼摔他。

那人倒在地上後,素葉還沒打算撒手,上前又踩着高跟鞋補上了幾腳,疼得對方哇哇大叫,而其他兩個也不好過,素葉像是撒了潑似的衝上前,將地上散落的、還沒被砸碎的酒瓶子撿起來,將裡面半晃盪的酒統統潑到三人身上。

邊潑邊發狠地踢着這三人。

周遭目睹這一切的客人全都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想到這麼個嬌小漂亮的女人出手這麼利落這麼狠。

整個過程年柏宵都沒出手幫忙,事實上也輪不到他幫忙,這令他多少有點無地自容,想他頂天立地的男兒,又生得高大結實,三個小痞子倒地竟然不是出自他手,這着實嚴重地打擊了自尊。

但是,他看得又很明白,這素葉完全將這仨小子當成了發泄包,恨不得抓着他們像是彈力球似的扔來扔去,高跟鞋一下下揣在這三人身上,漂亮的臉蛋都扭曲猙獰了。

當看到保安衝着這邊擠過來時,年柏宵生怕再惹事生非,趕緊上前扯住了素葉,抓起她散落在地上的挎包,二話沒說拽着她就跑。

身後,是高亢的音樂聲夾雜着保安近乎蚊子般擠出來的聲音——

“攔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奈何,當門口保安的對講機有了動靜時,年柏宵早就扯着素葉跑出了MI,朝着停車的位置跑過去。

有保安很快從裡面衝了出來。

年柏宵趕緊將素葉拉到了車羣之中,身一矮,避開了保安巡視的目光。

工體北路來來往往泡夜店的年輕人不少,漸漸地,沖淡了保安四處尋找的視線。

年柏宵竄到車尾,抻頭看了一眼,見保安終於離開了後這才鬆了口氣,直接坐在了地上,倚着車子,調整着呼吸。

素葉也跑得氣喘吁吁的,見狀後問了句,“走了?”

年柏宵點頭,半天后轉頭盯着她,笑着搖頭。

素葉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你真厲害。”他衝着她豎起拇指,“一個打三個,你完全將男人秒殺。”

素葉瞪了他一眼,“你還是個男人啊?打架的時候你跑哪兒去了?杵在一邊就跟個木頭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看熱鬧的呢。”

年柏宵舉起手指做發誓狀,“上帝作證,我是真想幫你,但事實上你一個女的能頂三個男的,我上前不是幫倒忙嗎?萬一你打得興起,誤傷了我怎麼辦?”

“砌詞狡辯!”素葉嘟囔了句,揉了揉發疼的手腕,該死的,她的骨關節痠疼得要命,看來自己真的老了。

年柏宵懶洋洋地問,“你覺得那三個傢伙認得咱們嗎?”

“燈光那麼暗,人那麼多,他們才記不住咱們呢,怎麼,你怕了?”素葉譏諷。

年柏宵翻了下白眼,說了句標準的中文,“我是擔心你吃不了兜着走。”又伸手比劃了一下,“都有監控攝像頭的,對方要找我們輕而易舉。”

“放心吧,這種事在夜店裡常常發生,夜店哪能管得過來?”

“我指的是那三人。”年柏宵無奈。

素葉用鄙視的目光看着他,“年柏宵,你能有點出息嗎?那三個充其量就是小混混,你還被混子嚇到了?憑他們三個,純粹就是找打。”

年柏宵被她數落了一頓,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尷尬了,語氣也急了,“喂,我是關心你。”

“我還巴不得他們來找我呢。”她還正缺發泄的對象呢,這三人如果再敢找上她,她保證會打得他們連爹孃都不認識。

“走吧。”素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灰。

年柏宵也跟着站了起來,跟着她一路走到了自己的車子前,待她打開車門時他不緊不慢問了句,“嗨,你心情好點了嗎?”

素葉拉車門的手攥了攥,有片刻的停頓,然後看了他一眼,惡狠狠扔出了兩個字,“更糟。”

年柏宵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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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端,位於朝陽北路的星河灣。

當林要要終於將架在身上的葉淵一步三挪地搬到這套公寓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拼盡了全力將他移坐在沙發上後,她才終於吐了一口氣,額頭上大汗淋漓。

從酒吧出來後,葉淵就走路發晃,他無法開車,也死活不讓代駕的來開他的車,林要要無計可施,葉淵卻硬逼着讓她送他回家,無奈之下林要要只能頂着被警察逮住再告她一個無證駕駛的罪名,憑着自己三腳貓開車功夫終於將他運回了家。

只是,這套小區管理森嚴得程度不亞於皇宮內苑,保安盯着她盤查了好半天,那眼神堪比大內高手似的鋒利,最後還是葉淵懶洋洋地亮出了小區停車證才讓入內。

看着葉淵像是爛泥似的攤在沙發上,林要要無奈地嘆了口氣,從進了酒吧到出酒吧,葉淵說的話都沒超過十句,只是一個勁兒悶頭喝酒,他喝了好多酒,無聲無息。

“葉淵,你怎麼樣?”她站在沙發前,扒拉了一下他問了句。

葉淵睜眼,眸底透着淡淡的醉意,見回了自己家,他擡手揉了揉太陽穴,說了句,“我沒事,謝謝你啊。”

見他還有意識,林要要這才放心,,“沒事就好,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但願出了小區門口就能搭到計程車,千萬別犯高檔公寓常犯的毛病,怕是小區保安看着她溜溜達達從正門走出去都覺得奇怪吧。

拿起了包,她轉身要走。

卻聽葉淵小聲說了句,“能幫我煮點解酒茶嗎?我的頭疼得要命。”

林要要停了腳步,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略有爲難,但目光落在葉淵身上,見他一臉的難受樣也多少有點不忍心。

“拜託,保姆要天亮才能來。”他倚靠着沙發,頭歪向了她這邊,嗓音低沉磁性。

林要要見他的樣子真挺難受的,也心生惻隱了,返回來輕聲問,“廚房在哪兒?”

葉淵笑了,擡手衝着廚房的方向指了指。

林要要將挎包重新放到一邊,“那……你先坐這兒等一會。”

然後順着他手指的方向走進了廚房。

鵝黃色的燈光爲葉淵硬朗的臉頰增添了異樣朦朧,他仰頭靠着沙發,目光直視天花板,呼吸間有女人身上淡淡的芳香,很溫暖很柔和的氣息,時有時無地往他鼻腔裡鑽,再仔細捕捉又不會刻意獲得。

他染醉的瞳仁微微一縮,一抹危險悄然蔓延。

很快地,林要要端着一碗煮好的解酒茶走了出來,小心翼翼放在了茶几上,然後趕緊擡手捏着耳垂,輕聲道,“稍稍涼些再喝吧,太燙了。”

葉淵被她的舉動逗笑了,抿脣,“燙着你了?”

“哦,沒事兒。”林要要笑道,然後拿起挎包,“你慢慢喝,喝完就早點休息吧。”

葉淵卻說了句,“急什麼?你進門連口氣都不喘,不累嗎?”

“太晚了,我得趕緊回家了。”

“等我一會兒,我把解酒茶喝了。”

林要要聽了這話不解。

葉淵嘆了口氣,“你的東西還在後備箱裡,不要了?”

林要要這纔想起自己的那堆東西,還真是,葉淵不跟着下樓的話,她還真拿不了東西。想了想,在他對面沙發上坐下來,建議道,“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可以把車鑰匙給我,我取完了東西再把鑰匙給你送上來。”

葉淵擡眼看着她,眼神閃過一抹異樣的光,他笑,“我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吧?讓你多陪我一會兒這麼困難?”

“你誤會了,我是看你喝了那麼多的酒,樓上樓下的太麻煩。”她趕緊解釋。

葉淵始終淺笑着,沒多說什麼,試了試解酒茶的溫度後,然後拿過個空杯子,倒了杯溫水給她,“你先喝點水歇會兒,我喝完解酒茶陪你一起下去。”

林要要見他態度堅決也不好多加推辭,輕輕點點頭,拿過杯子,早就口乾舌燥的她咕咚咕咚幾下將杯子裡的水全喝光了。

“還要嗎?”

林要要笑着搖頭。

葉淵作罷,拿起碗,輕輕吹了幾下後,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

“不會太難喝吧?”她問了句。

葉淵聞言後看着她,似笑非笑,“你親手煮給我的,怎麼可能難喝?”

林要要脣角的笑容停了一下,覺得他這句話說得怪怪的,但很快地她揮去心中的異樣感,說道,“只要別太難以下嚥就行。”

“你給丁司承煮過嗎?”

她搖頭,“我沒見他喝醉過。”

“這種男人多沒情趣。”葉淵冷哼。

林要要有一絲尷尬,但也只當是他喝醉了亂講話,也沒多說什麼。葉淵還在慢悠悠地喝着解酒茶,她見狀後建議道,“如果不是很熱的話,最好一口氣喝下去,效果比較好。”

“然後,你就可以放心地回家陪丁司承了?”他意外反問。

林要要愣住,半晌後不可思議地笑了笑,“你說什麼呢?”

葉淵起身,竟朝着她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她身邊,目光灼熱地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低語,“這麼晚了,你是在自己牀上等着他還是,你要趕去他家?”

林要要的心咯噔一聲,呼吸隨之加促,身上的血液像是剛剛滾燙的沸水,迅速地在她身體每一處流竄,不知怎的,當他一靠近時,男人雄性的氣息夾雜着淡淡的酒香擰成了難以言喻的氣味,充塞了她的呼吸,讓她的心跳加快。

這是怎麼了?

“其實,你今晚完全可以不用回去。”葉淵說着,手臂嫺熟老練地圈住了她的腰,臉頰壓下,於她的耳側,“留下來,陪我。”

男人寬厚的大掌貼着她的腰,透過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滾燙。

她的心像是被人從嗓子眼裡揪出來了似的,呼吸更加急促,頭,有一瞬地昏沉。

咬着牙,將他一把退開,林要要說了句,“那些東西等改天有時間再取吧,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話畢起身,頭卻愈發地沉了。

身子踉蹌了一下,很快地卻被也跟着起身的葉淵順勢摟住,她無力地貼靠在了他的胸膛裡,眼前還是出現了重影。

“怎麼了?”葉淵一改剛剛醉意頹廢的模樣,低頭,薄脣在她耳際間輕輕廝磨。

林要要的嘴巴里幹得要命,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用盡了全力將他微微推開,腳步有點晃盪,她像是個喝醉了酒的人,站也開始站不穩,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只看見他那張模模糊糊的臉。

“你……葉淵,你給我……用了什麼……”她只覺得舌頭都使不上勁。

朦朧中,她看到葉淵微揚了脣,一步步朝着她走過來。她意識還算清醒,心中警鐘大作,轉身朝着門口的方向搖搖晃晃走過去,手剛碰到門把手,雙腿一軟,整個人就癱軟在了地上。

這麼一摔,她再也站不起來了,全身綿軟地無力,像是被人抽了脊樑似的,大理石冰涼的溫度刺穿了她的身體,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葉淵越來越近。

直到,他在她面前停住腳步,居高臨下看着她。

她連擡頭的力氣都沒了,心中雖然悲憤,舌頭卻像是不屬於她的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男人探身,毫不費力地攔腰將她抱起,然後,一步步走進了臥室。

林要要只覺得天旋地轉,她看不見葉淵的眼,手臂無力地垂落,任由他將自己抱進了臥室,然後,被他扔在了大牀上。

從他的眼,她明白了他想要幹什麼,拼了全力想要從牀上爬起來,但使個大勁,連手指都動彈不得了。

葉淵欺身上來,修長的手指毫不憐惜地扯開了她的衣裳,那雙眼如獸般貪婪,他盯着她,低笑,“你忘了我對你說過,我早晚會要了你。”

林要要想跟他說不要,想罵他卑鄙,想求他放過自己,可這些話完全被無法動彈的舌頭給耽誤,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剝光了她的衣服,然後,他不疾不徐地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釦子,然後褪下了長褲……

她連移開目光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看着燈光下,葉淵英健結實的肌理。

葉淵壓下來時,她明顯感覺到有龐大的東西在頂着自己,還有滾燙的溫度。

她在心中拼命吶喊,拼命狂罵,但,無濟於事。

“讓你保持意識的原因是。”葉淵的大手貪婪地在她茭白的身軀上油走,掌心之下的柔軟令他浴火正濃,他盯着她的眼也翻滾着晴欲的浪花。

“是讓你在清醒之中感受我,來感受一下,我和丁司承有什麼不同。”

他蜷起她軟綿的腿,拖高了她的腰。

林要要的眼眶不知不覺紅了,當他壓下身時,一顆淚從她眼角滑落,伴着他一記猛烈進入,飛濺在牀單上。

疼痛令她的呼吸愈發急促,她的鼻腔裡哼出細微的聲音……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最大化塞滿,撐破。

女人軟綿綿的身體帶給葉淵舒爽的感受,他低頭,近乎抵着她的額頭,看着她的淚眼,心中的滿足在他的獸性中最大化擴散。

“真緊。”他的眼邪惡微涼,“看來,丁司承也滿足不了你。”

林要要用盡了全力才閉上了眼。

很快地,身上的男人運動了起來。

她只覺的身體像是被扔進了一大片的火焰之中,撞擊着、晃動着、最後,被炙熱的溫度徹底地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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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龍將葉瀾送到機場時,機場外的陽光正濃,相比這個月份下天寒地凍的北方,這裡有着得天獨厚的氣候條件。

素葉對景龍謝了一路,待登機牌拿到手後嘆了口氣。景龍見狀問她怎麼了,她望着窗外撒下來的陽光輕輕說了句,真想見到他啊。

景龍笑了笑說,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不要再有下一次了,這樣會給我們增加很多工作壓力。

她不解。

景龍對她解釋了一番,葉瀾這才恍悟,原來素凱每次執行任務之前都提出個條件,就是要上頭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他家人的安全。而這次,素凱又多增了一個名單,就是她葉瀾。

怪不得當她一離開北京到了雲南就被人發現了,原來暗中一直有人在保護她的安全。

“素凱他一定會沒事的,放心。”難得的,景龍做出了十分堅決的回答。

葉瀾明知道這是他的安慰,但心中還是充滿了力量,衝着他笑了笑,用力點頭,“好,我一定要等他回來。”

景龍也笑了,“素凱能有你這樣的女朋友真好。”

葉瀾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是到了雲南才知道這些人有多辛苦,雖說只有一天,但她是親眼看見他們有多憔悴,有的警員已經好多天沒閤眼了,有的警員鬍子拉碴,他們都是背井離鄉來到這裡,爲了掃毒,終日跟罪犯作鬥爭。

幹他們這行的,沒有說誰的任務簡單些,或誰的擔子更輕些,無論是一線還是背後的,他們面臨的危險都一樣,正如景龍說的那樣,從做這行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命不再屬於自己的了。

素凱,跟景龍一樣。

葉瀾對他們深深敬重,又深深擔憂。

“素凱會知道我來雲南了嗎?”她忍不住問景龍了句。

景龍回答乾脆,“不,他不會知道。”

聞言這話葉瀾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輕聲“哦”了句,也就沒再說什麼。

“你想讓他分心嗎?”景龍見狀,有點於心不忍了。

葉瀾這才恍悟,馬上搖頭,她當然不希望他分心了,事實上讓他知道她來過這裡反而很麻煩,她怎麼能這麼自私?總是忘了素葉的工作性質有多特殊。

景龍看着她,輕聲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相信他,理解他,支持他。”

葉瀾點頭,她會,一定會這樣。

兩人正往前走,葉瀾一個分心沒注意一下子撞到了跟她擦肩而過的人身上,撞得她身子一晃,挎包也“啪”地掉在了光潔的地面上。

她低着頭連連道歉,趕忙彎身去拾,卻有隻男人大手比她還快,替她拾起了挎包。

“謝謝,啊——”葉瀾最後一個謝字剛脫口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替她拾包的不是別人,正是令她心心念唸的素凱!

上市的精石集團漸漸依賴了決不食言的承諾突如其來的相遇沒有人比你更乾淨給我一次主動放棄的機會隔着千山萬水這就是他的目的叫的從來都不是你的名字蔚藍的湖泊沉靜的他全世界都在下雨五味雜陳想要爭取對方的迴應遇一人白首各有各的逃避三生有幸小兔崽子衝動是魔鬼是我差點弄髒了你你天生跟他有仇你不能太刻薄爸爸的話是聖旨輕生的真正原因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聰明人與聰明人戀愛是件愉快的事1叫我素醫生又生事端大資本家本質如果只是夢一場我知道我瘋了我以爲你是他的情人你的房子安全意識犯錯夢裡不知身是客目擊者眼裡的紅衣女鬼愛一人的方式價值連城的婚戒我退出難以解釋的自殺行爲對愛情盡忠,對親情盡孝表面平靜實則暗流不經我允許一個小時三萬四千五嫁誰不是嫁?絕對不能坐視不理他沒那麼容易還真是個孩子擋人發財如殺人父母2秋葉般靜美你太淘氣了打斷你的腿只要不會貽笑大方自己老公的公司,該去看看沒打算送你回家角色有何區別?不行,不適合,也不允許你敢動他,我就敢跟你翻臉沒規矩不成方圓不值得爲我一隻懷錶我的事我親自解決做賊心虛你快樂嗎?除非你不愛我了他還是她的牽一處而動全身不值得爲我不能再讓她受苦我一定不會饒了你是公開的行徑嗎對小姨子比對老婆好表面平靜實則暗流高手在民間順手牽羊已經是玩火自焚隨時打給我果然是你你充其量只是個白臉婆你該有多討厭我人越焦急就會越出錯無法籤的字終生不渝是合作還是散夥兒?十指相扣的溫暖他想見她一面無辜請教作死人不償命葉家的衆生相只是蔣彬的替身彼此幫助撒謊都不臉紅嗎有一種感覺叫做城市的悸動當初的選擇還算數嗎?一路作弊2惱人的酸楚蔣斌就是年柏彥年柏彥也會怕丁司承是公開的行徑嗎沒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