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很開心

收集和整理這些鑑定材料,不需要太長時間卻稍稍浪費精力,因爲當時的律師去了國外定居,許桐好不容易纔打通了對方電話。這些事都是年柏彥曾經叮囑她去做的,當時她不理解爲什麼要這樣做,等拿到這些證明材料後才恍然大悟。

她跟在年柏彥身邊這麼多年,早就知道他是個周全行事的人,當年柏彥吩咐她今天帶着資料來葉家時,許桐就知道他是打算撇清與葉玉的關係了。

資料不厚,夾在黑色的文件夾中,頭頂的懸燈發出幽幽的光打落在黑色文件夾上,晃動着一股子森冷。

葉鶴峰半信半疑地拿過文件,翻開,一件件查看,臉色也逐漸變得鐵青,在看完最後一頁後將文件“啪”地扔到茶几上,氣得手指都在顫抖,“你們、你們兩個簡直是在胡鬧!”

“對不起,董事長。”年柏彥率先道了歉,語氣清淡。

“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董事長嗎?”葉鶴峰咬牙切齒,“柏彥吶柏彥,葉玉是個女孩子沒經過什麼大風大浪的,想出這種荒唐的主意也就罷了,你跟她是一樣的嗎?怎麼能跟着她一起胡鬧做出這種荒唐事?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做什麼事兒都不用經過我同意了是吧?我還沒死呢!”

年柏彥沒解釋太多,除了心平氣和地道歉外多餘的話一句不說。

在旁的葉淵拿過資料看了看,待葉鶴峰氣呼呼地坐回沙發上後開口說了句,“沒結婚總好過離異,爸,柏彥都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您就別爲難他了,柏彥這麼做也是爲了葉家。”

“我知道你的心思。”葉鶴峰看向年柏彥,眼裡又痛又憔悴,“可有什麼話你可以當面跟我說,何必拿着婚姻開玩笑?這麼多年你盡心盡力爲精石我都是看在眼裡的,在我心裡你跟我的兒子無異,我供養你上學,培養你成纔不是爲了要你的報答,我是誠心誠意想讓咱們是一家人。你要知道,我不會逼着你去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

從小到大葉鶴峰就看好年柏彥,也一心想着把自己女兒嫁給他,一來是知根知底,二來他始終明白,留住年柏彥好過被他當成敵手,這也是他始終在精石集團保留年氏股份和部分股東的緣故,就是讓年柏彥覺得精石是他的根,就算他想走都走不了。

所以,當葉玉有一天跟他說,她和年柏彥談戀愛了打算結婚了,他是最高興的那個,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就是他的思想寫照,但在高興之餘也擔憂了一下,他覺得兩人的結婚有些突然,因爲之前年柏彥無聲無息的,也沒透露過這方面的意思。

直到現在葉鶴峰才明白,原來這就是當初兩個人商量好的戲碼,騙過所有人的戲碼。

這時,年柏彥終於起身,朝着葉鶴峰微微欠了下身,“對不起董事長,我想說的這些資料都已經說明白了,這也是葉玉最終的決定,畢竟我和她這種關係不能維繫一輩子。”

葉玉也趕緊起身,“爸,媽,對不起,這件事由我而起,你們也別怪柏彥,跟他真沒關係。”

“就你無私就你傻。”阮雪曼心裡又氣又痛,上前戳了戳葉玉的頭,“你也不想想他爲什麼那麼痛快跟你撇清關係?這件事吃虧的是你啊傻丫頭。”

“媽——”

“你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我看要不是有狐狸精介入,你們兩個早就修成正果了,你現在要把位置讓出去就什麼都沒了!”阮雪曼氣得直跺腳。

“夠了!”葉鶴峰怒喝一嗓子,“阮雪曼,你再敢多說一句話就收拾東西給我離開葉家!”

阮雪曼頓時止聲,但目光惡狠狠地瞪着年柏彥。

“柏彥,你還有什麼想說的?”葉鶴峰的目光不着痕跡地掃了素葉一眼,最終落回到了年柏彥身上。

素葉的心禁不住緊了下。

年柏彥眉梢略有思考,然後不動聲色說了句,“感謝董事長多年的栽培。”

不知怎的,素葉心中那麼一小點兒的期許被熄滅了,很快的她反應了過來,她在期許什麼?在這件事沒有平息之前,她不應該有什麼期許的。

葉鶴峰看着年柏彥的目光有一絲複雜,但事已至此也無法再說什麼,一臉疲憊地靠在沙發上,半晌後重重嘆了口氣。

阮雪曼見狀,忍不住又要開口,下一秒是葉鶴峰的呵斥,“他們兩個確實是假結婚,別鬧了!”

阮雪曼攥了攥拳,氣得嘴脣發抖。

—————————華麗麗分割線——————————

離開葉家的時候已是大半夜了,天際像是潑了墨似的化不開的黑,星光被霧霾遮住,厚厚一層看不見絲毫的光,只有月光,努力地扯開絲絲縷縷的霾氣,將清冷的光灑向人間。

車廂內,也如染上了霧霾。

撥不走的安靜。

年柏彥沉默地開着車,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攥着她的手,視線朝向前方,一盞盞街燈飛速後退,光亮濺入了他的側臉,硬朗外捉。

素葉也沒說話,因爲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在葉家解釋完他和葉玉的事情後,他就衆目睽睽之下將她抱起走出了葉家,經過阮雪曼身邊的時候,她清清楚楚聽到她低咒了句,狗男女!

當時她氣得頭一熱差點回罵,但收到了年柏彥目光的警告,素葉便也忍了下來。

從葉家出來到上了車,他體貼地爲她穿好了鞋子,又默默地爲她繫好安全帶,然後開車離開。

對於素葉來說,耳畔算是清淨了,只是沒想到車廂裡也會這麼安靜。

年柏彥像是若有所思,又像是什麼都沒想,她悄悄掃過去,他目視前方的眼睛、高蜓的鼻、微抿的薄脣,一切一切的都看似那麼平靜。

可她爲什麼還能感覺到他的心事重重?

與葉玉撇清了關係,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嗎?

就在素葉思考着要不要開口打破僵局時,年柏彥終於開口,嗓音猶若窗外夜色般撩人低沉,“這兩天不準上班了,在家好好養傷。”

“我沒事。”讓她天天呆在家裡,她可呆不住。

年柏彥手中的方向盤輕輕一轉,車子上了輔路。

“聽話。”他低低落了兩個字。

素葉轉頭打量着他的側臉,舔舔脣,“那……你以後能每天早點下班回來陪我嗎?”她故意提到了“以後”二字,又說了“回來”,其實不過就是試探他的心思。

年柏彥抿着脣,沒給她確切的答案。

她始終看着他。

車子卻在一處人少的地兒停了下來。

年柏彥熄了火,扭臉看着她。

朦朧的夜色,素葉的臉頰被籠罩得愈發朦朧柔美,細白的肌膚猶若白沙般娟嫩,那雙眼,黑白分明,清澈又聰明。

年柏彥擡手,大手輕撫她的發。

他的長指上是熟悉的木質香,混着她的髮香鑽入了呼吸。

待男人的手指覆上她的紅脣時,年柏彥開了口,低低吐出個字,“能。”

素葉輕輕笑了,拉過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這才問了句,“你是不開心嗎?”

年柏彥凝着她的目光變得柔和,“不,我很開心。”

下一秒,高大的身子壓了過來,年柏彥吻上了她的脣,緊跟着大手也攀上了她的後腦,用了力。

他的吻突如其來,又熱情強勢,她只來得及仰面承受的份兒,等反應過來時輕輕迴應,鼻腔裡哼出輕喃,引得年柏彥的吻愈發地狂野,近乎能將她脣齒碾碎。

“柏彥……”她感到了疼,含糊地逸出了他的名字。

年柏彥的脣綿延向下,她的下脣、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她的鎖骨,最後悱惻於她的峰巒……

下一秒她只覺得胸口疼痛了一下,申銀出聲,“痛……”

年柏彥這才鬆口放開她的乳尖。

她低頭,見飽滿之上已是他留下的吻痕。

輕覆上年柏彥的臉,素葉輕聲喃道,“可是,我看不出你很開心,爲什麼?”

年柏彥凝着她,半晌後薄脣卻微微揚起,語氣一如平常地寵溺,“傻丫頭,是你想多了。”

見他笑了,素葉才覺得心裡光明多了,凝着他的眼,“那麼,以後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是嗎?”

年柏彥靠近她,高蜓的鼻近乎與她相貼,輕喃一個字,“是。”

一直壓抑着的巨大幸福和喜悅像是煙花似的在心頭炸開,素葉一下子摟住了年柏彥的脖子,緊緊地,這一刻她無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好像長期的期待終於變成了真實,她興奮地不知如何是好。

雖說年柏彥一直是單身,雖說她也知道這點,但因爲沒公開這種關係,素葉總覺得年柏彥還是屬於別人的,但現在好了,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摟住他叫他的名字,可以在陽光下與他牽手,可以肆無忌憚地給他打電話撒着嬌問他幾點回家?又或者當家裡什麼東西壞掉時,她也可以像其他有男友的女人一樣,跟年柏彥說,親愛的,咱傢什麼什麼東西壞了,下班回來要修一下哦……

她太期待這樣的生活。

期待這樣的年柏彥,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年柏彥。

0`0`小`說

荒唐的說辭是誰在通風報信?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你暫停職位天底下最傻的男人令人如此地心疼心思2上天的註定滾出葉家不要輕舉妄動好想你呀勾心鬥角的家宴他的着急你相信嗎大資本家本質想要爭取對方的迴應公私分明的男人不要倚老賣老鎮定化爲虛無任性也成了奢侈全世界都在下雨跟我在一起被劫持的人質也許,是緣分你關心過我嗎3誰都不是對手死裡逃生你承認你吃醋蒙古包的一晚2這個位置,不曾有人來過不行,不適合,也不允許和其他人沒結果的原因2素葉腦中的秘密只是小懲大誡你屬於我比狠,誰都不是他的對手人越焦急就會越出錯素葉的欺騙這場暗戰沒有贏家我很不好荒唐的說辭叫的從來都不是你的名字不想那麼快成爲金絲雀誰是聰明人5還能相信愛情的天長地久嗎目擊者眼裡的紅衣女鬼夥同犯罪實在可惡你的孩子衝動是魔鬼隨便你誰不忠於誰記住你的承諾任何人都信不過教育方式的分歧記住我的保證無所謂了喬伊重組年氏似詐似真的困獸鬥1我想給他生個孩子包養你這隻金絲雀慫人只有慫膽素葉的耀武揚威更擅長謀算人心公私分明的男人呼吸的痛快逃由撞車引發的“暴力”事件你天生跟他有仇好想你呀孩子,生日快樂不見了但怕最冷我是她男朋友我喜歡你紅旗與彩旗漸漸依賴了也許,是緣分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3驕傲的粉碎我累了誰能相信怎麼忍心一次次欺騙?你承認你吃醋葉靜好我,親自處理失蹤的不止一個住的是誰的房子有關老屋的噩夢誰是誰的信仰算賬你的喜歡是不是真的一定會知道他的存在真是活膩了給我一次主動放棄的機會夥同犯罪實在可惡真是活膩了打折你三條腿成了困獸